察覺到小柚子的小眼神，覃臻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要給小柚子做榜樣！
“轟隆。”
此時，門突然往兩邊打開。
小柚子一眼就見到了里面的布局。
風水方位都是很有講究的。
就連綠植的擺放位置，也是生機勃勃的，枯木逢春陣，可以讓人身上的濁氣消散。
“嗯，這地方風水不錯。”小柚子滿意地點點頭。
很適合她修煉呢。
“多謝夸獎。”好聽的青年音傳來。
小柚子抬眸看了眼。
面前的男人十分帥氣，身材修長，戴著有金色鏈條的單片眼鏡，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像是矜貴的公子哥。
只是這臉！
怎么那么眼熟！
小柚子本來張口的帥哥縮了回去，震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碧軒哥哥？”
面前這人長得跟碧軒幾乎是一模一樣。
只是身上的氣質卻大相徑庭，一個痞帥，一個冷漠。
小柚子的聲音里面帶著不確定和疑惑。
這人跟碧軒哥哥肯定有關系，不然不會長得那么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楚天冷眸了一瞬，隨即看向覃臻：“我是特調處負責人，楚天。”
說著，他拍了拍手，周圍的環境突然清晰起來。
這時候覃臻才看到，里面居然還有不少人正在忙碌著做自己的事情。
小柚子挑眉。
迷障。
覃臻笑著跟楚天握了握手。
收回冰涼的手，楚天看向小柚子：“你說的碧軒是誰？我不認識。”
“沒事，是我看錯了。”小柚子直覺事情有些不對，沒有多說，只是沖著楚天笑了笑。
楚天涼薄地掃了眼小柚子，目光落在了娃娃身上：“怨氣很重，這就是那個人皮娃娃？”
“是。”
小柚子一臉肉疼地將娃娃給了楚天。
楚天捏著娃娃：“寧九，過來干活。”
“是，老大。”一個小姐姐穿著白大褂，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
在看到娃娃后，小姐姐不敢置信地說道：“哇塞，這個怨氣娃娃做得也太精致了吧！”
“這娃娃一定不便宜吧？老大，你哪里來的？”小姐姐好奇地看著楚天。
楚天冷然道：“干活去，別問東問西的。”
小姐姐立馬閉上嘴，帶著娃娃離開了。
楚天帶著他們去了休息室：“檢測需要十分鐘，你們坐一下，阿花，上茶。”
一個模樣奇怪的小姐姐穿著身練功服，步履穩健地端著茶跑了進來。
她動作很快，手紋絲不動，穩穩地將茶放到了小柚子和覃臻面前：“用茶。”
聲調冰冷的小姐姐說完就飛速離開了。
覃臻皺眉：“這是什么，機器人？”
“這是煉器師做的？現在的煉器師很少了。”煉器師跟六師傅還有些淵源。
算是，競爭對手？
楚天挑眉：“你知道煉器師？”
“略懂一二，不是非常懂。”小柚子謙虛地低下頭，“主要是小說里面看得比較多。”
原本還覺得小柚子有點意思的楚天收回視線：“這樣啊，不過你猜對了，這確實是煉器師做的，比機器人好用多了。”
小柚子沒喝茶，身上又沒有手機玩兒，只能無聊地伸出手，捏著旁邊發財樹的葉子。
楚天跟覃臻在說連環變態殺人犯的事情，視線不經意地掃了小柚子一眼。
小柚子的手在葉子上面刻畫的，是符。
只是無意識地用手劃拉兩下，都能夠畫符。
突然，一陣微弱的白光閃過，楚天瞳孔一縮。
符成了！
什么都沒有就在葉子上面畫符都能符成！這水平，放在當世無人能及！（瞎吹勿念）
楚天不由自主地看入迷了。
旁邊的覃臻講著講著發現楚天沒有回應自己，看了眼：“楚隊，你盯著小柚子做什么？”
小柚子回過頭瞥了眼楚天，露出個笑容：“嘿嘿。”
看起來十分無害。
楚天回過頭：“沒什么。”
十分鐘一到，檢測室門打開。
“老大，確實是人皮的。”寧九小姐姐抱著娃娃走了出來，臉色凝重地把娃娃和報告都給了楚天。
楚天擺擺手：“你先下去處理工作吧。”
“是，老大。”掃了眼娃娃，寧九轉身就走。
看完報告后，楚天冷然地說道：“這個娃娃確實是人皮的，除此之外，頭發是真人的，至于靈魂？”
“她沒有靈魂，是怨氣組成。”
小柚子眼巴巴地看著娃娃：“那我的娃娃可以帶走了嗎？”
“不行。”楚天直接拒絕了：“這娃娃是證物，我們還得留著有用，等用完了，可能會歸還。”
小柚子：痛苦面具.jpg
“不過她是人皮的，你不害怕嗎？不打算處理掉？”楚天好奇地看著小柚子。
面前的小女孩他一只手就可以捏碎。
嬌小可愛。
卻在畫符和用符還有算卦方面有驚人的天賦。
是個大才。
不知道她師承何人。
而且她對這些東西不避諱，不害怕，說不定已經成為了圈里人。
搖搖頭，小柚子說道：“不害怕，這是我的娃娃。”
“先留在這里吧，到時候看情況。”楚天回了句，神色冷淡。
畢竟這娃娃可算不上好東西。
“這樣啊……”抿了抿唇，小柚子小心地問了句：“那，如果你們實在是需要的話，可以報銷嗎？”
“可以吧。”
楚天挑眉，隨口問了句：“多少錢？”
小柚子肉眼可見地開心了一下：“不貴，就二十六萬六！”
“咳咳！”楚天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證物暫留，我們抓到他后就立馬給你送回去。”
見小柚子投來懷疑的小眼神，楚天立馬補充道：“保證完好無損！”
“好吧，那我勉強相信你們。”
小柚子聳聳肩，起身道：“那這里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剩下的就是師兄和你們努力了。”
“你們加油啦！”
“嗯。”
覃臻朝楚天點點頭，帶著小柚子準備離開。
“等等。”楚天喊住了他們：“小柚子，你要加入我們特調處嗎？福利很不錯。”
小柚子偏了偏腦袋：“你要非法雇傭童工嗎？我還沒七歲誒！”
楚天噎住，說不出話。
“走了，覃師兄。”小柚子主動牽上覃臻的手，跟他一起離開。
*
夜晚。
躺在冰冷的大理石臺面的娃娃睜開了眼睛。
她動作靈敏地跳下了石桌，大搖大擺地來到了一處沒有合上的窗邊。
咻的一聲，娃娃從下往上條，輕盈地站在了窗臺。
它目光冷幽幽地從上往下看了眼，直接從窗臺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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