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見了大黃狗,所以我去尋找了一陣,發現隔壁村的抬棺人將你的狗給殺死了,雖然我不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但我想請你看開一點。現在你好好的安葬大黃狗,也算是做了心里的一個了結。”
聽到我說的一切,溫小雅眼神中滿是哀傷,但是這一次溫小雅沒有哭,似乎已經傷心過度,連眼淚都無法流出來了。
溫小雅的家境比較凄苦,其實我也知道現在溫小雅和她的奶奶相依為命,這只大黃狗很顯然和她有著很深的感情,所以也只能站在一旁靜靜的陪著她,沒過多久,溫小雅最終還是嘆息了一口氣,她默默地拿起鋤頭將大黃狗的尸首埋在了菜園子里面。
這個菜園子的位置非常奇怪,菜園子的西面種滿了許多夾竹桃,而北面種的卻是桑葉樹,這兩種植物其實在普通人看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在我看來,卻有著極強的陰氣,這兩股陰氣互相沖撞,然后又順著東南風直接吹向了溫小雅的家宅當中,這種風水局非常的古怪,似乎很早就被人布置了。
這種奇怪的陰氣像極了神廟里的五陰陣!
當我感應到這股陰氣的來源時,我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沒過多久,溫小雅將大黃狗的尸體埋葬好了,她現在有些勞累,但我非常想搞清楚這兩排的樹木究竟是誰種植的?
如果能搞清楚的話,興許能了解一些五陰陣的事情。
我如實地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一開始溫小雅的情緒有些恍惚,不過她過了一陣子才回答我說的話:“這些樹是十年前村支書安排人種植的。不過聽說這是村里的規劃,所以我也沒多問。”
“十年前種植的?具體是什么時候?那個時候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村子?”
“沒錯,在你離開村子的一個星期之后,村支書就安排人在我家菜園子附近種下了這兩種樹。”
溫小雅有些無精打采的回答著我的話,我也知道,現在她失去了大黃狗,心情很差,所以也不敢繼續多問。
不過讓我感覺疑惑的是,為什么那些人非要等我上山當了和尚之后他們才開始種樹,而我在村子里的時候他們卻不種?
最奇怪的是,我當初以為村支書是個好人,畢竟他當時也在反對神婆建設神廟,沒想到他現在卻開始帶頭布置了這種至陰至邪的風水局。
我總感覺,溫小雅和她奶奶繼續待在這里會遭遇不測,所以我勸說她離開這里。
溫小雅用一種疑惑的神情看我:“可是,這里才是我家,我不住在這里,就沒地方可住了。”
“沒關系,我的房子還可以住,現在我父母已經到縣城了。只要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住人。”
“開云,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難道因為我以前是你同桌嗎?”溫小雅忽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并沒有回答溫小雅說的話,而是讓她今晚就住進我的房子,這個地方有著怪異的樹木,還有著令人感覺費解的風水局。
如果不早點清楚點,那么在周圍的邪氣會越來越重,不只是動物會遭受傷害,就連植物也會被感染。
溫小雅的奶奶平時也比較信佛,當她奶奶得知我是法師之后,也相信了我說的話。
就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我吃過齋飯之后,在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就站在了菜園之中。
我原本想查看周圍邪氣的濃郁程度,卻感覺到有一群人朝著這邊靠近,我立刻就躲在了一處殘破的土墻后面。
這些人手里都拿著手電筒,他們在菜園子照了一大圈之后,才走到了菜園子的最中間。
我看到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對那些年輕人說道:“這個神婆已經死了,不過我們依舊完成神婆的心愿。這里的風水局還是要進行下去的,你們今天在周圍多種幾棵樹,等七天之后風水局徹底形成,那神廟里的神靈會重新蘇醒!”
那些人聽到這個說的話之后,就紛紛響應起來:“迎接神靈,迎接神靈!”
這些人的呼喊聲非常的高亢,就似乎中了魔咒一樣。
而那個老人轉身之后,我也看到了他的模樣。
我發現村支書此刻的眼神非常銳利,和我十年前看見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而且他的眼神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在我的記憶中極為模糊。
村支書在一旁看著這些年輕人種植樹木,而且村支書走路敏捷,就仿佛他不是一個五十歲的老人,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一樣。
他的那雙腿似乎有些問題。
雖然村支書有可能受到了神廟的影響,中了邪咒。
雖然中了邪咒的人,會表現出非凡的能力。
但是我總感覺那雙腿在村支書的身上極為別扭,雖然他行走速度很敏捷,但卻總感覺那是別人的雙腿。
就好像是從別人身上卸下的腿一樣!
那些年輕的村民將十幾棵樹種在了兩個方位,而周圍的陰氣也越發的沉重了,我原本以為他們皺紋樹之后應該就會離開。
可是沒想到,村支書讓他們在兩種樹的中間堆了一個火堆,并且在火堆上點上燃了火把,周圍就變得亮堂起來。
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干些什么?
下一秒,這些人直接將火堆圍住,他們直接盤腿坐下,然后嘴里開始念誦著一些奇怪的咒語。
這些我曾經在神婆的嘴里聽到過,似乎是某種邪術,只不過這些村民為什么會忽然學會?
也許在神婆臨死之前,他就已經將這些村民被同化了,只不過我現在不敢貿然行動,即使這些村民的能力并不高,可是他們的人多勢眾,我這時候反而不是最佳時機。
他們念誦完咒語之后立刻就排列整齊,隨后他們踏著機械的步伐,朝著各自的家門走去。
既然他們全都是聽從村支書說的話,那么我就先從村支書入手,或許他知道神廟的事情。
我立刻跟上了村支書的步伐,他回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鞋子給脫下,然后丟進院子里。
我不太明白他這樣做到底有什么用意,我現在就在他家院子附近觀察著,村支書忽然朝著我躲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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