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就是假扮情侶,shine為什么突然不配合了?

  溫知知輕眨眼睫,表示不解。

  旁邊宋硯西一記冰冷的眼刀斜射而來,溫知知渾身一震,朝楚言熠滿懷歉疚地說:“shine,我也很不愿意跟你分手,可……可表哥實在是給的太多了。”

  楚言熠挑著唇:“他給了你什么?”

  溫知知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兩套房子。”

  楚言熠算是明白這女人為什么突然會叛變了,原來是被宋硯西收買了。

  他心思轉了轉,深情款款道:“知知,我們相識五年,戀愛兩年,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比不過兩套房子嗎?只要你不分手,別說兩套房子,十套房子我都愿意買給你。”

  溫知知:“……”

  “對不起shine,我背叛了我們的愛情!你就忘了我吧,找一個愛你的人重新開始!”

  楚言熠繼續演下去:“我那么愛你,怎么可能會忘了你找一個人重新開始?知知,我求求你了,我們不分手好不好?你肚子里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難道你想讓孩子從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

  聽到說溫知知懷了楚言熠的孩子,宋硯西端著杯子的手死死地握緊,手指關節有些泛白,只要稍稍用點力杯子就能隨時碎裂開來。

  溫知知一臉懵逼。

  納尼,什么孩子??

  怎么越說越離譜了???

  觸及到宋硯西如利刃出鞘般的冰冷神色,溫知知忙朝楚言熠擠眉弄眼,眼睛里滿滿“求放過”的意味。

  大哥啊,求求你別亂說了!!

  你再說下去,我今天才到手的兩套房子就要飛出去了!!!

  楚言熠本就鬧著玩,見她主動示弱,也就沒再背刺了。

  “明天去把孩子打掉。”宋硯西毫不留情地說道。

  溫知知一愣,隨即眼珠子轉了轉:“那打胎費?”

  “我會讓助理轉100萬給你,夠了沒有?”

  溫知知連連點頭:“夠了夠了!”

  楚言熠:“……”這女人還真會坑錢!

  吃瓜的眾人個個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宋硯西包養的小情人不僅沒死,還成了他表妹的男朋友。

  楚言熠和溫知知戀愛兩年,兩年前卻被宋硯西包養……這不是腳踏兩條船,男女通吃嗎?

  所以,楚言熠不僅不愛宋硯西,還往他頭上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大家眼神在三人之間徘徊了會兒,心照不宣地閉嘴不言。

  白子瑜心中滋生的惡意赤裸裸地浮現在臉上:“楚言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被硯西哥包養了,竟敢給硯西哥戴綠帽子!”

  楚言熠不理會他的叫囂,望向溫知知,含沙射影道:“知知,剛才我聽到的聲音,是狗叫聲嗎?”

  溫知知捂嘴笑:“應該是吧。”

  白子瑜被氣得臉色扭曲,雙眼冒火地瞪著楚言熠:“虧硯西哥對你那么好,你不僅給他戴綠帽子,還玩假死誣陷他和我哥是害死你的兇手!為了破壞他和我哥的感情,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你這種心思惡毒的人,為什么不真的死了,為什么還要出現在硯西哥面前?”

  楚言熠抬眼傲慢地睨向他,那眼神如同在俯視著腳邊的螻蟻:“你對我這么憤恨仇視,表面上是為你哥鳴不平,其實是為了你自己那見不得人的心思。呵呵,白家兄弟還真是可笑,竟喜歡上同一個男人,看來白家要絕后了!”

  話音落地,眾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白子瑜,滿是錯愕。

  荊修遠和白漣更是難以置信白子瑜竟對宋硯西存了那種心思。

  被揭穿心思的白子瑜臉上青白交織,色彩斑斕。

  楚言熠抬眸看向宋硯西,臉上帶著幾分戲謔和玩味:“宋總,白家兄弟都鐘情于你,不如你把他們兄弟倆一并收了?哥哥長得好看,又是享譽國際的鋼琴王子,弟弟雖然長相不如哥哥,但也算是活潑可愛。兩兄弟性格不同,在床上的話絕對各有各的妙趣,宋總若是有性致還可以玩玩三人運動,多好啊!”

  宋硯西目光幽深地注視著他,神色間染上幾分沉郁。

  白漣沉下眼,臉上滿是難堪。

  其他人是不可思議地看著楚言熠,實難想象以前那個乖巧溫順的宋硯西小情人會說出這種話。

  郁霄不露聲色地打量著楚言熠,發現對方身上的氣質和氣勢都變了。

  現在的他如同矜傲高貴的小王子,美麗耀眼,光芒四射,讓人移不開眼。

  所以這才是楚言熠真實的樣子嗎?

  郁霄又不露聲色地看向宋硯西,這樣的楚言熠不是宋硯西能夠駕馭得了的。

  喜歡上這樣的楚言熠,宋硯西未來的感情道路注定坎坷不順。

  溫知知捂嘴笑個不停,對于楚言熠的毒舌,她深有體會。

  有時候一句話能把活人氣死,把死人氣得從墳墓里爬出來。

  白子瑜被他的話刺激到了,口無遮攔地罵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

  不待他繼續罵下去,楚言熠端起面前的酒杯就往他臉上潑去,紅色的液體準確無誤地潑到白子瑜臉上。

  “請不要用你的排泄器官對我說話,這樣很不禮貌的,知道嗎?”

  眾人被他的舉動驚住了,白漣從自己弟弟和自己喜歡同一個男人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面露慍色道:“楚言熠,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楚言熠露出愉悅的笑:“小白蓮,你真虛偽!你弟弟都被我潑酒了,你卻只不痛不癢的說一句過分。但凡你有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你不應該為他出頭嗎?”

  “你明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德行,卻不制止他說下去,說白了那些話也正是你想說的。只是你為了維護自己的白蓮花形象不方便說,才借著你弟弟的嘴說出來。”

  “你!”白漣面紅耳赤,被楚言熠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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