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西漠然的視線掃了掃快要被清空的幾個盤子:“這幾道菜是他特地為我學的。”
荊修遠笑道:“我知道他對你死心塌地,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你就別炫耀了。對了,他跟了你快兩年了吧?”
“還差兩個月兩年。”
“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嘛。說真的,他跟了你這么久,又對你死心塌地,難道你對他就沒有點什么別的想法?”
宋硯西神情冷漠:“不過是個床伴,能有什么想法。”
要不是楚言熠乖巧懂事、不吵不鬧、干干凈凈,他也不會將人養在身邊這么久。
“沒有想法就好。”荊修遠淺淺松了口氣:“小漣快要回來了,在小漣回來之前,你還是早點將他打發走吧。”
宋硯西眉頭微擰:“你怎么突然提起他的事了?”
“我這不是來時,剛巧在一樓碰到他,就順便和他說了幾句話。”
“你們說了什么?”
荊修遠微愣了下:“也沒有說什么,就互相打了個招呼。”
宋硯西透過他有些心虛的表情,看出兩人絕對不止互相打了個招呼那么簡單。
但他沒有多問。
畢竟只是花錢養的小玩意兒,閑暇之余用來解決下生理需求而已,只要乖巧聽話不出去亂搞,自己沒必要分出心思放在他身上。
至于荊修遠,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覬覦自己的東西。
“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荊修遠一秒言歸正傳:“郁霄表弟開了個高爾夫球場,邀請我們大家去給他撐撐場子。你有沒有時間,到時大家一起去玩玩?”
“順便把你那小情人也帶上,圈子里很多人還沒見過他,大家都想看看能在你身邊待兩年的人長什么樣。”
宋硯西放下碗筷,慢條斯理地問了句:“什么時候?”
“下個周末,你答應去了?”
“看情況再說。”
……
楚言熠從公司大門出來,邱良早早等在那了,說是宋總吩咐讓他跟著去搬東西。
住在學校只是個幌子,故而他在學校宿舍根本沒什么東西,隨便打包了幾套換洗的衣物。
反正別墅里什么都有,里面的所有東西,包括衣柜里的一排排衣服,都是宋硯西讓人按照白月光喜好準備的。
邱良看見他只提著個袋子出來,訝異了下,什么也沒問,盡職盡責的將他送到華錦園。
把東西放進客臥后,楚言熠接到了池裕的電話。
“小熠熠,在哪?”
“不準叫我小熠熠!”
“好好好,不叫不叫,快說你在哪?”
“金主家唄,還能在哪。”
“晚上一起吃飯?”
想著金主昨晚過來了,今晚應該不會過來,楚言熠應聲:“好。”
池裕選的是家比較上檔次的海鮮店。
他將菜單推到楚言熠面前,豪氣沖天道:“不用客氣,今天哥請客,想吃什么隨便點。”
楚言熠接過菜單漫不經心地翻了翻,毫不客氣地點了店里幾道比較貴的海鮮。
反正池裕是池家小公子,有的是錢。
服務員離去后,池裕突然后知后覺地說:“我忘了你昨晚才侍寢過,今天不宜吃海鮮,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
楚言熠不以為然:“菜都點了,還換什么換。”
“不換地方,你確定自己的身體能吃海鮮?”
楚言熠端起茶喝了口,無所謂道:“有什么不能吃的。”
昨晚狗男人確實把他折騰得夠狠,但并沒有造成撕裂,吃海鮮不會對身體有什么影響。
很快,楚言熠點的珊瑚蚌、水晶蟹、玫瑰龍蝦全都上桌了。
這家店的服務很周到,在上桌前已經去好殼了。
“我聽人說宋硯西心頭的那抹白月光快要回國了,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那你到時怎么辦?你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都沒有讓他愛上你,等白月光一回來,宋硯西鐵定會拋棄你的。”
楚言熠夾了條蟹腿放碗里,不以為意:“拋棄就拋棄唄。”
“我搞不明白你兩年前回國,費盡心思接近宋硯西到底圖什么?明明你自己根本不愛他,為什么要想盡辦法讓他愛上你?”
楚言熠埋頭嚼著蟹腿肉,沒有說話。
在池裕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漫不經心地吐出幾字。
“圖他錢。”
池裕猛翻白眼:“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這話別說我不信,就連你自己都不信。”
“那就圖他臉。”
“我承認宋硯西長得好,家世頂尖,是無數男女趨之若鶩的對象……”
說到這,池裕話頭一轉:“但是這個狗男人冷漠霸道、自以為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有,最最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器大活爛!”
楚言熠眉眼微挑:“你又沒試過,怎知他器大活爛?”
“咳咳……”池裕被嗆得連咳幾聲:“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嘛。”
楚言熠:“……”
“小熠熠啊,你可以讓他愛上你,但你千萬別假戲真做愛上他。他可是個有白月光的人,你只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和他沒有精神的交流,只有肉體的翻滾,你不用擔心我會愛上他。”
“愛情本就是源于肉體的翻滾。”
楚言熠輕嗤:“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沖動可笑,僅睡一覺就愛上對方了。成熟理智的人至少要多睡幾覺,試試對方活好不好,再決定愛不愛。”
“……”池裕一時無語,過了片刻:“總之,你玩歸玩,別玩脫就行。”
楚言熠自信一笑:“不會玩脫的。”
“養鷹都有被鷹啄了眼的時候,你也別太自信了。”
楚言熠不置可否,池裕也不再討論這個話題,話鋒一轉:“等下吃完飯,我們去酒吧玩,順便叫上楚臨?”
“不去。”
“為什么不去?你昨晚才侍寢過,他今天又不會來找你。”
“忘了告訴你件事,他今天開口讓我搬到華錦園去住,我下午已經把東西搬過去了。”
池裕“啊”了聲:“他白月光都快要回國了,現在反而讓你搬過去住,宋硯西到底是怎么想的?”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大概是腦子被屎堵了唄。”
池裕敲桌子:“……正在吃飯呢,請文明用語。”
“那就是他腦子被狗啃了口,突然抽風了。”
池裕:論毒舌沒人毒得過楚言熠。
結束后,楚言熠沒在外面多逗留,直接打車回去了。
池裕本說要送他回去,可他不想池裕被人認出,讓宋硯西知道他和池裕的關系,便拒絕了。
楚言熠哼著首英文歌,心情不錯地輸入密碼,打開門。
剛納悶客廳里的燈怎么是亮著的,就被沙發上坐著的人給驚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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