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會這樣理解？”顧語汐嘆了口氣說：“那我問你，你想做私語工作室的股東和二老板，還是想要做調香師？”
童小艾想了半天才說：“我都想要。”
做調香師，她現在功力太淺，即便能接到單子，工資也不會太高。
如果做私語工作室的股東和明面上的老板，依照工作室現在的盈利，每年她能拿到的分紅和工資，是調香師的幾十倍。
但童小艾是調香師出身，她也不想放棄調香師的夢想。
顧語汐單手支著頭，笑著說：“這不就是了，你都想要，但現實情況是你不能兩者兼顧，那就只能先選擇一個你覺得比較重要。你今天可以做個選擇，如果你想以調香師為主，這次我也可以帶你一起去。”
童小艾猶豫了。
她的家庭條件，不允許她任性。
調香師可以后面繼續做，但錢她不能不賺。
“我選......股東。”
“那就別生氣了。”
顧語汐伸手捏了捏童小艾軟嫩的臉頰，溫聲道：“小艾，把握好機會，私語工作室，以后就全靠你了，我把鄭鈺培養出來，以后她就是你和私語工作室的王牌。”
童小艾滿眼詫異，“語汐姐，你什么意思？”
顧語汐笑了笑，“沒什么，去忙吧，順便把鄭鈺叫過來。”
晚上回家，顧語汐跟霍斯寒說了去F國出差的事情。
霍斯寒聽完問了句，“非去不可？”
“嗯？”顧語汐立刻十分敏感的問，“你不想讓我去嗎？”
鳳眸看著她沒有立刻回答。
“怎么了？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
“沒什么。”霍斯寒笑了笑，“那天我也要去F國開會，一起去。”
“真的嗎？那太好了！”
顧語汐很開心，絲毫沒有察覺到霍斯寒的異樣。
“那開完會，我們順便在國外玩一下再回來吧？正好能趕上媽的生日。”
霍斯寒點點頭，“嗯。”
顧語汐又問道：“你們開會要幾天呢？”
“大概一周。”
“一周......”
顧語汐想到自己還要跟姜錦一一起去看姜果兒，覺得霍斯寒開會五天也挺好。
“那好吧，我大概兩天就結束了，到時候我帶著工作室的調香師跟錦一一起在周邊國家轉轉，等你忙完了，我們在一起去玩。”
“好。”
跟霍斯寒商量好，顧語汐又去跟姜錦一打電話說了時間。
自從上次顧語汐說要去看姜果兒，姜錦一就已經將行李全都準備好了。
因為霍斯寒也要去，顧語汐以為自己可以跟霍斯寒一起去。
但霍斯寒去告訴她，讓她跟沈醉等人一起去，他這邊去的時間要晚一點。
顧語汐不疑有他。
兩天后的早上，顧語汐前往機場。
霍斯寒站在二樓露臺，望著顧語汐車子遠去，淡聲吩咐云崢，“去接諾拉，去機場。”
“是。”
——
有了姜錦一和鄭鈺的陪伴，在飛機上的時間也顯得不那么無聊了。
但是一向愛熱鬧的鄭鈺，到了飛機上，突然就安靜了起來，還頻頻看向坐在后面處理公務的沈醉。
顧語汐忍不住納悶的問：“鄭鈺，你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