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發丟了,腿也瘸了,去了也只是麻煩。
“反正也沒人見過你長什么樣子。”
“可是他們要是問起我們兩個的關系怎么辦?”
“那就大方承認。”霍斯寒說:“難道你現在還不想承認跟我的關系?”
如果是之前,顧語汐確實不想承認。
她不知道霍斯寒的仇家有多少,一個至今不知道身份的神秘男人,都已經要了她半條命,如果再來一個,顧語汐實在是遭不住。
但現在她都快要死了,左右不過是一條命而已。
“當然想!”顧語汐摸著他滿是胡茬的下巴,哼笑一聲說:“明天就去,我要去向覬覦我老公的女人宣誓主權!”
霍斯寒輕笑著摟著她的腰,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
第二天。
顧語汐跟隨霍斯寒一起前往前線基地。
車子還沒到基地,顧語汐就頻頻聽到槍響聲音。
霍斯寒將那天收走的軍刀,又拿了過來,壓在了她蓋在腿上的毯子里說:“槍就不要帶了,刀拿著防身。”
“有你在,不用了吧?”
“以防萬一。”
“好吧。”
顧語汐想過,她跟霍斯寒同時出現,一定會惹來別人的目光,但沒想到從下車到進入基地,一路上都在接受‘注目禮’。
霍斯寒推著她剛走進基地院子里,漢娜就像是剛接到通知一樣,匆匆走了過來。
美艷的雙眸盯著輪椅里的顧語汐瞇了瞇眼,漢娜直接問道:“斯寒,她是誰?”
“我太太。”
“你太太?”漢娜眉頭微蹙,又舒展開,“你不是喜歡上了男人嗎?什么時候結的婚?為什么我這個老朋友都沒通知?”
霍斯寒語氣冷淡,“誰告訴的你我喜歡男人?我們只是曾經的搭檔,結婚為什么要通知你?”
聽到霍斯寒直白的嗆人的話,漢娜沒有絲毫的窘迫,她滿面笑容的說:“斯寒,你這樣說太令我傷心了,我以為咱們曾經同吃同睡的交情,足以讓我們算是朋友。”
說完,漢娜看了眼顧語汐,將語言切回她本國的語言。
“斯寒,我的心意三年前就已經跟你表明過,只要你肯接受我,我愿意放棄在南旗聯邦的一切,去你的國家輔佐你。你知道的,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輔佐你坐到總統的位置。”
南旗聯邦本國的語言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之一,這次來開會的人里,也只有霍斯寒和云夜梟這兩個曾經的隊友會說。
以為顧語汐聽不懂,漢娜的話越露骨,“你的身體和我的身體才應該是最契合的,輪椅里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只嬌弱的小白兔,不能給予你極致的歡樂。”
鳳眸冷漠的看向漢娜,霍斯寒淡淡道:“我已經結婚了,這些話你該對云夜梟說。”
霍斯寒收回目光,推著顧語汐就要走。
漢娜大膽的拉住了他的胳膊,“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梟,他只是我的朋友之一。”
霍斯寒抽出胳膊,“我沒興趣知道你跟他什么關系,讓開!”
“你吃醋了嗎斯寒?”漢娜沒退后,又上前一步,深邃的藍寶石一般的眼眸,曖昧如絲的望著霍斯寒,“斯寒,如果你吃醋,以后我可以不跟梟來往。”
女人白嫩的手指,暗示的在他的腕表上輕輕滑動,漢娜瞥了眼從始至終都沒抬頭,也沒出聲打擾兩人的顧語汐,說道:“今晚,我在基地休息室等你,我們可以試試,只要試過一次,你就會知道到底是我好,還是這只沒滋味的兔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