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汐點點頭，“她還有職業道德，也有些天賦，我的工作室正需要人手，她這種有點基礎和天賦的調香師挺不好找的。”
鄭鈺水平雖然現在不怎么樣，但好好教一教，也是能做出作品的人。
霍斯寒剛剛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她是你姐姐的粉絲，你不怕她把你的工作室攪黃了？”
顧語汐傲嬌的哼聲道：“有我老公給我撐腰，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
霍斯寒很滿意她的話，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顧語汐走過去，霍斯寒拉著她坐在腿上，捏著她的手說：“晚上教你幾招防身的功夫。”
聞言，顧語汐滿眼興奮，“我現在學不晚嗎？”
霍斯寒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一本正經的說：“對別人來說晚，對你這么勤奮好學的好學生，什么時候學都不算晚。拳腳上的功夫教不會，床上功夫總能再教你兩招。”
顧語汐臉頰一熱，看了眼周圍忙碌的傭人，小聲說：“......還有人呢。”
霍斯寒低頭吻住她的嘴唇，捏著她的手低聲嘆息：“本來就憋屈，現在連趁手的‘工具’都報廢了......”
顧語汐噗嗤一聲笑出聲，靠在他懷里笑得直不起腰。
——
翌日，顧語汐還窩在霍斯寒的懷里呼呼大睡時，傭人就上來敲門說鄭鈺來了。
顧語汐困的不行，但還是強行爬了起來。
顧語汐打著哈欠下樓，看到鄭鈺手中拿著一瓶香水，正等待她。
鄭鈺一夜沒睡，臉色蒼白虛弱，眼下黑眼圈都快要掛不住。
“霍太太，不好意思，一大早打擾你休息了。”
“沒關系。”顧語汐好脾氣的邀請她坐下，“一晚上做出來的嗎？”
鄭鈺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遞過去說：“因為有點來不及，這個作品是我之前準備參加比賽用，當時沒用上，我昨晚拿出來重新調整了下配方，就接著用了。”
顧語汐接過香水，抽出一片試香紙，輕輕在鼻底清掃過去。
是濃郁的木質香。
香氣前調濃烈甚至有點刺鼻，中調慢慢淡化開后，就變得舒服多了。
顧語汐問道：“配方帶了嗎？”
“帶了。”鄭鈺將配方遞給她。
顧語汐一目十行掃過去，拿著筆，在幾處終點位置劃了一下，“這些比例都要減少，還有酒精的比例也要減少。你想要的東西太多，反而讓本來素雅的木質香變得不倫不類了，建議你去掉麝香，或者加入到中調里面，會讓整個香調都和諧很多。”
鄭鈺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在自己筆記本上寫寫畫畫。
鄭鈺不算是專業的調香師，但她也知道專業調香師也分三六九等。
顧語汐只是嗅了一遍，就準確無誤的指出她的問題所在。
不過，她的重點不是這。
鄭鈺說：“霍太太，這些我們回頭再聊吧，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怎么去除香水的毒性了嗎？”
顧語汐也不磨蹭，利落的將早就準備好的配方遞給了她。
“那天餐廳衛生間的香氣太雜，我記得不太真切，你看看配方有沒有錯的地方。”
“啊？配方？”鄭鈺愣怔道：“我沒有給過你那瓶香水的配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