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幸的是,宋義盛體內的毒被解開了。
雖然不知道那天那些神秘人到底是奉了誰的命令救下了他們,還喂宋義盛吃下能解開他體內毒素的藥丸。
但宋義盛因此撿回了一條性命。
否則在身中劇毒,又被追殺的情況下,他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段時間,宋漣漪和宋義盛父女就一直躲在這里茍活著過日子。
像過街老鼠一般,東躲西藏,只能往那些黑暗的地方鉆。
不僅如此,宋家的所有資產全部都被蘇紫柔的人給監管起來了。
宋義盛現在那條瘸了的腿,就是上一次偷偷去取錢的時候,被蘇紫柔的人抓到的時候打斷的。
也算是他命大,僥幸逃過了一劫,這才沒死在那些人的人手下。
而蘇紫柔做的遠遠不止這些。
她不單單是切斷了宋家父女二人的所有經濟來源,還通過許家放出話來。
稱宋義盛想要篡善仁堂大堂主的位置,在堂內三番五次地暗害大堂主留下的醫師。現在善仁堂大堂主即將回歸,而宋義盛父女自知事情敗露,害怕受到制裁,所以灰溜溜地逃走了。
此番言論被放出來,再加上蘇紫柔暗中操作,由許家帶頭,帝都各個和善仁堂有過交情的大小家族全部都開始譴責起宋義盛。
畢竟這些家族一開始都只是欠了大堂主的情,這么多年以來,他們擁護的一直都是大堂主。
只是看在大堂主的面上才給宋義盛幾分薄面。
現如今再爆出這種丑聞,人人都在唾罵著宋義盛狼子野心,厚顏無恥。
甚至在蘇紫柔的帶動下,還有不少家族加入了追查宋義盛父女下落的行列中。
以往也有和宋義盛交好的一些小家族,還有堂內那些宋義盛一派的醫師們,現在都迫于許家的壓力,不敢淌這趟渾水。
宋義盛父女可以說是完完全全地陷入孤立無援的困境。
他們也不敢聯系任何人,生怕走漏了風聲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從而再度引來追殺。
這些日子,都是靠宋漣漪變賣了自己身上那些首飾換來的錢勉強度日。
現在那點錢也所剩不多了,父女二人只能每日吃饅頭榨菜填飽肚子。
一想到這段時間以來受到的種種磨難,宋漣漪就怨恨地沉下了眸子。
她咬了咬牙,轉頭看向了同樣恨極了的宋義盛,道:“爸,我看那個蘇紫柔從一開始就沒想救你……這就是一個局,她早就想弄死我們了……”
宋義盛目光閃爍了一下,眼神頓時兇狠起來,“是啊,那個賤婦,早就想弄死我了!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利用我!”
他恨的咬牙切齒,雙目都赤紅起來。
宋漣漪卻覺得疑惑,“爸,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事情惹惱了蘇紫柔?還是說……你手里有她什么把柄?”
“否則,她也不必這么急切地想要除掉我們。”
宋漣漪的話瞬間點醒了宋義盛。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就陰森森地露出了一抹邪惡的冷笑,“是啊,那個賤婦,這么急著想要弄死我,不就是因為我手里有能要她命的東西嗎?”
“賤婦……你就等著吧,我倒要看看,我們兩個,到底是誰先死!!!”
**
帝都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在一周以后下了起來。
空氣中雪花飄揚,地上也堆起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蘇慈意打開了窗戶,伸出手來。
一朵小小的雪花就落在了她的指尖上。
雪花很快就在她指尖的溫度下融化,讓她的指尖也泛起了一片涼意。
蘇慈意微微勾唇,收回了手,將窗戶關上,隔絕了窗外的冷空氣。
她悠悠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
這幾天她幾乎每天都在容&意集團里處理公務。
集團剛剛整合不久,事情繁多,不過隨著這幾天的高強度工作,該處理的事情也差不多都處理好了。
近來還有許多家族和企業主動向蘇慈意投來飯局的邀請,試圖示好,想要趁機乘上容&意集團的順風快車。
蘇慈意全部都推了。
這些人就是這樣,慣會捧高踩低。
她不屑為伍。
又忙碌了一個早上,蘇慈意在集團里吃過午飯后,便坐上司機的車子,前往善仁堂。
今天,是大堂主要回來的日子。
與此同時。
江氏集團的頂樓辦公室里。
江承宴翻看著一疊文件。
姜朝站在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匯報道:“總裁,最近還有著一股勢力在打壓約翰財團,打了約翰財團一個措手不及。”
“那股勢力非常強勢,替我們一連斬斷了約翰財團在國際上好幾個準備跟進的項目。”
“我初步調查,這股勢力好像是戚家那邊的……”
江承宴聞聲,手中的動作停頓住。
他抬起頭來,深邃的瞳眸中掠過一抹暗沉。
他放下手中的那疊文件,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說話間氣場散發而出。
“注意約翰的動向,保護好戚家,必要的時候可以做點什么吸引一下約翰那邊的火力,別讓戚家那邊被影響。”
“是。”姜朝頷首應下。
不過,他很快又復雜地道:“戚家那邊……看上去來勢洶洶,像是一定要咬下約翰財團半塊肉一樣,可能不是我們能控制得了的。”
江承宴眉頭擰起。
他默了默,隨后道:“量力而為,別讓戚家在這場紛爭里損耗太多,懂了嗎?”
“是!”
江承宴擺了擺手,示意姜朝退出去。
待姜朝離開以后,他才捏了捏眉心,拉開自己辦公桌下的抽屜。
那里,放著一疊紙。
上面,“親子鑒定報告”幾個大字醒目。
江承宴幽深的狹長眸子微瞇。
片刻后,他拿出手機,給戚政隆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江承宴道:“方便出來見一面么?”
電話那頭,戚政隆沉穩的“嗯”了一聲。
約莫半個小時以后。
二人在一家茶館的包廂里碰面。
江承宴帶著一身外面的冷意進來。
大概是走得急,他的肩上還落了丁點的雪花。
一進來,對上戚政隆那道穩重卻不失銳利的探究目光。
江承宴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落了座,慢條斯理地撣去了自己衣服上的碎雪。
“找我有什么事,直說吧。”
對面的戚政隆率先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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