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神色黯淡,林詩藤已經厭倦打打殺殺的生活,她只想跟他過平淡的日子,所以,她當上lyt老大,絕對不是出自真心的。
“霧草,如果是真的,那對我們也有好處。”
林詩藤擔任lyt老大這事,司夜爵也并不驚訝,他驚訝的是陸延清既然會答應。
“真沒想到,陸延清既然會答應,看來他對嫂子還是挺信任的。”
“不是陸延清信任藤藤,”傅庭淵長指端起茶幾邊的咖啡杯點綴了一口,“哪怕lyt老大是藤藤,但實權也定在陸延清手中。
而她之所以要做這個位置,估計是藤藤看到財團的報道,或者宮胤寒在她那說了什么,她猜到我們要救她,要了一個lyt老大的名號,對她對我們都有利。”
“爺,你每次都會猜準,這次肯定也不會錯。就是不知道嫂子是用什么法子讓陸延清答應他……”
話戛然而止。
他好像說到了不該什么的?!
女人朝男人要東西用的法子不都是用身體……
司夜爵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傅庭淵,見他神色無波動,他才開口問,“爺,嫂子被救出來之后,你真的不在乎她已經被……”
“就你廢話多,”傅庭淵看眼腕表,見時間差不多,就起身離開,“走,去醫院。”
二十分鐘后,二人來到私人醫院,容心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而身體的臟病也被藥物控制的很好,她梳妝打扮了下,走出病房,正好看到傅庭淵,雙眼一亮:“三爺,你來了。”
傅庭淵俊眉微皺,“看來你身體好的差不多。”
“嗯,我現在沒事了,”容心笑了笑:“我已經可以為爺辦事。”
容心盯著傅庭淵的精致的側臉,“三爺,林詩藤知道我要去代替她跟陸延清結婚嗎?”
“這些不是你過問的,”傅庭淵眉眼冷淡:“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本分的事情就行。”
“好。”
容心微垂下頭去,她知道傅庭淵已經對她沒有了任何情分,也怪她,是她欺騙他在先。
她抬頭看向傅庭淵,“三爺,我想知道,之前你讓我留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說過你會娶我,如果我沒有做錯事,你真的會娶我嗎?”
傅庭淵眼皮跳了下:“只可惜你已經做錯了事。”
“那為什么你已經跟林詩藤離了婚,而林詩藤也已經跟了陸延清,你為什么就能……”
“因為她是被逼,而你是自愿。”
傅庭淵掀起眼皮,“哪怕我跟她離了婚,她也從來沒有欺騙過我,背叛過我,懂了么?”
容心喉間哽咽了下,其實是不太懂的,但她也不敢再問下去:“嗯,我懂了。”
司夜爵睨了一眼容心,這女人可真好忽悠。
“三爺,是我對不起你在先,這次我會好好將功補過的,”容心貪戀的望著他,“等林詩藤被救出來之后,我還能見三爺嗎?”
傅庭淵聞言沒有應她,眉宇間的神色難測,容心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喊他:“三爺……”
“等事情辦完之后再說。”
“我以為你會直接拒絕。”
容心苦澀的笑了下:“三爺,謝謝你沒有直接拒絕我,還有一事,就是我想殺了陸延清。”
司夜爵聞言與傅庭淵對視了一眼,司夜爵問:“你想殺了他?”
“對,是他毀了我的一切,上次我捅了他兩刀算他命大,這次我一定要殺了他。”
“你殺不殺他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傅庭淵將一瓶藥遞給她,“三天后舉行婚禮,我會派人過來到接你,你只跟著我的上車就行。”
“好。”
容心伸手接過藥瓶,指尖想去觸碰傅庭淵,男人卻收回了手,她深深的看著傅庭淵。
男人卻轉身走了。
司夜爵跟著男人身后:“爺,那女人辦事能靠的住嗎?”
“若是以前,可能靠不住,”傅庭淵但手插兜,“但她經歷了生死,若不是仇恨支撐著她,估計她也活不到現在。”
司夜爵覺得也是,“但愿到時候不會出什么岔子”
“不是但愿,”傅庭淵銳利瞇起眼腳,“是絕對不會。”
——
三天后,婚禮在lyt總部內舉行,因林詩藤現在已經是lyt老大的身份,所以這幾天她搬進了總部。
此刻的她坐在梳妝臺前,傭人在給她束發。
中式婚禮帶到東西比西式的復雜,雖然復雜,但樣樣精致無比。
傭人望著鏡子里好看的林詩藤:“陸夫人,你長的可真好看。”
她們見過的女孩子也比較多,但像林詩藤這般帶著靈氣又好看的女孩子還是第一次見,難怪陸先生愛慘了林小姐。
林詩藤拿起一精致的碧玉簪,上方的碧玉散發著幽蘭的光,她指尖摩痧著,出口的嗓音帶著幾分冷冽:“你喊我什么?”
那傭人一怔。
明日就是婚禮,所以她們下意識的喊出了陸夫人。
另外一傭人反應過來,忙對她使了個眼色,二人一齊改口,“林小姐。”
林詩藤微微斂眉,她拉開梳妝臺邊上的抽屜,將里面嶄新的剪刀拿了出來。
倆傭人即刻緊張了起來,林詩藤將剪刀放在手邊:“把我頭發剪掉。”
“啊?”
傭人滿臉不解,“林……林小姐,你這頭發很好看,為什么要剪掉啊?而且明天你就做新娘子,中式的婚禮如果是短頭發不好看的。”
“我為什么要那么好看?”
林詩藤將自己的長卷發抓在手中,她的發絲帶著自然小卷,無論是扎起還是披著,都格外的俏皮好看。
就連傅庭淵對她的發絲都愛不釋手,說她的小卷發真可愛。
而如今她卻要嫁給她不愛的男人,她還要這么好看做什么?
林詩藤拿起剪刀,“給我剪。”
“可是……”
“你們如果不剪,我就殺了你們。”
傭人聞言嚇得忙接過剪刀,手顫抖的握著剪刀站在她身后:“林小姐,您要剪到多短?”
林詩藤端睨著鏡子中的自己,她伸手在耳根比了下,“這里。”
啊?
這也太短了吧?
這跟男人頭有什么區別?
可傭人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一手握著剪刀,一手將她柔軟的發絲握在手中,一寸寸的將光澤而柔軟的發絲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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