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收起手槍,按動輪椅離開。
獄警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林詩茹:“把她抬去看看醫生,能救就救一下,不能救死了算了。”
這邊傅庭淵上車讓司機開車去附近一家院。
而此時醫院一無人的病房內。
容心與席天成還在等待門口那兩個警察離開。
“那兩個警察也太稱職了,都還不離開。”
容心四處張望著,內心還是很緊張的,手心都冒出汗:“我們一定要等他們離開才能進去嗎?”
“他們不離開我們怎么進去?”席天成將她拉帶身邊,“別探頭探腦,老實等著。”
“可我們已經等很久了,而且你的人都已經想辦法引開他們,他們既然都沒上當。”
席天成看了眼腕表:“馬上到晚飯時間,他們等會得去吃晚飯,再等等。”
“好吧。”
容心來到他身邊,此時陸延清來了。
他手里還拿著盒飯。
“先生,你怎么來了?”
“快到晚餐時間,你去吃飯吧,我陪她在這等。”
說著將盒飯給容心:“買給你吃的。”
容心有些受寵若驚:“謝謝陸先生。”
容心確確實實餓了,飛機上的飯菜太貴了,她沒舍得買,然后一下飛機就來到這里,一直都沒吃午飯。
打開飯盒,里面的菜很豐盛,她看著就食指大動。
席天成看著里面都是林詩藤以前愛吃的菜,便知道陸延清其實并不是關心容心,他只是想從她這尋找林詩藤的影子。
席天成默默離開,陸延清溫柔的眼神盯著容心吃。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他還貼心的給她打開礦泉水:“來,喝點水。”
“謝謝陸先生。”
容心喝了口水后,又繼續大口的吃。
很快,一盒飯見底,還打了個飽嗝。
她看向他,才發現他此刻的眼神格外的溫柔,看的她心悸。
盯著他清俊的臉深情的看著她,她忍不住開口問,“陸先生,你以前也會這樣很溫柔的對待你妻子嗎?”
陸延清一頓,他收回目光:“嗯。”
“那你能告訴我,她……是怎么進監獄的嗎?”
陸延清眸光一痛,“我們出了點事。”
“這樣,那你們感情好嗎?”
“嗯,好。”
“真羨慕,”容心滿臉憧憬著,“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特能找到一個像你這樣對妻子溫柔又好的老公。”
陸延清淡淡道:“會有的。”
“嗯,我也覺得,到時候我找的老公也一定跟陸先生這樣,溫柔又帥氣,還對我好,寵我,保護我,不給我一點傷害與苦頭……”
陸延清聽到后面,臉色越來越陰沉,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別說了,吃飽了就安靜會。”
“……”
容心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他他怎么就突然生氣了?
她嚇得沒再敢開口。
邊上突然傳來幾道腳步聲,陸延清忙抬頭去看,只見門口兩警察交頭接耳了幾句,隨即就進了電梯。
他們終于走了。
“他們走了,快進去吧!”
“嗯,好。”
容心也不忘她將席天成給的藥涂在臉上,“這個是席先生給的,說會暫時長水痘,就不怕別人認出來。”
陸延清點點頭,心想席天成倒是細心。
可見他跟他一樣,只想把小藤救出來。
“好,你先過去,等里面的護士出來,你就立馬進去。”
“嗯。”
容心緊張的深吸了口氣,為了媽媽,為了以后,不再猶豫,抬腿走了過去。
但心底還是很緊張的,畢竟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容心躡手躡腳的來到病房門口,她從窗戶探頭看去,里面的護士在給林詩藤打著點滴,林詩藤閉著眼睛躺在那,這個角度看上去都清晰的能看到林詩藤根根纖長的睫毛,還有高挺的筆尖,眼紅的唇瓣。
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
護士調了下點滴,隨后轉身朝門口走來。
容心連忙躲去邊上,那護士走到房門口,剛打開病房的門,突然響起紛至沓來的聲音。
是從走廊傳來的。
容心抬頭看去,只見一俊美的男人坐在輪椅上,哪怕他坐著輪椅,也掩飾不了他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
天。
這男人是神嗎?
好帥!
本以為陸先生已經夠帥的了,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帥的。
而且他還自帶一股冷峻的氣質,哪怕坐在輪椅上,也耀眼的讓人止不住的悸動。
傅庭淵身后跟著一堆人,有他的手下,還有警察,有醫生,還有護士。
那醫生低著頭說道:“三爺,我們不太記得林小姐在哪間病房,您能不能等等,我們去找找。”
傅庭淵哪里等的了:“給我一間間去找!”
“是。”
陸延清就在旁邊的病房,聽到聲音,他探頭看去。
傅庭淵!
他既然沒死!
陸延清攥緊雙拳,萬萬沒想到傅庭淵既然活的好好的。
傅庭淵本意要進去,突然察覺到什么,抬眼掃向四周。
容心本就一直在看他,傅庭淵視線猛然掃過來,二人視線觸碰在一起。
女孩子眸低有掩飾不住的驚艷與悸動,男人只冷瞥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雖然長得同林詩藤有幾分相似,但他并未多看一眼,也忘記在美洲的時候,見過他。
傅庭淵的人直接踹開病房的門,醫生與護士大驚失色,他們朝一旁的幾個警察求助。
警察也不敢說什么。
砰——
病房門不斷的應聲而倒,里面的病人嚇了一跳,門口的傅庭淵挨個掃了眼,發現沒有林詩藤,立馬去另一間!
醫生跟護士在身后急得團團轉,畢竟他們是在這里工作的,嚇到病人對他們來說是要負責任的。
可警察都不敢出聲,他們更是不敢。
容心能看出來眼前的男人是在找人,但她不知道他找的是林詩藤,她盯著傅庭淵俊美的臉,突然想到,在美洲那個賭場的拍賣里,那天他也在里面,后來他走了。
原來是他。
難怪剛剛見到他,她感覺熟悉。
她突然從角落走了出來,來到滿是戾氣的男人跟前,“先生你請問你是在找人嗎?”
傅庭淵冷冷瞇眼,“滾。”
容心視線一直落在他俊美如斯的臉上,眸底的愛慕幾乎快要溢出來。
她想,這個男人既然能進美洲偌大的賭場玩,必定是有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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