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一百八十七:守鑊山之旅(三)
  夜晚之中,在錢潮五個人藏身的洞中,燈下的書案上,錢潮在一張這幾日被他畫得墨線縱橫幾乎再無落筆之處的地圖上添上了最后一筆,然后才舒了一口氣,對著幾個同伴說道:

  “今夜咱們都好好的休息一下,等明日就可以進去了。”

  若是算上他們到這里的那天,他們五個人已經在守鑊山這里轉來轉去的呆了五天半的時間了,雖說中間也曾開啟了一個遺跡,但總體而言,這幾日還是比較無聊,因此聽錢潮這樣一說,其余四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嘿嘿,終于可以進去了,”陸平川最是高興“不然著一天天的是怪沒意思的,嘿嘿。”

  “錢小子,你找到進去的路了?”湯萍問道。

  “不錯,找到了,嗯,能進去的路徑不止一條,這幾日我能確定出來的就有三處,我找的其中最為安全的一個,咱們明日就從那里進去。”

  這幾日,因為錢潮一到這里后就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尋找、確定這里的靈脈之上,就算夜里旁人都休息之時,錢潮不是在畫圖就是在沉思,因此幾個同伴就算有話要問也都暫時忍住了,到現在錢潮似乎終于將棘手的問題解決,所以幾個同伴便將這幾日憋在心里的問題都問了出來。

  彥煊最先發問,她還記著錢潮在這次外出之前說過的話,問道:

  “錢兄弟,我還是不明白你先前在宗內說過的話,你說圍著這守鑊山里面的一圈有兩層運行方向完全相反的靈脈,這兩層靈脈就像是墻壁一樣把里面所有的妖獸都困住了,不能出來,可是……既是靈脈又怎么能困住妖獸呢?”

  “尋常的靈脈,比如在咱們宗內縱橫交錯的那些,甚至于是匯聚于玉壺山的那些大靈脈,是不可能困住妖獸的,它們只會歡喜無比的聚在靈脈附近。而之所以守鑊山里面兩層靈脈就如銅墻鐵壁一般將里面所有的妖獸都困住,則是因為里面的靈脈被動過了手腳……”

  “靈脈被動手腳?那是不是……”說話的是李簡,他一聽有人對守鑊山的靈脈動過了手腳,馬上便想到了溫良。

  “不,”錢潮自然明白李簡的意思,連忙說道“這守鑊山在宗外也不知道多久了,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不可能是溫良那些人所為,李兄,咱們剛來這里的時候你就說過,這里就像是一個守備森嚴的牢獄,其實你說得一點都不假,這幾日看下來,整個守鑊山的確就是一個牢獄,里面得妖獸被困得死死的無法逃出來。”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湯萍也問道。

  “對咱們修士來說,不論自身是何靈根、資質又如何,都能夠吸納天地靈氣為己所用,拿咱們五人來說吧,咱們五個的靈根金木水火土算是五行俱全,都能夠同時吸納靈氣或是使用靈石來修行,”說到這里得時候,錢潮還從儲物袋里面捏出來一顆靈石比量著“那是因為天下靈脈在最正常也是最普通的情況之下,是沒有任何的五行屬性,就算是靈脈之中,不過也是至純至濃的靈氣而已,我們都可以將其吸納,嗯,靈石之中所蘊含的靈氣也是如此。不過,不論靈脈還是靈氣都是可以有五行屬性的,以我為例,我是金靈根,土能生金,因此對我而言,最讓我受益的該是金靈氣,其次是土靈氣。而火能克金,若是我處在滿是火靈氣之處,則會很不舒服,時間久了必然對我自身有害……”

  “怎么靈脈也會有五行屬性嗎?”彥煊說道。

  “正常情況下是沒有的,但若是以陣法對靈脈施加影響就能改變靈脈的屬性,當然這種效果也是與陣法相關的。就好比將一大桶顏料倒入一條小河之中,很快一段河面上就會染上那種色彩,若是一直不停的將這種顏料倒進去,那順流直下整條小河的下游都會是這個顏色,就如這河水一樣,水本透明無色,但卻可以被染上顏色,同理靈脈本無屬性,但依舊可以通過陣法來讓其改變屬性。比如說守鑊山內里貼著山壁一層火靈脈螺旋纏繞,而我就在其中,那我自然不愿湊近那火靈脈的,而為了徹底能將我困住,則更要多動些心思,比如木能生火,在火靈脈的附近在布置一層運行方向相反的木靈脈,木助火威,雖然我的金靈根不懼那木靈氣,但因為有了木相助而使得火更旺,因此我就更不敢靠近那火靈脈了。”

  “可是……還有上方呀?”李簡說道。

  “對呀,就算不能翻山出來,從上面直接飛出來不就得了?”陸平川也說道。

  “這個簡單,”錢潮一笑,繼續說道“咱們都看見了彌漫在守鑊山里面那一層黑色的霧氣,那也是因為陣法而來的,就是這層黑霧封鎖了守鑊山那片地方的上空,讓那些能飛的妖獸也無法從中逃脫出來,嗯,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的能布置在空中的陣法,還是如此廣大的一片范圍,等進去后定要好好的看一看。”

  “那咱們怎么穿過那黑霧呢?”彥煊擔心的問道。

  “記得在宗內我給大家的牌子嗎?上面有隱靈陣的那個,戴著它就可以從中傳過去,這幾日咱們看到那片黑霧中不時的有閃電,其實那就是有妖獸飛起靠近了那片黑霧,然后妖獸自身所散發出來的靈氣觸發了陣法,才有閃電將其打落下去的。”

  “原來是這樣!”四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幾日幾乎天天能看到的黑霧中的電閃是陣法被觸發所致。

  湯萍一直細心聽著,聽到這里還有不解之處,便發問道:

  “錢小子,依著你所說,這樣的布置似乎是針對那些身具某種特定靈根的修士而設的牢獄,對于妖獸而言,就算少數一些妖獸有五行屬性,但守鑊山里那么大,難不成里面駁雜眾多的妖獸都是一種五行屬性的嗎?這幾乎不可能,又怎么能都將他們困住呢?”

  錢潮笑了笑,又拿著那塊靈石向著湯萍比了比,說道:

  “這天下是有自然而成又帶有五行屬性的靈脈的,當然十分少有罷了,而這樣的靈脈若是與地下的玉石礦脈相重合,年深日久之后,所得的靈石也就有了五行屬性,這一點是莊先生跟我說的,因此,那種帶有五行屬性的靈石十分的難得也十分的珍貴。呶,這么小的一塊靈石,假如它是水靈石,湯丫頭,那它對你的修行可是有大好處的,因此在修行界里都被當作是重寶而收藏。嗯,平時咱們獵取的妖獸,從它們身上所得的妖丹,其實也是可以看作為一種靈石的,你想想,若是一只妖獸從小到大,漫長的歲月中只受一種屬性的靈氣沁潤,那它的妖丹會如何?”

  “那就該……與那種靈氣屬性相同了。”湯萍說道。

  “不錯,假如一只妖獸在守鑊山內出生,它自幼成長所吸納的完全都是里面彌散的金靈氣,那么它體內生成的妖丹必然會是金屬性的,嗯,差不多就相當于這只妖獸的靈根為金,這樣的話,它若想從中逃出來,上面有那層黑霧,繞著守鑊山一圈還有令它不敢靠近的火靈脈,那自然就只能繼續被困在里面了。”

  李簡聽了馬上又問道:

  “如錢兄弟所言,那咱們進去之后,五人之中總會有人會被里面的靈氣克制,那該如何?”

  錢潮說道:

  “里面的情形只會比我所說的要復雜,不過辦法總是有的,呶……”

  說著錢潮又從身上取出來五面銅牌一般的物件,他一一分辨著將它們交到幾個同伴的手里。

  “咱們每個人手里的牌子都不一樣,比如我,金靈根最懼火,假如里面火靈氣彌漫的話,這面牌子上的陣法就可以消弭火靈氣對我的損害,同理,假如守鑊山里面土靈氣彌漫的話,那么湯丫頭手里的那個就可以消弭土靈氣對她的侵蝕,具體里面什么情形要待咱們進去之后再說。”

  看著手里的牌子,李簡點點頭,知道錢潮準備的很是充足,便不再言語。

  “還有,進去之后不論是誰戴上自己手中的那面牌子,在里面除了暫時吸納不到靈氣之外,就算萬一遇到什么麻煩要動手的話,戴著牌子的那一位暫時不要施展手段,交由其余四人解決,以防過后難以補充自身靈氣。還有就是,咱們這次進去,可不是平時出來獵殺妖獸,這次務求一個靜字,若無意外的話,該是悄悄的進去,然后再悄悄的出來,盡量避免與里面的妖獸動手。”

  “能做到嗎?”湯萍有些擔心的問道,她的退堂鼓已經打了不止一次了。

  錢潮很有把握的笑了笑,信心十足的說道:

  “還是之前我說過的,進去之后要多多仰賴李兄的感應之力,然后大家聽我的,在里面就算遇到了厲害妖獸也由我來對付,想來悄悄的進去查看一番再悄悄的出來不成問題。”

  湯萍這才點頭。

  陸平川聽了有些可惜的說道

  “誒!那倒是有點可惜,好不容易花了五天才找到進去的路,到了里面若不能捉幾只妖獸出來那豈不是白跑這一次。”

  “陸大哥……”湯萍與彥煊幾乎同時嗔怪道。

  “嘿嘿,聽錢兄弟的,聽錢兄弟,我就是隨口一說……”

  “倒也不會一無所得,里面靈脈縱橫的話,自然會有不少的靈草,咱們進去后雖然要避著那里面的妖獸,但遇到可以采摘的靈草還是能帶出來的。”

  這對彥煊來說倒是個好消息,錢潮說到這里,看了看湯萍,繼續說道:

  “湯丫頭,依著這幾日我的勘察,守鑊山至少外面的靈脈與湯前輩送我的那本地圖上所記載的靈脈走向幾乎沒有差別,這靈脈嘛,可以將其看成是樹枝,幾乎沒有兩根完全相同的樹枝,若是里面真的有靈脈匯聚的事情發生了……嗯……我說的是湯前輩給我的地圖上所標識的靈脈,若是它們在守鑊山里面真的匯聚在一起了,那它們在守鑊山外面的走向也必然會發生改變,而現在看來,它們都沒有變化,這樣看的話,若真的那青鸞在里面產卵,那必然是守鑊山里面有地圖上沒有標識出來的弱小靈脈的匯聚之地,青鸞可能將卵產在了那里,再者可能就是……”

  湯萍點頭接口道:

  “再者就是我那位上官師姐要打我的主意,嗯,也可能是要借我們的手除掉她的仇人,哼!”

  彥煊勸慰道:

  “也有可能就是個不實的流言罷了。”

  ……

  一夜過去,錢潮五個人的身形在晨光之中越飛越高,直達了守鑊山的山巔高度,看著里面一片黑色的霧氣,錢潮說道:

  “跟我來吧。”

  然后他飛在最前面,在靠近守鑊山的山巔之時,雪片一般的符箓又在他身周圍密密麻麻的出現了,這次眾多難以計數的符箓不僅將錢潮的身形籠罩住,其余四個同伴也被這一團紛飛的符箓完全遮蔽住身形,五個人速度并不快,慎重而又小心的向著守鑊山內里而去。

  “他們怎么從那里進去?”

  一直盯著這五人的上官泓見到錢潮等人的舉動好奇不已,之前她在丘化壑的帶領下進入守鑊山所走的可不是那條路。

  “怎么?那條路不對嗎?”田雙柚問道。

  “或許還有能進入守鑊山的路吧,哼,也可能他們從那里一進去就萬劫不復了。”

  “那咱們呢?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嗎?”

  “不,我所知的進去的路徑可不在那里,而且……若真的錢潮找到了另外的路徑,也千萬不能跟在他的后面,如此兇險之地,他一定會一邊向前一邊動手腳,讓跟在后面的人吃虧的,走吧,我帶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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