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一百二十六:分贓
  回去的路上無驚無險,五個人也是一路無話,這一次外出經歷的太多了,現在他們只想早日回到宗門才能安心,當宗門的入口處漸漸的由遠而近,進出宗門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五個人便知道終于回來了。

  在宗門的入口處五個人稍作了下停留,湯萍回頭望了望,說道:“誒呀,終于回來了,這一次咱們的經歷還真是不少呢。”

  “嗯,還是這一次出來好玩。”陸平川說道。

  “沒錯,遇到了些危險,但也都是難得的經歷,等回去之后慢慢的體會,想來自然會有一番收獲。”李簡說道。

  “我可還是有些后怕呢,”彥煊想到這次外出的種種經歷還是頗有幾分心有余悸的感覺“不過好在咱們都闖過來了。”

  湯萍看著錢潮并未開口,就問道:“喂,錢小子,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錢潮笑道:“有什么好說的,這一次出去,我身上帶的靈器損毀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陸兄身上的甲胄,這個月我要忙得不可開交了。”

  這倒是真的,像錢潮這樣動起手來非常依仗外物的打法,這一次還真是損失慘重。

  “哎,算了,不過這一次咱們到敬事院繳了差遣后先別急著各自回去,嗯,先去李兄那里吧,李兄那里最僻靜,適合分贓。”

  所謂分贓,自然是幾個人要把從安臛、于胗和董醢那里弄來的儲物袋都倒空了,然后好好查點一番了。

  陸平川一聽,頓時高興起來,一迭聲的說道:“誒,那太好了,快走快走。”

  五個人在宗門入口處商議之后,便一齊向宗內飛去了,只是他們沒有料想到,早在他們停下來商議的時候,遠遠的就有人看到了他們,不但看到了,而且還一見到他們就躲避了起來,等他們五個人進入了宗內之后,那人才從藏身的地方閃了出來。

  “哼!幸虧沒有繼續等下去,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個姓錢的小子好端端的回到了宗內,虧你還跟我保證那三個人肯定能把他擒住,如今可好……你從哪里找的那三個廢物!”

  說話的是文嶂,他和韓畋與安臛、董醢和于胗盟誓之后就一直在等這三人的消息,可惜左等右等都不見那三人,文嶂便耐不住性子了,一直懷疑這三人是否辦事得力,若不是韓畋一再向他保證,估計他早就不愿在那里繼續苦等了。不過等待的時間也是在太長了些,就連韓畋心中也有些焦急的時候,最終拗不過文嶂的執拗,便答應先回宗內探一探,看那錢潮是不是已經回去了。

  結果二人剛行到宗門入口那里就遠遠的看到了那五人,這一下二人吃驚不小,便暗中觀察了一陣,令他們兩個感到驚奇的是,這五個人遠遠的看過去只是若無其事的談笑,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驚嚇又或者與人動手之后或是疲憊或是驚慌的樣子。

  這可讓韓畋大為驚異。

  難不成安臛那三人在宗外一路亂撞與那錢潮失之交臂,一直沒有找到這五人嗎?

  不應該呀!以韓畋對安臛等三個人的認知,加上自己提供的信息,這三個人不該找不到啊!畢竟錢潮等人的修為低淺,能去的地方實在有限,三個高階的煉氣修士竟然轉了幾日還讓這錢潮安然的返回了宗門,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哼!依著錢潮那小子的習慣,下一次他出去差不多要一個月以后,一個月呢,算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文嶂惱怒的說著徑自向宗門飛去,不過馬上又停下來對韓畋繼續說道:

  “你若見到那三個人不妨告訴他們,這一次失敗了就再無機會了,文苑和駱纓不可能再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的。”

  這一次說完他便不再理會韓畋,一個人氣沖沖的飛走了。

  文嶂一走,便只留下了韓畋,他回望了一下宗外的方向,考慮要不要去尋一下安臛那三人,責問一下他們為何辦事如此不利,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誰知道那三個家伙現在在哪里,等日后見了面再把這滿心的窩火發泄出來吧,還是先回去,穩一穩文嶂才是正經。

  從始至終,文嶂和韓畋都只當安臛那三個人是辦事不力,沒有找到錢潮而已,他們兩個從來都沒有都沒有想過那三個人其實是找到了錢潮,還和錢潮他們交過手,只不過是失敗了而已,不但失敗了,還有兩個人當場就死在那里。

  那怎么可能呢,安臛三人可都是煉器高階的弟子!

  ……

  木秀峰內。

  此時在云熙的房中,她正有些不耐放的聽著白麟在對面喋喋不休。

  那日被暗算之后,云熙拼了命將白麟帶回宗內,直接就去找了白麟的爹娘,由他們出手為白麟解毒。

  已經過去了幾日,白麟也恢復如初,便又跑到云熙這里來膩煩她。

  “白弟,你不用說了,以后你不可隨我一起出去了,我可不想你再次受傷讓姑姑又責怪我。”

  白麟的母親與云熙的父親是兄妹,因此她稱其為姑姑。

  “云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娘那個人,她性子急、有口無心嘛,我幾時中過毒,所以她說幾句也就過去了,你不必往心里去,我爹可說了,若不是你,我還回不來呢……”

  “哼!姑丈及時能做得了姑姑的主,你呀,身嬌肉貴的,以后再出去可不能帶你了。”

  聽云熙這樣說:“別呀,云姐,這次出去想看的沒看到,接下來你打算做什么?說給我聽聽。”

  云熙放下手中的茶盞,向窗外望了一眼,然后說道:“這次出去本來是想見見那李小子的手段,雖然沒見到,不過我發現時不時的出去一次倒也有不少的好處,接下來嘛,我準備也學著別人的樣子,每個月到敬事院里面另幾份差遣,就當是出去散心了。”

  白麟聽了喜道:“誒,那太好了,我爹正好也跟我娘說,我天天呆在宗內,就算修行上慢不了,但在見識上還是差了一些,為此他跟我娘也說過了,讓我也時不時的出去見見世面呢,既然云姐有這個意思,那咱們以后就一起出去如何?”

  云熙不相信的看了白麟一眼,說道:“姑姑能放心讓你出去?”

  “她是不放心,不過我爹還是給她將了許多的道理,說什么我再不多出去歷練歷練,吃一些苦,日后肯定和那些無能的紈绔一樣了,到時候無論去哪里都不讓人放心,而且,云姐,我也不是一個人,這兩天我也找了幾個不錯的朋友,他們倒是經常出去的,我和他們約好了以后再出去的時候就一起呢,云姐,既然你也有這想法,那咱們就一起吧,還能有個照應,對不對?”

  此時有幾個人影快速的劃過云熙的窗外,云熙沒有扭臉去看,不過眼睛的余光一瞥之間,她就認出來那正是李簡那小子還有他的幾個同伴,嗯,算一算這日子,他們這幾個人在外面呆的時間也不算短,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心情不錯,難不成那三個煉氣高階的家伙沒有找到他們嗎?應該是這樣吧,真好奇那三個家伙為什么找他們。

  “云姐,云姐?”

  白麟見云熙有些發呆忍不住喚她。

  “嗯,哦,可以,那日后咱們就一起出去吧。”

  云熙還記得和白麟遇險之后那三個人圍上來的情形,那次也算是自己遇到的一次危險,由此看來一個人出去總還是有些勢單力孤,遇到什么事情恐怕不好解決,若是白麟真能找幾個靠譜的一起出去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聽了云熙這話,白麟自然是歡喜無比。

  ……

  眨眼之間,五個人就落在了李簡的竹寮前面,看著自己滿山坡的秀竹,聽著竹寮旁潺潺的河水輕響,李簡心頭忽然一動,不自覺間他已經將這里當成了家,這一次出去歷經幾番苦戰,尤其是最后,他是第一次和修士交手,尤其那個手持邪劍的強敵,交手之時全神貫注、心無旁騖,哪里有心思想起這里的翠竹和竹屋,現在回來看著眼前的美景,再想到在琵琶嶺內的惡斗,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啦,”湯萍歡快的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終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分贓了。”

  等幾個同伴都坐好之后,錢潮才站起來正色行禮道:“這一次那三個家伙是沖著我來的,幾位為了我不畏強敵,甘冒風險,我先謝過了。”

  幾人見錢潮如此,正不知該說什么時,湯萍卻說道:“好啦,你不用這樣,難不成那三個人若是沖著我又或者沖著陸大哥來的你就不管了嗎?當初在幼鳴谷內你將咱們五個聚攏在一起,可不是為了你一個人的,不必如此!”

  “對呀,錢兄弟,咱們五個在一起守望互助,才能走得長遠。”彥煊說道。

  “沒錯,正是如此。”李簡也點頭道。

  “嘿嘿,這次打得才痛快呢!”陸平川說道。

  錢潮輕輕一笑便坐了下來,心意表達之后便不再多說什么。

  接下來便是分贓了,從安臛、于胗還有董醢身上弄來的那三個儲物袋當時也只是草草的看了一眼,并未細查,現在回到宗內自然是要好好的看一看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將五個人嚇了一跳。

  三個煉氣高階的修士,百余年的收集,雖然他們三人日常也有用度花銷,但是留存下來的東西還是非常之多的。

  三個儲物袋里的靈石就擺放在石桌上,堆起來幾乎占了那石桌面的一小半,其余還有各色的靈草,丹藥,礦石材料,各種妖獸的妖丹,各種靈器,以及許多來歷不明的書籍。

  湯萍最后抖了抖手里剩下的一個儲物袋,說道:“好了,都掏光了,就是這些了。”

  “這……這么多!”李簡看著石桌上那一堆光華燦燦的靈石十分的吃驚,自踏入修行界以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靈石。

  “乖乖!”陸平川也驚呆了,他一只大手在那堆靈石上摸了摸,說道“我說湯妹子,咱們以后干脆不要去敬事院接什么差遣了,忙半天還掙不了幾塊靈石,要我說,咱們就去打聽打聽哪些人在外面總干壞事,然后咱們就去搶他們,看看,咱們要做多少差遣才能賺到這么一堆靈石!”

  陸平川的話惹得幾個人都笑起來。

  “陸大哥!”湯萍嗔道“你身上的傷剛剛好就忘記疼了嗎?這一次多險吶!也算那三個人倒霉,咱們剛布置好了他們就來找麻煩,結果原本用來對付那妖蟲的就全用在他們身上了,不過咱們可不會都這么好運氣,若沒有這一番布置咱們要想逃出來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你可千萬不能存了這個念頭!”

  “嘿嘿,我知道,我就是這么說一說。”

  彥煊看著石桌上那一堆靈石也是頗有幾分的感慨:“這么多,那三個人一百多年的收集,就因為一念之差就全斷送了,唉,何苦呢!”

  “彥姐,你不用可憐他們,這一次咱們也算是辦法用盡了才僥幸回來,你想想,他們找的若是旁人,只怕早就被他們捉走了,又或者咱們當時的計策失敗,那錢小子落在他們手中,就算給他們煉器,事后他們怕得罪成器堂內堂,八成會將他殺死,而那時咱們幾個多半早就身喪宗外了,我估計這樣的事情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些東西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是不義之財呢,他們落了那個下場也算是活該!”

  說完,湯萍又取出了幾十塊靈石放進那一堆中去,那是這次出去做差遣所得。

  “來,這些靈石咱們先平分了它。”湯萍說道。

  每個人分到手的竟然近三百靈石,這可真比前幾次外出做差遣要多得多。

  李簡也就是看個新鮮,新鮮一過,對這些靈石也就不在意了,分到手就收了起來。

  陸平川則不然,看著自己那一小堆靈石,喜得眉開眼笑,嘩啦嘩啦的擺弄了一陣,最后說了一句“下一次鶴樓喝茶吃點心都算我的”才把自己那份收了起來。

  剩下能分的就是丹藥,彥煊將那三人的各種瓶子罐子都打開來一一的驗看,最后才按著數量一一的分給眾人,那些瓶子罐子雖然多,但都是一些常見的藥物。

  看著到手的丹藥,湯萍有些失望的說道:“唉,那三個家伙可都是煉氣高階的弟子呢,我還以為能在他們袋子里找到筑基丹呢。”

  彥煊說道:“哪里有那么多的筑基丹呢,你還不知道筑基丹煉制起來有多么難吧。”

  錢潮在旁說道:“筑基丹那么珍貴,可宗內像那三人一樣既沒有師承又到了煉氣高階的弟子們是如何筑基的呢?”

  “嗯,這個嘛,”彥煊想了想說道“我們棲霞山每年都會放出一批筑基丹來,數量不是很多而且價格也不低,而且還是要憑著師門玉佩去買,每個人每年好像只能買到一顆,就這樣還都是立刻就會賣空的。另外就是在煉丹術上下功夫深的棲霞山弟子自己煉制了,一般都是自己服用來突破筑基的瓶頸,然后才是拿出來賣掉,不過那樣煉制出來也有風險,像那位卞師兄,煉制出一爐筑基丹后就被纏得不勝其煩,不得不跑到沒人的地方自己筑基去了。”

  “那棲霞山的筑基丹會賣多少靈石?”

  “我聽別人聊天時說過,好像一顆的價格要在七八百靈石呢,很貴的,這還只是棲霞山的價格,私下里買賣的筑基丹一顆怎么也要在一千靈石以上呢。”

  “也不是挺貴呀!”陸平川說道,他剛到手近三百靈石,現在有一種已經富可敵國的感覺“攢上幾年總能攢到一千靈石啊。”

  “陸大哥,”彥煊笑道“都說了每年棲霞山放出來的筑基丹數量不多的,你就算是有靈石,可不一定就能買到的,而且還是一連幾年都不一定買到呢,筑基丹這東西有價無市的。”

  湯萍笑道:“不管那些了,彥姐,反正我們幾人的筑基丹都要指望你了。”

  接下來的東西就不是每個人都有份的了,這三個人平時收集的靈草并不多,自然全都歸了彥煊。

  剩下的還有一些靈器,不過五個人中也只有錢潮使用,李簡和陸平川不說,湯萍和彥煊二女也很少使用靈器,因此那些靈器便都歸了錢潮。

  在這些靈器中,有一個東西湯萍特別給錢潮揀了出來讓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那是一枚銅錢,湯萍還記得安臛用化形術攻擊自己時那大如城門的巨掌之上有一個銅錢形的灼傷痕跡。

  “這個東西,”湯萍拿著那枚銅錢對錢潮說“還記得你一下好像被人緊緊抓在手中那時候嗎?”

  錢潮自然記得,那種被巨大力量極力擠壓的感覺是在難受,自然是忘不了的。

  “那是一種幻術,只不過要借助這個東西才能用出來,我其實都懷疑那個安臛根本就不會幻術,他能用那個手段來對付你都是因為這個銅錢,你回去不妨研究一下。”

  錢潮自然感興趣。

  剩下的礦石歸了錢潮,各種書籍歸了錢潮,還有一些于胗還沒來得及使用的符箓以及一些制作符箓用的黃紙等物也都歸了錢潮。

  “好了,分贓結束了,”湯萍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石桌笑道“接下來嘛咱們也該各自散去了,不過還有件事,錢小子,一會兒我要去看看駱師姐和文師姐有沒有回來,若是回來了我肯定要去鬧上一鬧的,到時候那兩個人我會說是我弄死的,可能之后他們會去找你,別說漏了就好。”

  錢潮知道湯萍這樣說是為了不泄露自己偷學了那鎖靈陣,不過他還是問道:“一定要去嗎?”

  “那當然,這件事駱纓和文苑必須要知道,就算他們已經將那遺跡打開了了也取了里面的寶物,也一定要告訴他們,這件事的起因就是她們兩個找你煉器,然后文師姐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知道了以后一直攪風攪雨才弄成這樣,咱們雖然回來了,但那也是僥幸而已,況且,這件事告訴了駱師姐和文師姐以后她們也會多加幾分的小心,防著那文嶂。更重要的是,文嶂咱們說到底不會把他怎么樣,但是這個……”

  湯萍說著,取出了一張紙來,上面畫著錢潮的畫像。

  “這是那文嶂身邊的韓畋所畫的,我就拿著這張畫去找她們。文嶂其實就是一團扶不起來的爛泥,而那個韓畋才是一直給他處壞主意的人,若不是他,咱們怎么會被安臛那三個煉氣高階的弟子圍殺,咱們不能動文嶂,但韓畋實在可恨,因此總要借助文師姐和駱師姐他們斷了文嶂的這條膀臂才行,最差也是將韓畋從文嶂身邊趕走,不讓他們再狼狽為奸,不然你以為他下一次就不會再想壞主意害咱們了嗎?”

  “好吧,”錢潮點頭,的確該如此,不能總吃這韓畋的虧才行,想到這里他便取出那邪劍的斷劍來放在石桌上“既然這樣,那連這個也拿去,反正我也看明白了,不需要了,有了這個你也能多幾分價碼。”

  湯萍說道:“也好,那既然這樣咱們不妨就先散了,彥姐,你和我一起去吧,若是她們回來了,我鬧起來時你就在旁邊扮個白臉就好。”

  就這樣,五個人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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