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亂戰異世之召喚群雄 > 五十七:酒魂法
  返回宗門的第二天早上,錢潮早早的醒來,一夜的休息讓連日的勞乏消失無蹤,他精神抖擻的起床,稍加打理就趕去成器堂,這次外出他的收獲不少,在外面得了不少的礦石,而且成色俱佳,自然是要先將它們都煉制出來的。

  在成器堂內,錢潮與熟識的幾位師兄打過招呼,就找了一處火眼開始忙碌起來。

  正在忙,不知何時一個女子走到錢潮身前說道:“錢師弟,找你還真不容易呀,前后來這成器堂幾次,都說你外出了,今天倒是巧,終于見到了,走吧,有事要求你呢。”

  錢潮聽了抬眼一看,頓時心中叫苦不迭,面前站的竟是曾經找他煉制過鎖靈樁的那位惹不起的駱師姐。

  “走啊!磨蹭什么,”見錢潮呆呆不動,那駱師姐把眼睛一瞪,“難不成還要我請你不成嗎?”

  “是,是,駱師姐稍候,咱們馬上就走。”

  錢潮趕緊將自己那些已經煉制的和尚未煉制的都收了起來,然后乖乖的跟在駱師姐的身后,整個成器堂內所有正在煉器的弟子們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直到駱師姐帶著錢潮穿過那道小門走進了隔壁的院落中這才齊齊的松了一口氣。

  隔壁院中,程潛堂正在與一人說話,見到駱師姐走進來都唬得忙站了起來,錢潮注意到那個正在和程師兄說話的是自己以前見過的那個莫問師兄。

  駱師姐皺了皺眉,轉身對錢潮說:“這里到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去你的住處吧,我要找你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不能讓旁人聽去了。”

  “是。”

  ……

  厚土祠,康釜前輩的洞府處。

  陸平川隨意選了一處空地就開始收拾起昨日從宗外帶回來的那些妖獸,一只一只的細細得將這些妖獸扒去皮革以待日后鞣制,這些妖獸身上其他能用的一些材料也都被他小心的取下來,這些都是給錢潮的。當然這些妖獸的肉嘛,若是能吃得,他自然是不會放過。在忙碌中若是能在這些妖獸身上發現了妖丹,則小心的放置在旁邊桌案上一個盤子里,待收拾得差不多了,再將這些妖丹用清水洗凈,回頭見了湯萍那丫頭就都給了她,反正自己幾人中也只有那湯丫頭才能用上這些東西。

  從一早睡起陸平川就開始忙碌,一直到康釜從自己的洞府中走出時,陸平川還在忙,這一次從外面撿拾回來的妖獸實在是太多了。

  換了其他的結丹前輩,洞府門前定然是不允許弄得如此的血污腌臜,不過康釜倒是不在意,回頭收拾干凈了也就是了,他不但不在意,反而還很有興趣的溜達到徒弟近前看他忙碌。

  看兩眼徒弟帶回來的妖獸大概也就知道他這次在外面的收獲如何,這是康釜前輩原本的打算。

  不過在陸平川身邊瞅了兩眼,康釜的眼睛就開始發直了,他看著陸平川用自己的短刀在一條大腿粗細的紅紋巨蟒的頭顱上“篤篤”的敲了敲,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確定得又敲了幾下,這才一刀刺入那死蟒的眼中,刀尖從另一只眼里透了出來,另一只手按住那大蟒頭顱,再一用力“啪”得一聲就撬開了那大蟒的腦顱,幾根指頭在那大蟒腦顱中一頓摸索,“誒,有了!”說著就見陸平川兩根指頭從那大蟒的腦髓中取出一物,然后手一揚,“當啷”一聲就把那東西扔在案子上的一個盤子之中。

  那盤子中已經有大大小小十幾個掛滿血污的小球在里面,這些難道都是妖丹不成?

  康釜湊到那盤子前仔細得看了看,果然,這盤子里裝的竟然都是妖丹,他怕看錯還端起那盤子細細的又看了看,果然,全是妖丹!

  “我說小子,這些妖丹都是你們這次出去獵殺的妖獸身上找到的嗎?”

  “不全是,”陸平川答道,他舉起手中短刀,“咚”得一聲就把那大蟒的頭釘在木案之上,然后在大蟒頭顱后面抓住剛才割開的蟒皮,兩手一用力“嗤啦”一聲就將整張蟒皮都扯了下來,不過這大蟒是在太長了,他一邊扯一邊身子向后退。康釜見那大蟒的頭顱幾乎要被他扯碎,便伸手替他按住。

  “師父,別的妖獸的皮子能夠煉制甲胄用,這大蛇皮這么薄,能有什么用?”陸平川一邊將剝下的蛇皮翻卷回來一邊問道。

  “這蛇皮嘛別看他薄,但是堅韌卻不輸其他妖獸的皮革,也是能煉制甲胄用的,嗯,九玄那邊拿這蛇皮好像還有好多別的用處,那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小子,這條大蛇可是紅瘴蛇,妥妥的下階中品,還有這一盤子的妖丹,難不成這些都是你們這一次出去獵殺的嗎?”

  “嘿嘿,自然不是我們獵殺的,師父,我們這一次出去也算開了眼界了,就在昨日,我們都要回來了,在外面見到了兩只巨大無比,嘿,跟一座山差不多大小的家伙,湯妹子說那是……地靈獸,乖乖,那個個頭,我們陸家莊那樣大小的莊子,在那家伙背上至少能蓋起兩個來。”

  康釜聽徒弟說完,便知道他在外面見到了什么,也大概知道了這一盤子的妖丹是如何來的了。

  “然后呢,你們幾個小家伙就一路跟著那兩個家伙了?”

  “嗯,我們自然是要跟著,一來是看熱鬧,我的天,當時那地上聚集起來的妖獸也太多了,看不見個頭尾,天上還有飛著的,平時出去可見不到那個場面。二來嘛,就是撿便宜,嘿嘿,這還是湯妹子說的,她說跟著那兩個大家伙肯定有好處,果然,這些妖獸都不是我們殺死的,那些家伙們跟瘋了一樣互相撕咬,死在那里的可太多了,不過好多都被咬得不成樣子了,我們后來也是撿著差不多的才帶回來的。后來那兩個大家伙到了一個叫灌溪口的地方,錢兄弟和湯妹子說再往前就危險了,就沒有繼續跟下去,然后我們就回來了。”

  康釜聽完了說道:“嗯,到底你們當中還是有懂的分寸的,那里再往前的確不是你們現在能去的。”

  說到這里,這位康前輩忽然心中一動,地靈獸,徒弟說到的這種妖獸勾起了他的心思,在一旁默默的琢磨了一陣,也不說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洞府之內。

  “哎,師父,這個……”不知道想起什么又要請教自己師父的陸平川說了一半才發現自己師父竟然不見了,“誒,什么時候走了?”便不再理會,繼續忙碌下去。

  洞府之內,康釜一直向內走去,進了自己的一處密室之中,這里存放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壇子和酒甕,還放著幾塊藏酒用的冷玉石,自然這里就是康釜藏酒之處了,不過他在這里也沒有停留,直接走到了密室最深處,在一處墻壁上雙手一放便用力一推,隨著一陣“軋軋”的沉重聲音,那面墻壁緩慢的向后退去,不久被這面墻壁遮擋住的一個小門就出現了,那里才是康釜藏寶貝的真正所在。

  由那個小門進去,里面不大,連一張床都放不下,三面的墻上被鑿出了一排排的石龕,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瓶子。

  這位康前輩大概是因為識字不多的原因,小瓶子上并沒有標簽也沒有寫什么名目,瓶子里的東西若是記不得了,他便拔開塞子輕輕的嗅一下,沒打開一個嗅一下,他便搖搖頭,把塞子在插回去,就這樣一個一個的尋找,最終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白瓷瓶來。

  里面的東西血腥辛烈,還和當年剛剛收集來的時候一樣,沒有半點的變化,聞著那股味道,康前輩心神也是一陣恍惚,似乎回到了自己許久之前那次殊死的搏斗之后,那次……還真的是好險吶!

  唉,想這些做什么,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搖了搖頭,把那些陳年舊事甩開,康釜把那個白瓷小瓶子揣進懷中又回到了外面藏酒的密室之中。

  “嗯,該用哪一壇呢?”他在這密室眾多的酒壇中細細的打量著,“這一壇?不行,這個年份還是差了一些,這一壇?唉,酒性太烈,怕那小子受不起!這個?還是算了,這一壇得來不易,還是老子留著自己用吧!嗯,這一壇差不多了,估計那小子喝了能承受得住。”

  陸平川在洞府外面剛剛將一整張妖獸皮革扒下來,正準備繼續時,康釜又走出了洞府,對著他說道:“你先不要忙了,將這里先收拾一下,然后到里面見我,有事說給你聽。”說完康釜就回到了洞府之內。

  “哦”見師父找自己,陸平川答應一聲,略作收拾之后又用清水洗了洗手就走進了師父的洞府。

  “師父,你找我什么事?”

  “嗯,你先坐下,”康釜說著還不住的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徒弟,案子揣摩自己那個法子這小子能不能承受的住,“昨日你們見到了地靈獸,說說看,你覺得那地靈獸如何呀?”

  “個頭大嘛,還有就是我們幾個根本惹不起,只能看著它們走掉。”

  “嗯,那我來問你,你有沒有想過宗外那些被你們獵殺的,咱們稱之為妖獸,宗內那些被修士豢養的,被稱之為靈獸,可為什么你們昨日在宗外見的那兩個大家伙,被稱之為地靈獸呢?第一,身在宗外也被冠以靈獸之名,第二嘛,靈獸也就罷了,前面還加了一個‘地’字,這是為什么呀?”

  “呃……師父,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撓了撓頭皮,陸平川說道。

  “嗯,說起來師父對這些靈獸的事情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過就是比你經驗多一些,只要見到了,大概也都能認得,那種地靈獸之所以能得了這個名字也是有原因的,哼,地靈獸,其實不過是土靈獸的一種罷了,依著你所說,你們昨日所見,乃是一種血脈駁雜不純的土靈獸,若是血脈再純粹一些,哪里能讓你們見到,更不會引發那樣多的妖獸尾隨追逐。”

  “土靈獸?師父,土靈獸又是什么東西?”

  “正要和你說話這些呢,嗯,怎么說呢,你看咱們修士,每個人都有靈根,雖然靈根各不相同,但是大概也就是金、木、水、火、土這五種而已,沒錯吧?”

  “嗯,對。”

  “那人既然有靈根能修行,那宗外那些妖獸呢?它們既能修行,是不是也有靈根呢?”

  “誒?師父你這么一說倒也對,人沒靈根不能修行,可那些妖獸一個個得都很厲害,那這么說那些妖獸自然也應該是有靈根的了。嗯……師父,那是不是說這土靈獸的意思就是那妖獸的靈根就是土靈根呢?”

  “嗯,這個師父我可就不知道了,現在咱們修行界對自身的靈根究竟是何物都沒個定論,更不用說那些畜生們的了,有時間你去問問那湯丫頭,他們御靈派的知道的定然比我多。”

  “哦。”

  “不過先不管他們御靈怎么論這些妖獸的,依著咱們體修看來,既然能被稱為土靈獸,那就說明這種妖獸至少相當于土靈根為佳的修士,資質為良都都稱不上土靈獸之名,這個你能明白嗎?”

  “嗯,能明白。”

  “那就好,既然你能明白這些,今日為師就傳你一個關鍵之時能殺敵自保的法子,不過這個法子嘛,有利有弊,而且也不能經常使用,不到生死關頭不可輕易使用,這一點你可要認真的記著,不然隨意使用可是對你貽害無窮呀。”

  “哦!我記住了,師父,是個什么法子?”

  “這個法子嘛,被稱之為酒魂法。不過在給你說這個酒魂法之前,我還要把咱們體修的一些過往來歷和你講上一講,當年我的師父,你的師爺教我這個法子的時候也給我說了這些,算是咱們體修的一個傳承吧,聽完了你也能大概的知道咱們體修之術是怎么來的。”

  陸平川聽了點頭,以前師父教自己都是三言兩語,說完了就打發自己去練習,今日師父不但話多而且還說得鄭重,便沉下心來細細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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