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挖個坑直接遁地逃走。
男人的手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狹長深邃的眸微瞇:“再說一遍!我想想怎么懲罰你。”
樓小溪被嚇壞了:“大叔,對不起......我錯了......”
這么曖昧的姿勢,她感覺全身滾燙。
心臟也在瘋狂跳動。
似乎下一秒,就快要從胸腔里炸出來一樣。
男人的視線從她的小鹿眼上下落,最后落在她飽滿的紅唇上,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如果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我就要懲罰你了。”
樓小溪不敢反駁,只好點頭。
“我知道了。”
只要這次不懲罰她,她以后一定好好記在心里。
“知道我要怎么懲罰你嗎?”
樓小溪一愣,低垂著視線不敢看他:“不知道。”
看她緊張不安的樣子,他并沒有切斷這個話題:“下次再犯這種錯誤,我要一個吻。記住了嗎?”
樓小溪的小臉又紅了幾分,像個熟透的番茄。
“......記住了......”
“今天就先饒了你。”
他說著拿開了放在她腰間的大掌。
樓小溪趕緊手忙腳亂的趴下了他的身體,接著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倉皇失措的跑進了衛生間,呯的關上了房門。
床上的男人抬手按了按眉心,同時閉了閉眼。
她大概不知道,她趴在他身上的時候,最受折磨和煎熬的那個人......是他。
因為渾身滾燙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樓小溪捧著涼水洗了好一會兒的臉,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還是臉紅的厲害。
最后她不得不去洗了個涼水澡,才讓自己慢慢回歸到正常。
可是一想到那個畫面,她真的就想立即去死一死。
從小到大,她都沒出過這么大的丑。
現在的她,都不知道該怎么出去面對霍景川了。
真的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不過好在,等她墨跡著出了衛生間,并沒看到霍景川的身影。
這讓樓小溪松了一口氣。
她換好衣服下了樓,在餐廳里看到了霍景川,此時的他穿著深色襯衣,黑色西褲,短發打理的精致有形,只是坐在那里渾身便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矜貴與優雅。
看向她時,岑薄的唇勾出淺淺的弧度,聲音低沉好聽。
“丫頭,吃早餐了。”
樓小溪乖巧地走過去坐在了他對面。
“最近給煦揚打電話了嗎?阿姨的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
霍景川看著她緩聲問。
“每天都會打,我媽的身體恢復的越來越好了。這段時間一直吵著要回來。不過我弟說她的身體還需要再恢復一段時間。”
母親畢竟在床上躺了六七年,不可能恢復到霍景川的地步。
但對他們姐弟倆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欣慰了。
“這個周末我帶你去看看。”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母親并不知道霍景川的存在,突然冒出一個丈夫,她怕嚇到自己的母親。
何況,他們之間只是協議夫妻。
在協議結束之前,她并不想讓母親知道霍景川的存在。
霍景川停下手里的動作,眸光灼灼地看著她:“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太大,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