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一家人入獄,景燁被廢除軍銜,剔除軍籍,一家人全部被判處無期徒刑。
景燁家被抄家,所有的財產全部充公,當做軍費。
此時,醫院內。
躺在病床上的薄慕深緩緩睜開了眼,他唇瓣干涸缺水,開口的嗓音沙啞干澀,“婳婳……”
原本景婳坐在薄慕深床邊的,此時正緊握住男人的手,察覺到他醒來,茫然的睜開了眼,“慕深……你醒了?”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好些了么?”景婳眼眸中滿是擔憂。
“好多了。”薄慕深蒼白干澀的唇角彎起點弧度,他看向景婳的眼神中滿是溫柔憐惜,“你一直在這里陪著我么?”
“嗯嗯。”景婳點了點頭,滿眼擔憂,“你現在身上的傷口還疼不疼還難受不難受?”
“已經不疼了。”薄慕深唇角弧度加深了些,一顆心變得驀的變得柔軟。
婳婳一直在陪著她。
她還很擔心他。
“怎么可能不疼。你是怕我擔心故意這么說的吧。”景婳瞪了薄慕深一眼,無奈道。
“真的不疼了,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只要你還在乎我,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會痛。”男人抬起蒼白的大手,一下下的輕柔的觸摸著景婳的腦袋。
“你的嘴唇干裂了,我去給你倒杯水。”景婳不自在的別開了腦袋,她急忙起身去給薄慕深接了一杯溫水。
景婳端著那杯溫開水走到薄慕深身邊,將水遞到男人干澀的唇邊,“來,喝點水。”
男人深褐色的眸深深的注視著她,眼眸中滿是繾綣柔情,隨后他張開唇,一點點的將水吞咽了過去。
就當那水杯子里的水見了底時,景婳就要將空了的水杯放置在一旁,卻在這時,男人卻反手扣住了她巴掌大小的纖細腰肢!
“薄慕深,你……”景婳錯愕的望著他,沒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男人竟圈住她的腰身,將她往病床上一拉——
猝不及防的,她整個人趴在了男人的胸口處。
隔著一層薄薄的病號服,景婳感受到了男人那火熱的一下強過一下的有力的心跳聲。
噗通。
噗通。
足以振聾發聵。
“薄慕深,你……”景婳白玉般的耳垂上暈染開一片緋色的紅暈,她無措的望著他,“你想做什么?”
“婳婳,你還愿意像原來一樣……喊我小叔叔么?”男人溫熱的手掌心扣住她纖細的腰身,嗓音低沉黯啞。
那雙深褐色的眸子里交織著太多復雜的情緒,有深情有憐惜有愛憐……有太多太多。
景婳別開了眼,“我不愿意。”
這聲小叔叔會讓她想起以前不堪的痛苦的曾經。
她不愿意。
“沒關系我不勉強。”薄慕深目光深深的注視著她,干澀的嗓音沙啞,泛著些金屬的質感,“以前的事過去了都過去了,我會好好愛你,好好彌補你。”
“你什么時候才肯愿意給我一個名分?”男人眸光晦澀,出口的嗓音近乎哀求。
“我……”景婳別開了眼,小臉泛紅,她低垂著眸子,“這件事以后再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身體……”
“哪怕是無名無分,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也愿意。”男人繼續道,“只要你的心里,不會住進別的男人。”
景婳低垂著眸子,她抿了抿唇瓣,“這件事以后再說吧。你好好養傷。”
“婳婳,求求你,不要愛上別人好不好?不要讓別人住在你心里,行不行?”男人眼眸泛紅,近乎哀求的望著她。
曾經那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此時望著她的眼神中滿是哀求。
就像一只受傷的小狗,渴望得到主人的安慰。
幾乎是在瞬間,景婳下意識的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好。”
“真的?”男人大喜過望,深褐色的眸子內迸發著星星點點的光芒,在那里面就像是滿天星辰,浩瀚星光。
“……我現在還能反悔么?”景婳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一口答應下來。
或許這是她的潛意識,是她心底的聲音。
這段時間恢復了記憶恢復了身份后不是沒有優秀的男人對她獻殷勤,只可惜那些男人一個都沒能讓她動心。
她的心早就如同一一潭死水,不會掀起絲毫波瀾了。
可唯獨面對薄慕深卻……
“你以為呢?”男人卻是得逞的笑著,下一秒,他狠狠的堵住了女孩的唇。
男人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般落了下來……
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
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
——
由于司墨寒的病情加重,他的第二人格就是個潛在的危機。
只要一日不把這病情治好了就會多一日的危險。
巫山紫蓮花就在明天早上綻開,而慕嬌嬌等待這一天已經等了太久了。
這一晚,慕嬌嬌去籌備裝備。
景城為她準備了一架軍用直升機,給她備了一百名特種作戰兵保護她的安全。
擔心紫蓮花會被人提前采摘到,在今天下午,慕嬌嬌就派人去巫山那邊連夜守山,只等著第二天一早綻放成熟后采摘。
慕嬌嬌準備了速干沖鋒衣,馬丁靴,匕首,爬山攀巖裝備等等。
所有材料準備俱全,慕嬌嬌也就放心下來了。
“慕小姐,您放心,紫蓮花的位置我們已經定位到了,我們會守在紫蓮花跟前,確保它的安全。”對方匯報著。
“好,辛苦你們了。”慕嬌嬌松了口氣,“等事成之后,每人發放20萬獎金。”我
“謝謝慕小姐。”對方激動道。
慕嬌嬌沒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卻是眸光陰寒的盯著她。
司夜薄唇勾起嘲弄冷冽的笑痕。
慕嬌嬌倒是對司墨寒深情。
一個平日里冰箱的食材都不舍得倒掉的人,竟然會為了司墨寒發那么多獎金。
一個人20萬,那一百多個人就是兩千多萬。
她那么財迷,唯獨對待司墨寒卻那么大方。
大方的讓人嫉妒。
然而她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治愈司墨寒,殺掉自己。
可他哪里是會那么容易被殺掉的呢?從司墨寒小的時候——準確的來說是從司墨寒親眼看著母親死在他面前的時候,自己就出現了。
他跟司墨寒是一個人,但準確的來說——他是司墨寒的心魔,是他嗜血陰狠冷酷的另外一面。
大家都傳言說司墨寒時不時的會發瘋,其實根本不是在發瘋,只不過是自己出現了而已。
他嗜血,冷酷,嗜殺,可唯獨卻對慕嬌嬌動了心。
慕嬌嬌妄圖殺死他?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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