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嗆了好一會，咳了幾聲才覺得舒服一點。
可是鼻端還是有煙味，煙霧明明散去了，煙味還是在。
“傅云深！”她忍不住又咳了一聲捂著嘴后退一步另一只手在面前揮了揮，像是把余下的煙味散去才好一點。
沒有再聞到煙味了有了正常的新鮮空氣，她看傅云深，看著他，他要抽煙就抽，想去哪里抽想怎么就可以，可是為什么走過來還朝她吐了一口煙？
她被煙熏到了，目光睥到他吐出的煙蒂，回到辦公桌前按到造型獨特成熟內斂的煙灰缸里，是的她只能這樣形容。
里面沒有煙蒂很干凈按掉的煙蒂落進去很明顯。
“為什么要朝著我吐煙？”
他又看過來，手一動。
拉住了她。
“傅云深！”顧雅對上他的眼，發現什么就像前一幾被他拉過去一樣有一種預感，可能是幾次積累的，果然下一刻。
手被他拉過，一用力她便整個人禁不住往前撲撲向他，顧雅想固定住自己。
“還說什么？”傅云深不知道還說什么，還是凝著她的，沒有再用力，而是手指慢慢放開她的手，又讓她放松，再一點點十指穿插到她的十指里面，十指相握，緩緩握緊。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做，為何如此，只是心里有種感覺他就這樣做了。
做了后看著眼前丫頭再看握著的手，心里又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手不由自主再握了握。
“傅云深。”
顧雅整個人一緊，就像是被什么扯到一樣，心一緊一松，一緊一放開，那種感覺令人無法不在意。
她怔神了一瞬間，再次感覺著看向傅云深。
傅云深目光不像以前那樣深，深得她什么也看不到，看不見就像是一個黑洞，只能掉下去，沉溺再沉溺再也爬不出來，現在她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就在里面。
她看了又看。
他的眼中居然出現了自己，照出了她的影子，她一直以為他的眼里不會有她，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在他眼前就是透明的，或者一個玩具，一個——
她會摔死在他那里，原來他的眼晴里也是可以照出人照出她的，她有種奇怪的感覺，以前也有過，現在又有了，累積著。
積累到一定時候她覺得會發生什么，搖了搖頭不去想，也不去在意，她想那么多做什么？
傅云深又用力了。
“叫了幾聲了。”
“……”
“十指相扣不喜歡？我要——你不想？”傅云深說了句，目光再度放到他們還握在一起的手上，還舉了一下，該做什么還是做著。
顧雅手被他帶動，也看著。
“放開我。”
顧雅立時又道，他還在拉她，身體又被拉動，掃到旁邊有辦公桌，想到她是在哪里，在總裁辦公室，眼前就是傅云深的辦公桌，她心一跳手馬上扶住辦公桌。
抓緊了，接著繼續想抓得更緊，想辦法不讓自己被拉過去。
她手動著緊緊用手抓著，只是辦公桌很滑不好，手往下滑動扶緊抓住辦公桌邊緣。
同時摸了下，抓到這里就好辦了。
不怕被他把她拉過去，像以前幾次一樣。
她用盡了全力抓緊辦公桌辦緣處。
“你抓著什么？”
傅云深是沒有拉得了眼前的小丫頭到身上來，只需一眼就知道為什么她抓著什么，目光在她抓著辦公桌邊緣的手上掃過。
“你要一直抓著？”他問道，不經意的。
“為什么不行？是你拉我！你要是不拉著我，我也不會抓著辦公桌不放，手都抓痛了你還覺得是我的錯！”
顧雅反口瞪著他。
很不高興。
傅云深：“不高興？你確定不放開？”不想說，再次問。
“就不放，傅云深你不放我就不放！“
“你和我較上勁了？“
“才不是，我就是想得回自由。“
“自由？“
“對，你抓得我太緊，扯得我太過了，一次次。“
“你以為可以一直抓著？”傅云深又說，顧雅生氣的：“傅云深你放開我，我就不抓了。“
“……過來我要說話。”
“你先放開我，不要動手運腳還有拉來拉去，摔倒了就不好了。”
顧雅說完不說。
傅云深：“我就是要和你說話。”
沒有動。
“那說啊，還拉什么。”顧雅開口。
傅云深力道就沒有消過，一直保持著，這時他拉著她的手一走一轉，坐了下來，坐回他的位置上，靠著椅背看向她，手上回來，顧雅被的動作弄得一跌。
身體一歪往他跌，然后他再接著用力，她看著他又撲到了他的懷里，他手再一轉，她坐到了他的腿上。
呆了呆她反應過來，要回頭。
傅云深！
傅云深就讓她坐著，按著她，手壓著她的肩膀按著就按著不許她動不許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