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淺的話,竇紅筱直接鼓起掌來,就連竇紅纓都十分意外的看了白淺一眼。
“白公子果然很厲害,竟然這么快就猜到了,姐姐之前還懷疑你呢。”竇紅筱說道。
“哈哈!”白淺無奈的笑了笑,也解釋了起來。
那手記之中的各種想法和竇紅筱出奇的一致,而那丹方也是竇紅筱曾經和他探討過的,白淺不至于那么快就忘記了。
就算不說這些,竇紅筱的態度也說明了一切。
可這樣的解釋卻無法折服竇紅纓。
“可是這樣的話,你有如何分辨出剩下的那兩塊玉簡,不是紅筱所著的呢?”
“這兩道丹方的確不錯,但其中的一些注解和紅筱姑娘的煉丹手法不太一樣,所以我才如此猜測,想必...這是紅纓姑娘想出的丹方吧。”
竇紅纓撇了撇嘴角,雖沒有開口,卻也說明了一切。
竇紅筱這時笑了一聲,然后對白淺問道。“那白公子,你對我的手記和丹方可有些見解?”
果然還是回到了討論上面嗎?
白淺心中苦笑,但還是開口。
“紅筱姑娘的見解已經十分獨到了,丹藥也是算完善,但......或許真有些細節可以補充。”
接著,幾人一邊離開丹房,白淺一邊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一次白淺所說的,完完全全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而非是靠著系統。
進入這東陵洲之后,白淺無時無刻都在接觸和丹藥相關的東西,自然而然的也就從系統那里學習了不少。
而且有著系統幫忙,他的學習速度也算是一日千里,即便不靠系統,也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
這讓白淺時不時也感慨過,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
這還是第一次白淺和竇紅筱交流煉丹時沒有依靠系統,完全靠著自己的見解,這種感覺也讓白淺感到了一種...奇怪的舒適感。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被竇紅筱給傳染了,否則的話,對于煉丹沒有多大興趣的自己說起這些事情來,怎么也會興奮起來。
當然,更讓白淺高興的是,進入丹房的短短時間內,系統已經將整個丹房內的所有東西都記錄了下來,錄入自己的信息庫中。
短短時間內,白淺就靠著系統白嫖了丹火圣地的丹房。
接著,白淺跟著竇紅筱又去了一些其他的地方,比如丹火圣地最大的靈藥種植園,還有魔獸養殖場,以及各種對于煉丹師而言十分有吸引力的地方。
如此一來,一天的時間也就要過去了。
“那是什么?”白淺看著一個造型古怪的石臺忽然停了下來,那石臺上有好幾個冰球,而石臺旁則是一個石碑,上面閃爍著十個名字,白淺還在上面看見了竇紅纓和竇紅筱的名字,分別位列第二和第四名。
“那個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游戲,用來給煉丹師練習控火能力用的。”
說著,竇紅筱走到石臺邊上,給白淺展示了起來,青白色的火焰從其掌中飛出,將七個冰球瞬間包裹起來,這一幕看的藥鈺兒和張丹峰是滿臉不解。
這時,竇紅纓也為白淺解釋起來。
“那些冰球是特制的,雖然在炎炎夏日之中也不會有分毫的融化,不會受到外界的氣溫影響,但是對于玄氣凝聚而成的火焰卻十分敏感,比普通的寒冰更加敏感,哪怕是一絲的火氣泄露都有可能讓冰球完全融化。”
“而游戲的內容就是,盡可能多用自己的火焰將冰球包裹起來,然后維持冰球的狀態,只要任何一個冰球有融化分毫,游戲就算失敗,根據冰球的數量和堅持的時間來決定最終的成果。”
頓了頓,竇紅纓補充了兩句。“這里有十分完整的檢測陣法,所以不需要擔心排名有誤。”
“喔~那這還真是有意思的。”白淺眼前一亮,這的確是一個煉丹師修煉控火能力的好游戲。
藥鈺兒和張丹峰聽見竇紅纓講解的游戲規則躍躍欲試,張丹峰是想要鍛煉自己的控火才能,而藥鈺兒是單純的想要玩游戲。
好在那石臺上的冰球還算多,完全足夠兩人去玩了。
兩人各自跑到石臺前,一人托了一個冰球起來,隨后開始極力維持。
“試試?”竇紅纓忽然問道。
白淺聞言楞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試試也好。”
說著,白淺也走到石臺前,卻見竇紅纓也跟了過來。
見到對方眼神之中的挑釁之意,白淺心中無奈,但還是應下了這場無聲的挑戰。
剩下的冰球剛好還有十八個,兩人一人九個。
竇紅纓率先出手,以和竇紅筱相同的青白色火焰將九個冰球包裹,托在空中。
竇紅纓比竇紅筱更強,用的不是凡火,溫度也更高,難度反而無形中上升了,對于火氣的操控必須更強。
這個游戲,修士掌握的火焰越是強大,難度越高。
白淺微微一笑,璨金的凰火瞬間涌出,將剩下的九個冰球包裹托起。
“凰火?”對于火焰十分了解的竇紅纓馬上便看出了這是什么火焰,眼神訝異無比。
“你是鳳凰族的人?可凰族不是早就已經......”
“不是!這火焰不過是因為陰差陽錯而已,我和鳳凰族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也并非他們的族人。”白淺搖搖頭,并不打算解釋。
竇紅纓聞言深深看了白淺一眼,也沒追問,而是專心面對冰球,這個游戲,即便對于他來說,也有著非常大的難度。
白淺一時間倒是沒有那么專心,而是看著兩姐妹的火焰目光打轉。
不是凡火,也不是獸火,更不是天地誕生的靈火,是血脈之中帶來的火焰。
白淺很快便從兩人身上的火焰判斷出了一些事情。
這兩姐妹,皆是圣者后裔,是她們的血脈帶給他們這樣強大的火焰,能將火焰融入血脈之中流傳下來,那位圣者還真是厲害的很。
轉眼間,一個時辰過去了,張丹峰和藥鈺兒早早失敗。
張丹峰率先失敗,他的魂力本就不支持他玩這樣的游戲,不僅沒能提升自己的控火能力,還把自己弄的頭暈目眩,才一刻鐘時間不到就敗下陣了。
不甘心的他又試了一次,可惜得來的還是同樣的結果。
至于藥鈺兒倒是表現的好多了,得益于自己得天獨厚的天賦,藥鈺兒在控火上一直是有自己理解的。
可惜年紀還小,堅持了快一個時辰之后失敗了。
但對于這個游戲,懶惰的藥鈺兒很快就累了,沒有第二次游玩的打算,她覺得第一次而言,自己這個成績已經足夠了,所以便打著哈欠,坐到一旁去,一邊看著白淺等人的比試,一邊看著手上白淺給她借閱出來的《自創丹藥如何一天速成》。
接著,又是三個時辰過去,第二天都來了,三人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倒是吸引了不少其他煉丹師的注意。
“啊~~~”都在一旁睡了一覺的藥鈺兒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一個游戲玩這么久,他們真的不會無聊嗎?”
“哈哈!對于修士而言,這點時間可不算什么。”
一個少年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藥鈺兒皺著眉頭看去,是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年,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個想法比較極端,但誰讓這家伙打擾了自己的第二次回籠覺呢。
好似看出了對自己出現的不悅一樣,少年公子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在下張春春,見過姑娘,不知姑娘名諱?”
“不知!”藥鈺兒回過頭,扔下兩個字。
“不知?”張春春楞了一下,這是他未設想過的回答,但他很快便意識到這是在搪塞自己。
“張春春?你怎么會在這。”張丹峰的聲音忽然傳來,引起了張春春的注意。
略微遲疑的打量了一下張丹峰的臉,張春春這才想起了眼前的人,露出一抹冷笑。
“張丹峰!沒想到你這個廢物居然還活著啊!真是的,你們這些廢物,倒是一個比一個能活。”
張丹峰聞言心中怒火翻涌,卻捏著拳頭一語不發。
一旁的藥鈺兒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又回頭看去,目光在兩人身上變換,最后對張丹峰問道。
“怎么?你認識他啊?”
不等張丹峰回答,張春春便一改方才臉上的冷意,語氣溫和的對藥鈺兒說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家族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小偷,偷走了我們家族的手記,然后一個人跑到外面流浪,姑娘遇見他,想必也是被騙了,在下會幫姑娘解決這個麻煩的。”
“你手腳不干凈?”藥鈺兒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她對張丹峰的過往并不了解,唯一的了解就是張丹峰錯信他人,險些被騙,算是個可憐人。
藥鈺兒是知道白淺對張丹峰的態度的,要是張丹峰手腳不干凈的話,她可不太愿意讓張丹峰繼續跟著白大哥。
被藥鈺兒以懷疑的目光注視,張丹峰一下就慌了,連忙開口解釋道。
“沒!沒有,你不要聽他亂說,我只是拿走了我父親的遺物而已,是他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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