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看著眼前的沈流英,我嚴重懷疑我一個說錯話,腦袋立馬分家。
當然了,這肯定是錯覺。
曾經軍神將黑甲軍送給我,我將黑甲軍輸送到各地充作防衛力量,那時候我就知道黑甲軍是沒那么容易改換門庭的,就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我深吸了口氣,口鼻盡是香氣,這讓我的思維短暫的遭受到了干擾,但很快我就靈光一閃!
“他們離開洛陽地界了嗎?”
“什么意思?”
沈流英蹙眉。
“如果還沒有離開,那就讓他們留下。”
“呵……”
沈流英冷笑:“你以為你是誰?想讓他們留下就留下嗎?”
“你能不能換個思路?”
“什么意思?”
“生和死之間,不就是一個選擇的問題嗎?”
沈流英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凝重起來。
她站直了身體,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狠的家伙,還得是你。”
沈流英冷冷道:“做掉黑甲軍不能說不可能,只能說代價會很大,并且在如今這個時期,你確定要跟黑甲軍開戰嗎?”
“不開戰,只打狗。”
“有點意思。”
沈流英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閻靈這才走了過來,遞給了她一杯茶水。
沈流英忽然拉住了閻靈的手,在一聲驚呼下,閻靈坐到了她的腿上。
沈流英摸著閻靈的臉蛋,忽然笑了起來:“被男人滋潤過了對吧?姐姐看的出來,你們應該很契合吧。”
臥槽!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閻靈的臉蛋瞬間就紅了!
“姐……姐姐,你說什么呢……”
她想要逃開,卻擺脫不掉沈流英的魔爪。
沈流英再怎么說也是練家子,并且是高手高高手那種,閻靈在她懷里簡直就像是沒有脫掉襁褓的嬰兒,毫無反抗之力。
“咯咯。”
沈流英笑了:“你男人那么壞,你就不怕被他坑了?”
“哪有,沈南明明那么好,他重情重義,不可能坑我的。”
“真那么好的話,為什么不帶著你遠走高飛,非要在這醬缸里打滾呢?”
閻靈苦笑:“沈姐,我真的不跟你鬧了,沈南倒是想走,可現實情況是他走的掉嗎?”
沈流英松開了手。
閻靈脫困,立即跑了我身后。
我幽怨的看著沈流英:“沈姐,關于西山王你知道多少?”
“西山王……”
沈流英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西山位于云南,又被稱作臥佛山,與佛家有關,山下有一庭院,建在遠離公路的地方,一般人很難見到,那里有一戶人家姓王,于千年前便居住在那里,聽說當年臥佛山山有惡龍作怪,那王姓之家有人提著柴刀上山,半日后便帶著龍頭下山,從此西山王的名頭,便在江湖上流傳開來。”
我靜靜的聽著。
這應該就是西山王的由來了。
其實這些信息,于寶早前跟我匯報過一些,都是一些傳言,大多不算什么秘密。
“但實際上,那西山王家并不懂得什么屠龍術,之上都是胡說八道。”
“……”
我一陣無語!
好家伙,說了半天竟然是廢話!
果然,我從沈流英嘴角看見了一絲戲謔!
“那請問實際情況是怎樣?”我只好主動問道。
“想知道嗎?”
“嗯。”我點頭。
“求姐姐我……”
“我求你了。”
“……”
沈流英愣了兩秒鐘,而后一臉的幽怨:“軟骨頭,哼!”
她露出了百無聊賴的表情:“那西山王厲害的地方不在于他家里有多少能人,而是在于他們掌握了一支隊伍。”
“隊伍?”
我好奇的看著沈流英。
“沒錯,那臥佛山上佛寺眾多,曾經的佛寺可是養著僧兵的,但經歷了幾次滅佛之后,僧兵也就不見了,但實際上僧兵只是由明轉暗,那西山王家便是那一路僧兵的統領演變而來。”
“僧兵?”
我有些驚訝!
僧兵我是聽過的,過往時候,寺廟香火鼎盛,強大的寺廟掌控著很多田地,和地主老財是沒有什么區別的,養著很多的僧兵,其實力甚至超過當地的駐軍也是有可能的。
“嗯。”
沈流英點頭:“那一支僧兵發展到現在,早已經不再是普通的僧兵了,甚至我可以說西山王掌控著一個教會,他就是教會的皇。”
我大為震驚!
我知道世家很牛,卻沒有想到那西山王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掌握著一個教會的意思,豈不是說那一支僧兵發展到現在,儼然成為了有了特殊信仰的組織?
一般這樣的組織,凝聚力是非常可怕的!
并且他們行事只遵從自己的教義,而教義之外的一切事物都是錯誤的,也可以說是被他們排斥和不接受的。
就是不知道這組織的教義是怎樣的。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帶著希翼的,因為在這東方古老國度里,任何的組織,任何教會性質的存在,其教義勢必是廣善的。
排外性一般都不是太強。
“所以如果這件事是西山王干的,那么極大可能跟佛入世有關,并且如果真的鬧到最后交戰的一刻,我倒是覺得會非常麻煩。”
“西山王和你們沈家誰強誰弱?”
“有你這么問的嗎?”
沈流英翻了個白眼。
我知道自己的問題很唐突,但我很想知道,心里也多少有個對比。
“某種程度上講,西山王的力量在戰斗力上是更強的,但其他方面,比如勢力的大小,財富,影響力,沈家都是遠超與他的。”
“這樣啊……”
那豈不是說西山王比沈家強?
畢竟強者和強者之間對話,最終靠的只能是硬實力,什么財富,什么勢力大小,說白了都是浮云。
“軒轅峰已經給西山王發函,邀請西山王和那西山組織過來,你配合軒轅峰去會一會他們。”
“你以為西山王的人會來嗎?”
“不會嗎?”我看著沈流英。
“我可以告訴你,這么多年了,西山王從未離開過西山,沒有任何人從別的地方見過他,至于那支僧兵,你見到的西山組織也未必是西山王的僧兵。”
“難道真的不是一撥人?”
“那倒也是未必,只能說形勢變了,什么都有可能變,但西山王從未離開過西山,是千年來不變的事情,我只負責提醒你,至于他是不是會來,我不能保證。”
“好吧,如果他不來,那我就親自去會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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