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沒有說話,背著兩手走到窗邊看了看,然后喃語說,“你這辦公室的環境是不是好了點。”
助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這間辦公室留給我做書房,你搬到外面去跟他們一起辦公。”
席老的話讓助理哭笑不得。
先不說房間里面的那些私密文件不能夠隨意泄露,就是他身為助理,也不可能跟那些秘書平起平坐吧。
助理剛想拒絕,但轉念一想或許席老這么做是為了方便監視他的工作,便點頭答應并詢問他什么時候搬。
席老坐下,滿臉不在意的樣子說,“明天一早我的書柜送到,你自己安排時間。”
助理看看時間,距離下班還有三個鐘頭,他這一屋子的東西想在下班前搬完恐怕不行。
這是讓他留下加班了。
加班干活他不怕,加班搬家有點趕人的意思了。
助理苦笑應下。
席老再三強調務必把東西清理出去,不能讓送書柜的人久等,得到助理再三保證之后才滿意離開。
席御晨站在實驗室門外,一臉冰冷地看著門口。
在他身邊一個身穿白大卦的男人一只眼睛紅腫,看著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
站在門口另一邊的是席御晨的司機,他臉色一樣冰冷,不過還有一點緊張。
白大褂男人幾次欲言又止,最后沒說出口都是微微地嘆一聲氣。
在他又一次嘆氣的時候,席御晨扭頭看著他問,“還想另一只眼也被打?”
“老板我沒有偷看,我只是在嘆氣。”
白大褂男人小聲說。
席御晨嗤笑,“這么說你是想讓我把你的嘴縫起來?”
白大褂男人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席御晨被他吵得心煩意亂,給了司機眼神。
司機走過去一掌把白大褂打暈,冷聲說,“一個男人像個娘們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怎么選了他進來。”
席御晨沒有接他的話,冷著臉走到門口貼臉查看里面情況。
不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他不耐煩看了看手表。
司機提議說,“要不我進去看看情況?”
“不,里面什么情,還說不定,你進去太危險了,別人可以有事你不能。”
席御晨又看了一眼手表,距離跟七姐說好的時間已經過去近半個鐘頭,但實驗室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不擔心七姐的安危,只擔心實驗是否成功。
又過去了幾分鐘,終于實驗室里傳來了腳步聲。
因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兩人不有警惕地躲到門兩邊。
席御宸更是拿出一把軍刀作為防身武器。
吧嗒。
門口的鎖被人打開,兩人不由屏住呼吸,眼睛緊緊盯著門口方向。
司機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一旦出來的人對席御晨有威脅,他一定先下手為強。
門口傳來開門聲,慢慢地被人從里面打開,兩人看到出現在門口里面的人時,瞪大了雙眼。
“救,救我......”
七姐被一把鉗子從后面插進身體,血從她的胸前流下來已經染紅了白大褂。
話還沒說完,她面朝地倒下去。
司機眼疾手快,第一時間過去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