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天降萌妻:總裁愛不釋手 > 第22章 什么叫橙色功法
  【你偶聞至高無上者的呢喃耳語,腦海中被強行灌輸一些知識,天賦推陳出新意外觸動,你的內功心法發生變化,你從中悟出《長春不老神功》一卷。】

  【警告,你受到至高無上者的注視!】

  騎馬走在回胡府的路上,陳慶之面色陰沉似水,他終于憶起是哪里不對勁。

  明明心法品階的變動,是由于自己偶聞至高無上者的呢喃耳語,被迫獲取了知識,和所謂交流佛法根本沒有丁點關系。

  若非半路他發現模擬器上有兩條未讀消息,否則根本注意不到自己的記憶被人動了手腳。

  究竟是誰,悄無聲息篡改了他的認知?

  陳慶之腦海里第一個閃過的就是僧人平平無奇的面容。

  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真是凈圓和尚,既然要抹除他的記憶,為何不把活兒做的干凈些,直接連自己的存在一并抹去。

  何必再多此一舉,將醍醐灌頂的儀式告訴與他,反而平添幾分破綻。

  陳慶之仔細回顧先前在定光寺發生的一切,很快找出二者之間唯一的矛盾,便在于那尊黃天星宿光如來法相。

  所以是佛祖本身的存在扭曲了自己的認知?

  思路一下子變得清晰。

  明明在此之前,自己的認知中現世佛一直都是釋迦牟尼,可自從去過一趟定光寺,他就自然而然地將黃天星宿光如來代入那個位置。

  甚至連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想到這里,陳慶之連忙又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十八年來的記憶。

  玄牝普化真君,玄君七章秘經……

  等等,道門奉的難道不該是三清六御,道門的教義難道不該是《道德經》,為何自己對這位玄君的鳩占鵲巢,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原來苦苦追尋的仙緣其實一直都在身邊,只是始終有一股力量在不斷地扭曲認知。

  頓時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胡明熹還在一旁絮叨著老夫人對他放鴿子一事有多么不滿,可陳慶之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快些逃離登州府這個鬼地方。

  相親?還相個屁!

  有這么一位至高無上者時刻關注著自己,還有誰敢繼續在登州府呆下去,哪怕相親對象是一米四八的金毛貧乳傲嬌獸耳九尾狐蘿莉都不行!

  他,陳慶之,只想回家!

  哪怕這位黃天星宿光如來做人真的可以,甫一見面就送了他一份大禮,可這份好意你也須有那個本事吃進去啊。

  相比之下,兗州府那位毫無存在感的玄牝普化真君,都顯得尤為和藹可親。

  畢竟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浪了十八年,人家都沒拿正眼瞅過自己。

  打定主意接下來老實夾著尾巴做人,陳慶之甚至連晚飯都不過匆匆扒了兩口,就借口閉關練功打坐返回房中,謝絕見客。

  這份勤勉讓胡老爺子在感慨之余,又把自己那群不成器的子孫狠狠罵了一頓。

  然而陳慶之卻管不了這些,已經托下人給三叔送去書信,翌日一早,滿頭霧水的黃擒虎就借口鏢局有變,將大侄子給領了回去。

  本以為少年還要在胡府呆上幾日,好生敘敘舅甥之情,黃擒虎也沒想到要回去的這么急切。

  所幸返程要押送的糧食都已經裝運的差不多,雖說倉促趕了些,一行車馬還是在午時離開了繁華的登州府

  直到看見自己身后,陽刻著登州府三字的高大城關門墻,陳慶之忍不住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出什么幺蛾子!

  身旁,孟大富看向自己大侄子的眼神有點古怪。

  “三郎,你該不會是把登州府哪位小姐的肚子搞大了吧,怎么離去的這般匆忙,好像有誰在屁股后面攆著你似的。”

  孟老四壓低嗓音,朝陳慶之擠眉弄眼道。

  攆著咱的,可不是什么被野豬拱了自家白菜地的老父親,而是一尊目的不明的現世佛祖。

  陳慶之不由一陣腹誹,這事說出去誰會信啊!

  對付這種樂子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無視,少年索性又把心神沉入了模擬器。

  【長春不老神功(橙):原為雍國武林七大門派之一藥王谷的鎮派絕學,后有陳氏慶之在佛前頓悟,將其推衍至高深處,神功大成即可重塑根骨,青春永駐,斷肢復生,反后天為先天。】

  好家伙,什么叫橙色功法!【戰術后仰.jpg】

  陳慶之從字縫里看去,只覺得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先天。

  什么叫重塑根骨?

  什么叫反后天為先天?

  這意味著哪怕你是個廢物,都能踏入傳說中的先天境界。

  斷肢重生,青春永駐,這和修仙有什么區別?!

  別的不說,那位佛祖的見面禮豐厚是真的豐厚,只是這份善意凡夫俗子實在經受不起。

  若是沒了那盞長明古燈,怕不是此刻自己已經榮登西方極樂世界。

  陳慶之心里也有了決斷,這次返家除了替父親分擔鏢局的重擔,其次就是苦修長春不老神功,不到壽元將盡,堅決不再踏入登州府地界一步。

  仙緣雖好,也得有那個實力去求,反正自己可以一世又一世不斷重開,不必急于一時。

  老老實實過完這輩子,爭取死后在模擬器那邊混個好些的評價,為下一世重開積累資本,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

  此后半月,雖然依舊是一路風塵仆仆,但好歹也沒出什么大的變故。

  要說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路過黑風寨時,那幫山賊的態度客氣了不少,不僅秋毫未犯,甚至還替威遠鏢局的車馬護送了好幾里地。

  要不是陳慶之記得去時的路,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想一路把糧食護送回寨子里。

  要知道兗州府山多地瘠,種出來的糧食一向都不夠吃的,威遠鏢局這幾車糧食可也值不少銀子。

  直到陳慶之抵達家中,見過自家娘親,才總算明白一路上黑風寨的嘍啰為何都這般客氣。

  “什么,我不過是出了一趟遠門,娘你就給我安排了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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