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楚哥兒,要不是你醒來了,嬸子都沒臉見人了。”
劉蕓在齊楚懷里哭了好一陣,才松開手。
這一松手,她胸口的風光就徹底曝光出來了。
那白色襯衫已經褪到了肩膀上,兩條黑色細長的內衣帶子勒在肉里,飽滿的柔軟呼之欲出,卻又不是那種勾引人的風騷。
劉蕓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她的身材卻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別的。
齊楚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想起剛才暈倒前自己在做的事情,恨不得將蕓姐姐直接抱進屋里,把沒做完的事情繼續做下去。
媽的,要是這樣子,我不就成了馬老六那種畜生。
蕓姐姐從小就對他很照顧。
齊楚小時候,遇到了經濟發展最快的時代。
家里的二層小屋也是那時候蓋起來的,齊家兩口子趁著那時候容易掙錢,起早貪黑地去城里打零工,拼死拼活地掙錢,根本顧不上齊楚。
除了早飯,中午和晚上,齊楚要么吃剩飯,要么干脆就是餓肚子,在村子里亂逛。
村里大人看見他,就跟看見了癩皮狗一樣,別說施舍點飯吃,搭都不搭理你。
也就劉蕓見他可憐,經常把齊楚喊到自己家,給他開電視機看。
到了飯點,也會主動叫齊楚上桌吃飯。
她自己做好飯菜,還得先喂那個傻丈夫吃,然后是瘋婆婆,最后飯菜冷了才自己解決。
八九歲的齊楚,已經懂了一些事情,每次看到她這么辛苦,都好奇這女人為啥這么堅強,老天卻給她這種命運。
想到這里,齊楚心里那種心思也淡了下來。
等劉蕓心情平復了些,就攙扶著她進了屋子。
劉蕓進了門,仿佛得到了更多安全感,察覺到自己衣衫不整,也沒有太慌亂。
見齊楚進了屋子,連忙扣好扣子,心道自己一個長輩,這副樣子太丟臉了。
齊楚走進去,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出來,“蕓姐姐,你的衣服都臟了,穿這件吧。”
劉蕓剛才躺在地上,衣服上確實沾了不少灰,尤其是想到剛才馬老六扒開她的衣服,心里很是恥辱。
也沒管齊楚就在旁邊,直接解開扣子,將白襯衫脫了下來。
她穿著一件黑色蕾絲罩,大半光滑緊致的肌膚裸露在外,隨著穿衣的動作,兩座沙丘緩緩起伏。
劉蕓注意到齊楚的眼神,心里暗罵一句臭小子。
小屁孩長大發育了,這鬼心思自然就多了。
這時客廳的座鐘發出一聲清脆的叮當聲。
一不留神,就中午十二點鐘了。
“楚哥兒,你早飯還沒吃吧,家里也沒個女人照顧,到嬸子家里來吧。”
齊楚沒道理拒絕,跟著她來到隔壁房子。
劉蕓進了廚房,輕車熟路地擇菜淘米,不一會兒灶頭燒熱了,熱菜的香氣就飄了出來。
農村的女人別的不說,廚藝都是還可以的。
齊楚坐在桌子上,看著劉蕓進了房間,給他那一天到晚看電視發呆的丈夫和婆婆喂飯。
三十多分鐘后,劉蕓才出來,見齊楚還沒動筷子,忍不住問道:
“嬸子今天做的飯菜不好吃嗎?”
齊楚眼眶有些發紅,搖了搖頭道:
“我等嬸子一起吃。”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愿意看著自己親愛的蕓姐姐一個個人吃苦受累,自己卻在邊上享受。
“楚哥兒你——”
劉蕓被感動得不知該如何表達,手背擋住發酸的鼻子,跑進了廚房里。
她靠在墻上,用手擦著眼淚。
收拾干凈了,才走來。
吃飯的時候,劉蕓不停地給齊楚夾菜,勸他吃飽了,才有力氣。
吃完飯,劉蕓站起來準備收拾桌子。
她突然嚶嚀一聲,捂著肚子,另一只手扶著桌子,腦袋暈乎乎的,差點直接暈倒過去。
齊楚見狀,趕忙扶著她走進臥室里。
“蕓姐姐,你沒事吧。”
劉蕓半倚在齊楚肩膀上,輕聲開口道:
“老毛病里,你讓嬸子一個人休息一下,等下太陽下去,涼快些了還要去苞米地里除草呢。”
齊楚聞言大怒。
“蕓姐姐,你這身子都要吃不消了,怎么還去干活,快躺下來,我給你看看。”
劉蕓看著他年輕的面龐,覺得這小弟弟真的長大了。
“楚哥兒,你別管我了,你媽還在縣醫院里,你去照顧她吧。”
“我有個師姐在醫院里,她答應幫我照顧我媽一天,縣醫院的住院費挺貴的,我這次回來,就是拿錢。”
“不是,蕓姐姐你別打岔,快躺下,讓我看看先。”
齊楚剛才就看劉蕓臉色煞白,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手一搭上脈,腦袋里就多了一些以前從來都不知道的醫藥知識。
“女子陰氣過重,體弱發虛,三年內無藥醫治,將終身如此。青龍醫典有載,運氣丹田,通過經脈入體,可緩解一二。
要想根治,需十年烏參,借藥力夯實體魄,方可痊愈。”
這些診斷一出來,齊楚就明白該怎么做了。
老祖傳功的時候,不但用真元洗滌了他的肉身,還將青龍醫典灌輸在他的腦袋里。
真元流入經脈,以他天生圣體的資質,直接練成了醫典心法的第一層。
運氣自然不在話下。
劉蕓躺在床上,只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手腕處流入體內,身體一陣酥酥麻麻,兩條腿忍不住攪合在了一起。
隨著齊楚的真元不斷流入她的四肢百骸,腦袋不暈了,肚子也不痛了,就像是大雪天突然曬上了太陽,溫暖得不想動彈。
體內真元越來越多,擠的脹脹的,嘴里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呻吟,媚眼如絲地看著齊楚。
“楚哥兒,你好厲害,嬸子不疼了。”
齊楚聽到這軟綿綿的一聲楚哥兒,差點真元失控,好在意志力還算關鍵,沒有放任真元在劉蕓體內流竄。
別看這真元數量不多,但這是他能夠施展青龍醫典心法的關鍵所在。
現在的世界靈氣凋敝,可沒靈氣吸收轉化。
失去了真元,不但后續的治療做不下去,就連劉蕓也可能被真元所傷。
好一會兒過去。
劉蕓已經徹底癱軟在了床上。
十多年積累下來的毛病一下子消失,身體都開始輕飄飄的,仿佛躺在云朵上。
看著齊楚認真的俊臉,她俏臉開始泛紅。
自己這個小弟弟又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該如何報答他呢?
她一下子想到早上在齊楚家的事情,心里無比羞澀。
眼下她幾乎和那時候的姿勢一模一樣,就差齊楚主動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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