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長身體一陣顫抖,他是聽說過有那么一批能力很強的武者存在,這根本不是他能插手的事情。

而眼前這個林凡很明顯就是那樣的存在。

擔心自己步入齊鎮首的后塵,那探長趕忙笑著說道:

“是,是,我們都親眼看到了,林老板確實是正當防衛。”

“這瞎六死有余辜,林老板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那……林老板,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著,那名探長就要帶人離開。

“慢著。”

林凡沉聲叫住探長問道:

“你就是瞎六之前的靠山吧?”

那名探長身體一陣哆嗦,險些當場失禁。

“不……不,我們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怎么可能偏袒誰?”

他趕忙為自己辯解。

林凡笑了笑說道:“收斂點吧,下次要是再讓我碰到你做這種事,那我可會不跟你客氣的。”

那名探長魂都嚇出體外了,聽到林凡要放過自己,連連點頭答應。

撿回一條命,他以后自然是不敢亂來了,這才告辭離開。

“探長,為什么不把他抓起來?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一名開車的警員疑惑地問道。

探長抬手在他腦門狠狠地拍了一下,厲聲訓斥道:

“你找死別連累我!”

“以后見了那個老板,躲得遠遠的,齊鎮首就是被他打完撤職的。”

開車的那警員臉上一陣驚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邊林凡等探長帶人離開以后,正要起身去村里收羊羔,才想起屋里還有一個女人。

他心中有些猶豫。

那么好的美少婦殺了倒是可惜。

不殺又怕她記恨自己,又留下后患來。

經過一番思索,既然她是一員幫兇,那還是一并解決了為好。

“小安子,你去告訴大家,瞎六已經被我解決了,讓大家以后自由貿易,順便打聽一下村里現在有多少羊羔。”

“我去把這個女人解決了。”

安保超欣喜地點頭答應,可以在這里收羊羔,那就不用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他趕忙跑去了孫常山家中,要將這個好消息散播給村民。

讓大家以后積極養殖,爭取恢復當時門庭若市的樣子,自己以后再收羊羔也方便許多。

林凡則是走進了屋里。

身段嬌小的孫玉茹好像知道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見林凡進來,便直接開口問道:“可以放過我嗎?”

那平靜的神色倒是讓林凡一陣驚訝。

她知道自己進來做什么,但是好像并不害怕。

孫玉茹嘆息一聲,自嘲一笑道:“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

她眼神之中有著一抹絕望,神色黯然地說道:

“放過我,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給我個痛快吧。”

林凡倒是好奇,淡淡地問道:“我怎么相信你不會記恨我?”

自己畢竟是殺了這女人的丈夫,她這種表現讓林凡也很意外。

孫玉茹苦笑一聲,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應該是感激你才對。”

說著,便抬手去解高領襯衣的紐扣。

林凡一臉驚訝,她這是要做什么,勾引自己嗎?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眼光倒是毒辣,竟然看出了自己的弱點?

她這是要挑戰我的軟肋嗎?

很快孫玉茹脫下襯衫,將自己小麥色的大片肌膚展現在了林凡面前。

林凡看著女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一片皮膚是正常。

有些地方甚至還有一條瘆人的疤痕。

不等林凡開口詢問,女人眼中閃爍著淚花說道:

“我是川州的,家里窮,二十歲那年被賣到了這里來。”

“那時候瞎六還挺好,只是偶爾會打我一頓。”

“沒幾年,他身體出了點情況,就是男人的那種問題。”

“他便開始拿我撒氣,自己不行,就扭我,打我,有時候用腰帶抽我,讓我叫給他聽。”

“身上這些疤打了好,好了打,我已經習慣了。”

“現在好不容易他死了,我想過兩天自由自在的日子。”

“只要你不殺我,你想怎么樣都行。”

孫玉茹眼中滿是乞求,說到這里直接低下頭去。

林凡也是明白了孫玉茹為何會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又為何會這般唯唯諾諾。

但是他也不能輕信孫玉茹的一面之詞,還需要考證一下。

“穿上衣服吧。”

林凡說了一句,便直接離開了。

出門上了車,林凡給安保超打了一通電話,得知他在孫常山那里,便直接過去了。

此時,孫常山家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村民。

村頭瞎六家中發生的事情有些人是在樓頂偷偷地看到了。

知道瞎六被除掉,以后大家伙又能正常買賣,村民們也是一陣歡心。

要知道,這些年被瞎六搞壞了孫莊的名聲,大家伙的日子可是過得不怎么樣。

有些人都已經放棄這門生意去鎮上打工去了。

見到林凡下車,一群百姓熱烈鼓掌以表示對林凡的感謝。

安保超笑著上前,“凡哥,現在全村的羊羔都統計過了,有八百多只,也算夠咱們用了。”

不用再往外地跑,安保超自然也是高興的。

林凡對著大家伙說道:“各位鄉親,我是桃山村的林凡,我現在要搞養殖,你們的羊羔我按市場價給錢,下午的時候讓人開車過來去村口。”

“有愿意賣的大家可以直接牽過去。”

“另外,往后的需求可能會比較大,大家伙有想法的可以放開手腳來做,以后我會經常過來大量收購的。”

孫莊村民祖祖輩輩就靠出售羊羔生活,現在有了盼頭自然是高興。

聽到林凡要一次性收購全村的羊羔,而且以后還會長期合作,那自然是高興得不行!

紛紛回家去準備了。

林凡來到孫常山面前,笑著問道:

“常山叔,你還打算重操舊業嗎?”

孫常山一臉激動,他這輩子就這一個技能,能有這樣的機會,那自然是高興的。

“你看看我留的這些老羊,那可就等著這一天呢。”

說話間,他有些老淚縱橫。

林凡笑了笑問道:“跟你打聽個事,瞎六的媳婦以前欺負人嗎?”

孫常山嘆息一聲道:“那孩子也是個命苦的娃,倒是能干,瞎六過度羊羔的時候,可全憑她一個人照顧。”

“就這還經常被打,聽村口幾家住戶說,經常在夜里聽到她慘叫,但大家伙誰敢過問?”

“現在瞎六死了,這孩子也算是解脫了!”

林凡笑了笑說道:“行,常山叔,過些時候我還會再來收一批羊羔,到時候希望能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