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車。”王昆侖說道。
高法醫點點頭,跟著王昆侖走出派出所,外面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大鵬跳下車,推了推墨鏡,看了一眼一身職業裝的女法醫,很不爭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打開車門,做紳士狀,請兩人上車。
王昆侖微笑,給妹妹和大鵬介紹了高法醫,兩人很熱情很感激的跟高法醫打招呼。
高法醫大大方方,平易近人。
半個小時后,幾人來到縣醫院的門口。
等車子停穩之后,王昆侖叮囑大鵬帶妹妹先去書店看書,等自己。
兩人點頭,妹妹滿臉關切的叮囑他要小心,在妹妹眼里,哥哥此刻似乎又變成了那個癡呆的傻哥哥,需要她的叮囑和照顧。
王昆侖笑著點頭,他知道妹妹很關心自己,也在心里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讓妹妹為自己擔心。
他跟著高法醫向醫院走去,到門口的時候,他順便在水果攤,買了一些蘋果拎著。
進入住院部之后,王昆侖才知道,高菲菲已經將丈夫從重癥監護室,搬了出來,他有些稍稍的疑惑。
看到王昆侖疑惑的表情,高法醫如實道,那邊費用太高,她已無力承受。
王昆侖點點頭,這女法醫倒是很誠實,不做作,是他喜歡的性格。
王昆侖跟著高法醫走進病房,看到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正一臉憂傷的坐在床邊,給床上的男子按|摩。
高法醫介紹,這是自己的公公,王老師。
王昆侖點頭致敬。
王老師見到王昆侖,連忙顫巍巍的站起來,臉上顯出激動的表情,顯然他已經認出了他。
他手忙腳亂的招呼王昆侖坐下,顫巍巍的去拿暖瓶,給他倒水。
王昆侖阻止道:“您不用忙活。先和高法醫休息一下,讓我看看病人。”
老人點點頭,感激的看了一眼王昆侖,又看了看兒媳婦,然后走出房間。
王昆侖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下手,拉過椅子,靠床坐下,開始給病床上的男人號脈,感應他體內的氣息。
脈搏很微弱,氣息接近于無。
在常人看來,這已經差不多是死人了。
床頭儀器上的數據,也驗證了他的判斷。
王昆侖微微皺眉,馬上又壓下憂慮,一臉淡然的在心中急切思慮,究竟在這人體內,發生了什么樣的變故?是什么導致他的昏迷不醒。
人的體內有陰陽二氣,這兩種氣息循環往復,相互制約,相互依存。
正是這兩種氣息生生不息的運轉,才得以激發出生機之氣,支撐生命之樹屹立不倒。
一旦陰陽兩種氣息的平衡被打破,生機之氣就會受損,人就會生病。
所以,中醫要做的就是,尋找是什么原因導致的陰陽失衡,找到本源對癥下藥,讓陰陽二氣重新運轉,人才能康復。
而不是如西醫那般頭疼治頭,腰疼治腰,腎不好就換腎,直到將病人的錢財都榨干,才罷手的野蠻治療。
王昆侖正在思慮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你又來做什么?”
王昆侖皺眉抬頭,看見來的人,居然又是那位更年期的張大夫。
“我來看看,病人被你折磨成什么樣子了!”王昆侖松開把脈的手,淡然道。
“你胡說什么?誰讓你進來的?保安,保安呢?快來,把這個神棍弄走。”張大夫怒道。
她之所以要盡快將王昆侖趕走,是因為她怕王昆侖,
她怕王昆侖會再次將人救活,這樣每次她治不好的病人,都被這個小子治好,她會很沒有面子。
王昆侖沒時間搭理他,揮手在房門外界布下一道屏障,如此外人在沒有他的許可下,進不來病房。
他做好這一切后,伸手去拿懷中的銀針。
幾名保安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要進病房將王昆侖拉出來。
結果身體剛剛踏入房間,就被反彈了回來,跌倒在地,哀嚎不已。
張大夫罵道:“蠢貨”
抬腳就往屋里走,結果同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反彈了回來。
她如同見了鬼一般,驚呼不已,完全不顧主任醫師的身份。
高法醫見到這情景,氣惱非常,她快步過去,呵斥幾個保安,讓他們趕緊離開,不要妨礙王昆侖治病。
保安被她的氣勢震懾,又被病房的屏障搞得驚恐不已,躊躇不前。
高法醫看向張大夫,很不客氣的說道:“請你離開這里。”
張大夫長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說:“你講什么?我是大夫,你讓我離開?”
“對,請你離開,你在這里只會妨礙里面的人治療。”高法醫嚴肅的說道。
“你,你,你搞清楚,我才是醫生,里面那個人他不是我們醫院的,他沒權利給病人看病。”
“我是病人的家屬,我有權決定誰給我丈夫看病。”
張大夫很是尷尬,很生氣,畢竟她是這家醫院的主任醫師,是病人家屬吹捧奉承的對象,現在卻被家屬驅離,這讓她感覺很丟面子。
“你是有權利,但這是在醫院,我要對病人負責。我不允許別人動我的病人。”
“你負責?我將所有的錢,都交給了醫院,連房子車子都賣了,現在呢?換來的,卻是我丈夫的昏迷不醒?請問你該怎么負責?”
“這是意外,沒有一個醫院,一個醫生,可以保證能治好所有的病人。”
“呵呵,說得輕巧,你當我是傻子嗎?拿一個不知道是什么的藥,騙我說是特效藥,要我花了十幾萬,結果呢?一點用都沒有。然后又說必須手術,必須換腎,結果我把房子賣掉了,我老公還是昏迷不醒。
他原本只是虛弱,并沒有昏迷,現在越來越嚴重,請問,你一個意外就能推卸一切責任嗎?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專門撈錢的嗎?”
張主任滿臉惱怒,啞口無言。
這時候,圍觀的病人越來越多,連院長都走了過來,皺眉詢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高法醫如實相告,冷聲道:“現在,我已經不信任你們了,我要請這位先生,給我老公看看,出了問題,我自己負責。”
“哦,他是哪家醫院的大夫?”院長面色嚴肅的說。
張主任道:“他哪里是大夫,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
院長倒背著手,很嚴肅的說道:“亂彈琴,沒有行醫資格證,他有什么資格給病人看病?誰讓他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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