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剛想沖殺進去,突然感覺哪里不對。
聽對方的意思,今晚就能把根雕賣掉。
這怎么可能呢?
他們把根雕擺放在縣城的賣場里,都需要幾個月的時光,才可能賣出去幾件,哪有那么多客戶。
趙狐貍一伙不是做根雕的,更不認識圈里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全部賣完?
難道這背后,有什么陰謀?
秦川現在腦子很靈活,很快就能察覺其中的古怪,他決定暫時不進去,先偵查一下,跟趙狐貍一伙交易的是什么人。
看看還有一點時間,他轉身又回了師娘家。
夏采荷還在熟睡,秦川生火做飯,折騰了一頓晚飯,他做飯的手藝一般,但是還能吃。
飯做好了,夏采荷都沒有醒,她太累了,秦川也不去叫醒她,就動手修繕圍墻。
孤身一個女人在家,如果圍墻壞了,不知道會被多少壞人惦記。
師父家里還算富裕,是那種高大的磚墻。
秦川想了想,先把磚墻修砌起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又把一些老舊的地方,重新進行了修補。
以前他的腿瘸,干這些活會非常吃力,夏采荷心疼他,也總是攔著不讓干。
秦川只能偷偷修補一點。
現在好了,他動作矯捷,力大無窮,干起這些活來,能頂四五個壯漢。
不到兩個小時,整個院墻被修繕了一遍。
就連狗窩和羊圈,也被他重新修了。
這樣還不算完,秦川又從和田玉手把件里,抽取出少許生機,補充一下實力,又催化了夏采荷家的爬山虎。
很快,一片爬山虎和拉拉秧,就把整個磚墻包裹起來,變得更加堅固牢靠。
秦川再把兩只小土狗叫過來,用生機進行催化。
果然,兩個小家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又高又壯。
等到兩只小狗跟惡狼似的,秦川能夠安心了。
“毛豆、花生,以后師娘就靠你們保護了!”秦川最后吩咐道。
毛豆和花生是師父給起的名字,這位老爺酷愛喝酒,就拿下酒菜,給狗狗起了名字,倒也可愛。
汪!汪!
兩只小狗跟秦川很親,早就把他當成了家人,現在實力倍增,更是對他崇拜不已。
啊————!
傍晚時分,夏采荷才幽幽醒來,換了一身干凈衣衫出來,猛然看到毛豆和花生,嚇得驚叫一聲。
“它們……”指著兩只狗,夏采荷都驚呆了。
“毛豆和花生啊,我讓它們強壯了一些,現在我的獸醫技術提升了,都能給人看病呢。”秦川笑道。
夏采荷將信將疑,抱著毛豆和花生仔細看了看,才確認是自家的狗狗。
再看到秦川,她一陣臉紅心跳,下午的時候,自己也太丟人了。
“師娘,吃飯吧。”秦川把飯熱一熱,端在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看他沒提那事,夏采荷才心中稍微安定,只是還是心中羞臊,走路都有些虛浮。
“師娘,你老毛病又犯了?我能給你治!”秦川說道。
啊!
夏采荷有個老毛病,就是痛經,每次都疼得死去活來,看醫生也治不好。
每個月,她都要過一次鬼門關。
那時,秦川保準過來,細心的照料左右,每當那個時候,她都會精神恍惚,感覺這才應該是自己的男人。
想一想日子又快到了,她一陣心慌意亂,險些絆倒。
秦川扶著她坐下。
夏采荷心更亂了,不動聲色的悄悄掙脫開。
“嗚!小川的手藝提高了呢?”一喝那小米粥,夏采荷就一臉欣慰。
“我方方面面的手藝都提高了。”秦川也不謙虛,山里人不懂得謙虛。
“哼!獸醫技術是提高了,都敢給人看了。”夏采荷朝他做個鬼臉,根本不信秦川的鬼話。
“那可是真的,今晚就給你治!”秦川每次來,都會住上一兩天,往返一趟不容易。
夏采荷一陣慌亂,嬌嗔道:“我是你師娘,你別可亂來!”
“想什么呢,正經治療!你看看追風!”秦川指著不遠處的老馬說道。
“這是追風?!”夏采荷也見過幾次追風,感覺那老馬都半截子入土了,哪里是現在的樣子。
嘶!
追風通人性,竟然主動點了點頭,表示正是本尊。
夏采荷捂住了嘴,眼神有些迷離,這要是真的,小川真能給自己治?
不成!
不成!
她一陣心虛害怕,趕緊埋頭喝粥,故意避開這個要人命的話題。
秦川不再多話,睡前再治療不遲,多說無益。
吃過晚飯,夏采荷刷鍋刷碗,秦川就偷偷溜了出來。
到了趙狐貍一伙交易的時間,他準備偵查一番,再決定是否動手。
一口氣來到趙狐貍家,秦川三兩下動作,爬上了一棵大樹,躲在了樹冠里。
院子里有七八個人,都是趙狐貍一伙。
其中一個染著黃色頭發,腦袋像個鳥窩似的家伙,就是趙狐貍了。
這位在觀云村是出了名的賊鬼,小偷小摸,坑蒙拐騙,各種壞事做盡,才有了趙狐貍這個外號。
院子里擺滿了根雕,正是秦川和夏采荷的勞動成果。
過了一會兒,一輛貨車緩緩開了過來。
村里的道路不好走,那車搖搖晃晃,費了好大的勁,終于停在了院門口。
“哎呦!老褚來啦!財神爺快進快進!”趙狐貍迎了出來,笑嘻嘻招呼著。
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左右看了看,跟小賊似的,進了院子里。
秦川躲在大樹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老褚?!
他依稀記得,夏采荷說過,買根雕的人叫褚經理,難道是同一個人?
看這人的樣子,連個跟班都沒帶,車都是自己開的,哪里像個大老板?
他繼續偷偷觀察。
那個姓褚的進了院子里,把根雕挨個看了看,臉上非常開心:“老趙厲害啊,說搞到就能搞到,這才幾天啊。”
趙狐貍哈哈大笑,自吹自擂道:“在觀云村,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事。”
“裝車吧!”中年男子一揮手。
趙狐貍的手下就跑去車上,卸下來一個一個木頭箱子,把根雕裝進去,再一個個抬進貨車里。
中年男子拿出了幾摞鈔票,遞給了趙狐貍:“十萬,數一數!”
秦川隱隱約約明白了。
這人一定是師娘所說的褚經理,他在師娘那里出價二十萬元,在趙狐貍這里只出價十萬元,轉手就省下了十萬。
黑!
黑!
真夠黑!
兩個人交易完了。
趙狐貍奸笑道:“褚白嫖又要出馬了吧?夏采荷那女人,老子都還沒搞過呢,卻便宜了你!”
姓褚的小聲說道:“放心,等我玩過了,會拍下視頻,你拿去嚇唬她,還怕她不答應?”
兩個人一起淫笑起來。
秦川聽了,怒火沸騰。
原來這個人外號褚白嫖,并不是省錢那么簡單。
師娘收了十萬元定金,貨物卻不見了,按照法律規定,違約需要雙倍賠償,那就是二十萬元。
做根雕并不怎么掙錢,師娘根本賠不起十萬元。
到時候,褚白嫖就會以此為要挾,逼著師娘從了她。
騙財又騙色,果然是白嫖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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