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的腿被鐵棒重重地打中,他的身體立刻傾斜了一下,但依舊挺著沒跪下。
霍天耀的笑容陰險又得意,朝著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猛地踢了一下。
“不虧是小三生的下賤東西,就是皮糙肉厚,這樣都打不死。”
他笑著對助理道:“換根更粗的,你要是不把他打殘廢,我就把你廢了。”
助理渾身一顫,換了比先前那根鐵棍更粗的棍子。
云初酒看到這根棍子,哭得更加厲害:“景琛,你不要管我,你快走!”
這一棍子下去,霍景琛肯定殘廢。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更無法接受霍景琛是為了自己才被人打廢。
霍景琛卻只是極力保持平靜,安撫她:“別怕,老婆,我們都不會有事,我們都會從這里平平安安的離開。”
“離開?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
霍天耀忽然發出一聲冷笑,望著渾身是血的霍景琛,心里想到了一個絕佳的,玩弄他們夫妻的主意。
他慢慢地把槍移到云初酒的紅潤的嘴唇上,然后用力地插了進去。
“霍天耀!”
霍景琛登時怒火中燒,妄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阻止他的動作。
“給我按住他!”
霍天耀絲毫不慌,反而鎮定地差使著助理。
兩個人一左一右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便抬頭等待著下一步吩咐。
“霍景琛,你老婆的確是個尤物,但她也是個徹頭徹尾的蕩婦,強暴她太沒意思了,等她經受不住寂寞來向我投懷送抱才好玩。”
霍景琛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努力抬起頭,和霍天耀對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霍天耀將槍又忘云初酒的嘴里送了幾厘米,在她痛苦的嗚咽聲中,大笑起來:“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了兩個助理。
“你們兩個,給我扒掉這個狗雜種的褲子,給他舔雞巴舔屁眼,讓他干你們,或者你們干他……總之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讓他硬起來,等他硬了,你們就拿鐵棍瞅準了往死里打,打到他硬不起來,再給我捏爆他的蛋,我要他這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
霍天耀的惡毒程度簡直遠超云初酒的想象,她想,像霍景琛那樣自尊自強的人受了這樣的屈辱,怎么可能還活得下去?
這一刻,她甚至希望,霍天耀的目標只是她,她寧可自己被強暴,也不想讓霍景琛遭受這樣的痛苦。
她多么想叫霍天耀沖著自己來,放過霍景琛,可是她的嘴被堵住,根本就說不出話。
霍天耀見云初酒焦急地瘋狂落淚,更是得意地沖著霍景琛叫囂起來:“爺爺不是一直催你生孩子,想讓你繼承霍家嗎?我看你廢了以后還怎么傳宗接代,怎么跟我爭家產!”
他話音一落,便立刻催促兩個助理。
兩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齊刷刷伸出手,一個人扯開了霍景琛的襯衫,另一個準備脫他的褲子。
云初酒的心絕望了,她知道只要她被霍天耀挾持著,霍景琛就不可能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反抗。
如果只有一個人能平平安安地離開這里。
那么,她選霍景琛!
云初酒重重地閉上眼,再睜開,眨眼之間就決定了生死。
趁著霍天耀的注意力都在霍景琛身上,她用盡全身力氣連人帶椅朝他撞去,她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只想給霍景琛爭取機會,在這絕望之下,她竟也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將霍天耀撞飛出去。
就是這一瞬間,使得局勢得到了逆轉。
霍景琛來時安排趙陽找人潛伏在屋外。
而此刻,那些人抓到了機會,破門而入,一人一槍打傷了兩個小弟。
霍景琛什么都顧不上,第一時間去就救云初酒,解開纏繞在她身上的繩子。
霍天耀看到那么多人沖進來,驚恐地爬起來就要跑,但卻被一堵人墻被擋去退路。
被逼無奈,他只能拿起槍對著云初酒的方向連開兩槍。
反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霍景琛或者云初酒總要有一個人給他墊背!
霍景琛立刻撲上去替云初酒擋槍,一顆子彈堪堪擦過他的面頰,打落了臉上的面具。
他的正臉此時此刻完完全全暴露在云初酒的視線當中。
“景琛——”
看到霍景琛面具下的真實容貌,云初酒臉上寫滿了震驚,但她還來不及反應,便又聽到一聲槍響。
霍天耀的子彈徑直射中了霍景琛的胸膛。
登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心疼得快要爛了一般。
她還沒從能震驚中回過神,霍景琛的胸膛便噴射出大量的鮮血。
“對不起……”
霍景琛倒在她的懷里,卻還強撐著向她道歉:“我不是有意騙你……”
此時此刻,云初酒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話,只能無力地大喊:“景琛,你不要死!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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