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攤牌了周總老婆就是我 > 第二百九十三章 為你犯下的錯誤而受到懲
  許是路千寧那封信讓周北競有所觸動。

  他話比以往更少,在公司幾乎只跟張文博接觸。

  盛央央被他列入黑名單,所有的合作文件,任何事情都由張文博代為轉交。

  所以,盛央央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周北競,不僅如此,她也好久沒有見到花御封了。

  忽然見花御封出現在北周,她有些莫名的心里發緊。

  迅速放下手中的文件朝花御封走過去,“御封,你都很久沒過來了,之前那個項目——”

  “我是來找周北競的。”花御封面色冷然,眸光在她身上一掃而過。

  分外清晰的疏離甚至恨意有些壓制不住。

  不等盛央央察覺到什么,花御封已經擦肩而過,也不知跟張文博說了什么,直接進了周北競的辦公室。

  空蕩蕩的辦公桌上,一杯紅褐色的液體被陽光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周北競棱角分明的手捏著高腳杯,漫不經心地掃了眼花御封,又垂下眸抿了口酒。

  “你早就知道了?”花御封雙手撐在桌上,恨恨地盯著周北競,“你早就知道云然的病是她下的手?”

  比起他的憤怒,周北競格外的淡定,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跟他對視。

  “比你早一些。”

  花御封猛地敲了下桌子,實木桌發出一聲悶響。

  他手瞬間發紅,但他卻感覺不到疼。

  “周北競,這些災難都是你帶給云然的!”

  周北競把高腳杯放下,語氣極為平靜,“你要非這樣認為,我無話可說。”

  “那你為什么不放權給我!”花御封雙目赤紅,“你掌控花氏,把我架空,你想干什么!?”

  七年前花云然出國,是盛央央暗中挑唆。

  她要的是花云然和周北競結不成婚,結果周北競扭頭娶了別人。

  花云然是受了一些刺激難過得快走不出,但到不了瘋瘋癲癲的地步。

  盛央央擔心當時放花云然回來,會導致周北競心軟,跟花云然舊情復燃。

  所以她把花云然困在了國外,給花云然注射了刺激精神的藥物,讓花云然一步步變得不正常。

  最后再把花云然放回來,攪了周北競和那個女人的婚事,最后再揭穿花云然是神經病,周家自然不會同意一個神經病進門。

  這一切并非花御封調查出來的,而是根據盛央央的思路推斷出的。

  不論真假,但盛央央害花云然都是事實!

  一個他愛了十年的女人,居然心腸這么歹毒,害他的妹妹,還利用他!

  他清醒了,盛央央根本不喜歡他!

  可是,他權利被架空,想替花云然報仇都辦不到。

  “她的目的是嫁給你,你和路千寧走到這一步絕對有她的手筆,我不信你不恨她,為什么不放權給我,我要替云然報仇!”

  他又狠狠拍了下桌子,用盡全身的力氣說服周北競。

  卻換來周北競一聲嘲諷的輕笑,“治她,我有的是辦法,而你,也要為你犯下的錯誤受到懲罰。”

  那晚,路千寧差點兒沒死在水晶燈下,這筆賬他早就記在心上了。

  看著害花云然的兇手逍遙法外,卻無法報仇,這對極度寵妹的花御封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比讓他死了還難受!

  “周北競,你要么就搞死我!”花御封嘶聲吼著,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這動靜惹得張文博迅速推門進來,見花御封情緒不穩定,在一旁隨時候著。

  “你不配。”周北競淡漠地丟下三個字,“盛央央受到懲罰那日,就是你們花家覆滅的日子。”

  言下之意,他就要讓花御封手握空權卻無能為力,那種滋味才是恨到極致的!

  說完,他給張文博使了個眼色。

  張文博迅速上前送客,“花總,請您別讓我為難。”

  “好,好!”花御封狠狠地點頭,笑容狠厲又嗜血,“周北競,你狠,我要看你能笑到什么時候,北周都快被盛央央給敗了,我看你怎么起死回生!”

  說完,他鐵青著臉轉身離開。

  辦公室外,盛央央還在等著,見花御封臉色不好出來了,她疾步迎上去。

  “御封,你是不是看到昨天我給你發的微信,所以來找北競討個說法的?”

  她見不到周北競,很多項目出現問題想溝通都辦不到,以至于砸在她手上的項目越來越多。

  她其實是背了一些黑鍋的!

  所以她忍不住跟花御封抱怨,但花御封一直沒回消息。

  她猜,花御封一定是很忙,忙完了直接上門幫她找周北競討說法。

  “御封,其實項目的事情也是我自己能力不夠,他和伯父的賭博你應該知道,他不會幫我情有可原。”

  她抓住了花御封的手,面色一如既往的溫婉和善,“你不要再因為幫我,跟他吵了,不然會連累你的,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在項目的事情上想想辦法吧。”

  所以,她的虛偽不能稱之為面紗,而是徹頭徹尾的面具!

  他愛了十年的女人,帶著愛慕的有色眼鏡看她,怎么能看得出她的重重偽裝?

  他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耐心聽她說完。

  撕破臉……對他沒好處,或許他隱忍帷幄,還能換來一些報復的時機。

  “你怎么了?”察覺到花御封的目光冷得可怕,盛央央有些被嚇到了。

  花御封瞬間收斂氣息,扯出一抹笑容,“就是覺得北競這樣對你,我心疼。”

  聞言,盛央央松一口氣,看他的眼神里帶著恨,還以為……是發現了什么。

  她掃了一眼周圍,見四下無人,拉著花御封去了樓梯間。

  光線昏暗,她挽著他胳膊的手改為抱著腰,手在他堅硬的背上游移,“御封,我這兒還有一個大項目等著找合作方呢,對方是商業界的一個老油條,你能幫幫我嘛?”

  “怎么幫?”花御封并沒有因為她動作的暗示而有反應,反而覺得她這會兒做作的含羞很惡心。

  “幫我約那個合作方吃飯吧,你陪我一起,他之前和你們花氏有合作,應該會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少幫襯我一二地,我都沒見過他,約他他不見得答應,而且不認識也會尷尬。”

  盛央央墊著腳想去吻他的唇,他歪了下頭,吻就落在了下巴上。

  她身體一僵。

  “行。”花御封吐出一個字,答應了,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淡漠的看著有些錯愕的盛央央說,“這兒是公司,被人看到不好,你先回去忙,這事兒交給我了。”

  “御封,還是你對我好。”盛央央很快重新揚起笑容,兩人重新在樓梯間出來。

  她送花御封進了電梯,電梯門徹底關上的剎那,她突然沒了表情,冷漠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而進了電梯的花御封也面色徒然下降,周身冷得快是負數。

  出了電梯,他回到車上思忖片刻,掏出手機給林清越打電話。

  “幫我安排一個人……”

  ——

  江城商業界的消息,路千寧都是聽霍坤之說的。

  上流圈子的一些事兒,都是趙小甜跟她說的。

  什么花家夫婦最近走到哪兒都會被瞧不起,受盡了冷眼。

  什么周老夫人上山祈福去了,這一去至少三個月。

  她繞來繞去說了這么多,其實還是想著法的跟路千寧透露一些周北競的消息。

  “在盛央央的打理下,北周日漸衰落,項目一個又一個地被霍坤之搶走。”

  “說起來也好奇怪,霍坤之居然準確無誤地拿捏住北周每個項目的軟肋!”

  “霍氏在他的帶領下,迅速朝著商業界金字塔尖兒出發,現在霍坤之的名字響當當的,亦如當初周北競橫空出世短短幾個月帶領著北周突破商業界的紀錄……”

  她說得一點兒都不夸張,如今的霍坤之火熱度僅次于當初的周北競。

  之所以僅次,是因為眾人皆知霍坤之背后有人。

  他能這么強,必定是背后那人的眼光毒辣,手段雷厲風行!

  所以霍坤之背后那人是誰……又成了商業界的熱門懸念話題。

  “哎,說起霍坤之眾人有多勵志振奮,那提起周北競眾人就有多惋惜。”

  趙小甜嘆了口氣,“別人都說,他被情傷得不輕,一輩子都要毀了,他和周啟山的賭約雖然勝算很大,可到時候的北周千瘡百孔,就算他贏了又怎么樣呢?他哪里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關鍵是,從盛央央嘴里不難推斷,周啟山留了后手。

  所謂的輸了這場賭博,讓他散盡股份彌補北周和諸位股東,肯定沒那么容易。

  “千寧,你對商業界的事情比我懂,你快分析分析,周北競到底想干什么啊?北周還有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趙小甜問過好多次顧南,顧南都說看不透。

  電話那端,她這一番解說屬實讓路千寧心頭沉得厲害。

  良久,路千寧沉一口氣,緩緩道,“按照這個趨勢發展,周北競贏定了,如果周啟山能按照約定把股份拿出來,北周就還有救,但如果真的跟盛央央說的一樣,周啟山在協議上動手腳,股份不肯往外掏,那到時候北周沒有周轉資金,只有死路一條。”

  她這么一說,趙小甜心如死灰,“那豈不是完了?畢竟,周啟山肯定不會把股份掏出來的,周北競這是拿不到北周,就算毀了也不讓周啟山得到?”

  “不一定。”路千寧脫口而出的三個字,讓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還是這般相信周北競,毫不猶豫,身體和大腦本能的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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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今天更晚了哈~~(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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