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關聽兩人這么說,面色一變,顯的十分的生氣。
“你們兩個算什么東西。”
“兩個賠酒女,竟然敢如此羞辱如我,真是大膽。”
他氣的都快要吐血了,竟然被兩個賠酒的風塵女子給看不起,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而這一切都是拜秦命所賜。
秦命此時,一臉淡然,看笑話似的看著月關。
藍玉凰也是輕捂著嘴笑著。
“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藍玉凰咯咯的捂嘴笑著。
“有啥不好啊,藍長老,你應該當著月關的面這么嘲笑他。”
“讓這家伙給咱裝,現在不裝了吧。”
秦命微笑著說道。
藍玉凰看到月關那一臉漲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樣子,打心眼里面覺得高興。
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囂張跋扈的人,就得讓他吃點苦頭。
月關已經被逼到了這一步,越是看這兩個風塵女子,越是有些火大。
“她們兩個也吃了我剛剛點的菜,而且還吃了不少。”
“剩下的五百千圣晶石,就由她們補上。”
“我告訴你們啊,別想逃。”
月關一臉冷漠的向著兩位賠酒的風塵女子看了去。
“你還要不要臉了。”
“沒錢,裝什么大尾巴狼啊。”
“玲瓏閣,也是你這種人配來的,我看你給秦公子提鞋都不配。”
“怎么還想讓我們兩個女子給你出錢啊?”
“臉都不要了。”
兩位美艷的女子,此時一臉嘲諷的向著月關看了去。
月關聽他們這么說,窘迫的整個臉都紅的像火燒云似的。
“月關兄,你不會連五百千圣晶石也沒有吧。”
“怎么說,你們神山盟,也是大勢力。”
“不至于吧。”
四周一陣陣的議論之聲響起。
在場的這些人員,誰的身上,隨隨便便沒有個三五千的千圣晶石啊。
可是現在月關竟然連五百千圣晶石也拿不出來。
這也就罷了,這家伙竟然還不要臉的讓兩位陪酒的女子支付他剩余的費用,他這話怎么好意思說出來啊。
兩位美艷的女子此時已經站了起來。
“我們走!”
“和這種窮逼坐在一起,真是太丟人了。”
兩位女子這就要離去,可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
月關竟然直接扯住了她們的衣服。
“你們不能走,你們必須要把另外的五百千圣晶石補上。”
“反正你們都吃了,而且吃的比我還多。”
“讓你們掏五百是便宜你們了。”
此時的月關完全已經顧不得臉面了。
真的要是拿不出錢來,被玲瓏閣中暗藏的高手給抓走,關了禁閉,那人可就丟大了。
“你放開我們,別丟人現眼了可以嗎?”
兩位美艷女子直接撇開月關,大步的向著一側走了去。
現場留下一臉尷尬的月關。
月關盡管想要強行把兩位女子留下來,可是并未成功。
“那個,再容我一些時間。”
“我找個朋友送過來。”
說著,月關直接拿出一件寶器,直接在上面輸入了一串信息。
周圍一陣陣的恥笑之聲,讓月關不敢去看四周,他低垂著頭,周圍幾位玲瓏閣的強者,堵著他的去路。
“我們只給你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內,若是你交不齊所欠千圣晶石,我們就會懲罰你。”
侍從向著月關看了去。
月關連連點頭,目光時不時的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玲瓏閣最高處有著一處閣樓。
叫做七星閣,只有最為尊貴的客人,才能進入到其內。
此時,七星閣中的一處雅間之中,幾道氣息無比強大的人影正目光灼灼的向著窗外看去。
秦命鬧出來的一系列的動靜,被他們盡收眼底。
這些人雖然氣息沒有外露,可是若是仔細感知,便可知他們的恐怖。
尤其是此時正悠然躺在一張青竹椅上的那位男子,實力更是深不見底!
這男子一身白衣,黑發在微風中飛揚,額頭上竟有一雙龍角,實力深可可測。
凝神境強者,若是靠近,會感受到極大的壓力,只憑著其強大的氣息,不動手,就可瞬間斬殺凝神巔峰強者。
在白衣男子的左側,是一位穿著藍色長袍的男子,目光如星,氣度不凡。
“這小子,就知道胡鬧,還斗上菜了。”
“沒事來丹神城做什么丹神考核,有這個精力多加修行,早日進入我萬道至尊宮不好么?”
中間俊逸非凡的男子,一臉微笑著向著秦命所在的方向看了去。
此時若是秦命在場的話,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面前這個俊逸非凡的男子,除了一頭黑發以外,竟然和祖龍前輩長的一模一樣。
“秦命有他自己的選擇,神君大人,不必擔憂。”
“此子,此時若潛龍在淵,加以時日,必然一飛沖天,介時,我等說不定皆不是其對手啊。”
一側穿著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著說道。
“那到是,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強大的氣運,像他這般年紀時,我也許都未必有他強大。”
白衣男子,淡然的一笑,再向著秦命看去之時,就更加覺得順眼了。
藍衣男子的一側,還有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此時目光向著窗外的浮云看去。
“這小子,想要進入到萬道至尊宮,只怕還需要一些時間。”
“現在他的境界,還是有些弱的。”
仙風道骨的老者,微微扶須,淡然的說道。
“恩,給他一些時間,他必然能給我們極大的驚喜。”
白衣男子微微含首。
“恩,神君大人,不必為秦命操心了。”
藍衣長袍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也罷,讓這小子在紅塵之中多一些歷練也好,境界和心靈同時強大,到是好事一件。”
神君大人一聲苦笑。
看得出來,白衣男子,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看著秦命。
“神君,你對這孩子太好了,還特意讓大道天宮的宮主把千羽神宮的宮主抓來,交待他要好好培養秦命,是不是有些溺愛了。”
“溫室里面的花,可是容易凋零的,多讓他經歷一些歷練,也不錯。”
藍衣長袍男子,笑著看向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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