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他比盛夏迷人 > 第659章 我知道你是誰了
  其實她基本也能猜到封景軒要做什么,封景軒最初提出要和她舉辦一場婚禮,但她覺得做戲不需要這么逼真。

  要是真的舉辦如此轟動的婚禮,到時候所有人都當真了,那么事情結束之后,根本就不好解釋。

  最后,封景軒很無奈,只能把結婚改成了求婚。

  南夏這次沒有拒絕,于是這段時間,封景軒一直都在準備著什么。

  估計就是在準備求婚的事情。

  看上去還是以紅色為主題的。

  這次的求婚儀式,也不過只是為了引宋雨裳出來,讓她不要再繼續躲在背后,明明只是走個過場的事情,可是封景軒偏偏做得如此認真和神秘,就好像……

  好像他真的要認真跟她求婚一樣。

  南夏把買來的東西放在了車上,她基本上買的都是食物,以前幫辰辰做藥膳,她就對各種食材都很了解,現在則是給封景軒做藥膳。

  等到了封家,她熟練地將烏魚切成一片一片的,準備燉一個魚湯,剛把魚片放進鍋中,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南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接通了。

  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南小姐,你好,我是顧先生的管家,他讓我問你,你和封景軒是要復婚了嗎?”

  南夏的手一顫,她咬住唇,環視了四周,發現沒人之后,才輕聲說道:“沒有,我們還沒有復婚。”

  “好,他很在意這個消息,所以才讓我問你。”那邊說道。

  南夏垂下眼,問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顧思遠醒來之后,她后面每次去看望他,都會被顧思遠的母親趕出來,后面,她聽說顧思遠在慢慢恢復,南夏自身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也就沒有再去看過顧思遠。

  但顧思遠會出事都是也是為了鈺寶和音寶,南夏的心中也是一直有著愧疚。

  那邊的人說道:“顧先生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

  “那就好。”

  南夏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

  她一直都很擔心顧思遠,現在知道顧思遠在慢慢好轉,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好消息。

  希望顧思遠能夠一直好好的。

  掛了電話之后,南夏安靜地看著鍋里面,湯底已經被熬得有些泛白了,她拿起湯勺輕輕攪動,就聞到了一股濃湯。

  這種魚就用白水煮,什么調料都不用放,就已經非常香了。

  南夏剛把魚盛起來,打算做個糕點,但她發現自己的材料買多了,她不知道是做玉米糕,還是做藍瓜糕了。

  她正準備詢問辰辰,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辰辰根本就不在。

  挺奇怪的,這幾天她做飯的時候,辰辰都會主動過來和她說話,他很黏她,每次她要做什么東西的時候,也會征求辰辰的意見,兩人之間的相處也非常和諧。

  可這次辰辰居然不在。

  她想辰辰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現在辰辰估計在做自己的事情,她也不要打擾,于是就隨便做了一樣糕點。

  等把所有食物都做好了,但辰辰還是沒來。

  南夏忍不住詢問道:“辰辰呢?他是出去玩了嗎?”

  傭人嘆了一口氣:“南小姐,你才回來,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

  “你剛才出去的時候,封老夫人帶著封鵬逸過來了,他們和封先生單獨聊了很久,反正也不知道聊了一些什么,等出來的時候,怒氣沖沖的,封先生的心情也不怎么好,都是被他們給影響了。”

  “剛好,辰辰小少爺遇到了他們,他們雖然不敢罵辰辰小少爺,但是他們卻說了不同意你和封先生復婚。”

  “小少爺估計也是聽了這些話,覺得不高興吧,他一上午都待在屋子里面,沒有出來過。”

  南夏垂下眼,語氣平淡道:“我知道了。”

  傭人觀察著她的表情,然后說道:“南小姐,你就放心吧,就算封老夫人不讓你進入封家,封先生要也不會聽她的話。”

  “封先生很喜歡你,他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說完,她就小心翼翼地看著南夏,想看看南夏是什么反應,可是南夏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只是點了點頭:“我去趟洗手間,把菜端出去,就可以吃飯了。”

  “是。”

  等南夏離開了之后,兩個傭人把這些飯菜端到了大廳,其中一個傭人嘆息了一聲問道:“南小姐都沒有任何反應,你說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封先生了。”

  “上次封景軒跟她賠罪,她也拒絕了。”

  “現在兩人倒是要復婚了,南小姐也每天照顧封先生,但我怎么還是覺得她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另外一個傭人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們做傭人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

  “其他事情還是不要多想。”

  “嗯,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兩人說完之后,這才去叫封景軒和辰辰吃飯。

  剛好南夏也從洗手間走了出來,這一頓飯吃得很安靜,大家似乎都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南夏雖然知道了封老太太和封鵬逸來鬧過事,但是卻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吃完飯后,她就帶著辰辰去午睡。

  直到把辰辰哄睡之后,她才準備起身去看封景軒的情況,剛走了幾步,南夏就愣了一下。

  她突然發現她這個樣子,還真像已經和封景軒結了婚,哄睡了小的,還要去看大的。

  但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沒有停止自己的步伐。

  封景軒這次受傷本來就是為了自己,她不可能完全不管。

  她的內心是希望封景軒能夠迅速痊愈的。

  敲了敲門。

  里面就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進來。”

  南夏走了進去,封景軒正坐在椅子上看文件。

  桌子上堆了不少文件,一邊又放了不少文件,看來是封景軒已經看過的。

  他生病這些天,公司落下了不少事務,因此這些天他都在家中處理。

  醫生早就囑咐過了,讓他要好好休息才行。

  可他一工作起來,基本就記不住這些,因此南夏就會監督他,他每天工作的時間絕對不能超過2小時,剩下的時間,南夏就會把他趕去休息。

  果然,她就知道他現在又在工作。

  南夏走了過去。

  封景軒工作的時候,戴了一副眼鏡,顯得他格外斯文禁欲。

  她伸出手就把他的眼鏡取了下來,男人閉上眼,任由她動作,行為里面都帶著濃重的縱容。

  “不是讓你午睡嗎?怎么又在工作?”南夏的聲音中帶著輕微的不滿。

  封景軒微微勾了勾唇:“睡不著,就干脆起來工作。”

  “我聽說你上午就一直在工作,醫生已經說了,不允許你長時間工作。”

  南夏表情嚴肅地看著他,把醫生之前說的話認真囑咐了一遍,然后幫他把那些文件給整理好,不讓他繼續工作。

  她做這一些的時候,封景軒就只是看著,表情淡定。

  等南夏讓他去睡覺,準備離開的時候,封景軒才忍不住說道:“南夏,我有話要對你說。”

  “嗯?”

  南夏疑惑地看著他:“什么事情?”

  男人靜靜地凝視著她,眼神很深邃,他的聲音低沉,就如同最醇香的酒:“等事情結束之后,你會離開封家嗎?”

  南夏沒想到封景軒會問出這個問題,她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微微一閃。

  這些天,她雖然住在封家,但肯定是暫時的,她遲早都會離開的,不然一直住在這里,那叫個什么事?

  封景軒光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他嘆息了一聲,目光變得幽暗:“這次要是找到鈺寶和音寶之后,你會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云城,去重新開始生活嗎?”

  此話一出,周圍都陷入了寂靜。

  良久,南夏低下了頭,聲音低微:“是有這個打算。”

  這本來就是她最初的目的,也是她的愿望。

  她來到云城,本就是想把三個孩子都接走,只有這樣,她的人生才會圓滿,然而這當中卻發生了太多意外,才會導致目前的情況。

  盡管她被一些人弄得手足無措,可是找回孩子的決心卻依舊沒有變化。

  “你要帶著他們離開,那不要和我斷了聯系方式。”

  男人盯著她,目光似乎劃過了什么,但很快又隱沒其中:“我希望隨時都可以聯系到你。”

  南夏握緊了手,她以前是想過這個問題,只要離開云城,就和封景軒劃開清界限,讓封景軒永遠都找不到自己。

  但這是很久之前的想法了。

  現在她也知道對封景軒之前有太多的誤會,她現在也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她看了一眼封景軒,臉色有些尷尬:“你要聯系我做什么?”

  “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不方便,遇到無法處理的問題,我也可以幫忙,而且我本來就是孩子的父親,我也想隨時知道他們成長的情況。”

  南夏聽了他的話之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答應讓她把孩子帶走,但是也希望知道孩子的發展。

  其實這也是合理的,就算她和封景軒離婚了,卻也不該阻止他和孩子們見面,況且,他現在也不是純粹的渣男,他對孩子是很關心的。

  想到這里,她點了點頭:“好,不過你放心,我會把孩子照顧得很好。”

  封景軒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道:“我很放心。”

  他頓了一下,又道:“我其實不希望我的孩子和我一樣,生活在單親家庭。”

  南夏抿緊了唇。

  她又何嘗希望這樣?

  她在a國帶鈺寶和音寶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就經常追問他們的父親是誰,她能夠感受到他們對父親的迫切需要。

  后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要給他們找一個新的父親,滿足他們對父親的幻想,可是兩個孩子卻非常排斥,他們只想要親生父親。

  在她來云城之后,兩個孩子第一次和封景軒相處的時候,她能看出他們其實很高興。

  有的東西,不是她能夠給的。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

  她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封景軒眼中的落寞,就想起傭人說過的事情。

  封老太太才來封家鬧過事。

  她皺著眉頭說道:“你母親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男人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動了動唇瓣:“嗯,不放在心上。”

  南夏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見他神色不是很高興,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

  她還記得封老太太在封景軒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帶著其他人過來搶奪資產,她的心目中完全沒有封景軒這個兒子。

  旁人估計都覺得封景軒根本就不是親生的。

  也難怪封景軒說他生在一個單親家庭。

  他就算有個母親,可是母親絲毫都不愛他,從小到大都沒有撫養過他,如今還帶著外人覬覦他打下來的家產。

  這也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但再怎么說,封老太太都是封景軒的親生母親,這層血緣關系肯定讓他很痛苦,反正她一個局外之人都覺得封老太太做的事情荒唐又無情,封景軒雖然什么都沒提,內心肯定也是悲傷的。

  不然他也不會從封老太太上面的事情,想到自身。

  南夏思索了一下,然后表情認真地看著封景軒:“我向你保證孩子們絕對會健康成長。”

  “就算我帶著他們離開,我也會經常和你匯報他們的情況。”

  “你不用擔心。”

  他們的情況不同,她和封景軒都不是封老太太那樣的人,他們都愛著孩子,舍不得孩子受一點苦,所以三個孩子一定會茁壯成長的。

  “嗯。”

  封景軒神色淡淡,他看向出床邊,神色冷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第二天。

  南夏便準備去買一條紅色的裙子。

  這期間,封景軒也詢問過她,要不要他幫她準備,她想了想,封景軒已經準備了這么多,只是一條裙子而已,她自己去買,這樣也比較有儀式感。

  說起來也有些奇怪,本來只是做一場戲,但估計封景軒演得很逼真,漸漸地,她也跟著越來越認真了。

  唐寧給她推薦了一個商場,她說那個地方有很多好看的紅色禮服,南夏便準備親自去挑選。

  封景軒準備送她過去,但南夏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畢竟封景軒的身體還沒有徹底恢復,他晚上還要準備這么多事,現在還是不要到處走動。

  聞言,封景軒也沒有勉強,但安排了保鏢隨她一起去,南夏雖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但還是帶著保鏢一起去了商場。

  商場里面的人非常多,也的確有很多紅色款式的裙子。

  南夏選擇了一條裙子進入試衣間去試穿。

  可她沒有想到,她剛進入試衣間,試衣間里的一個小門里面突然就沖進來了一個人,她還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就被對方用帶著迷藥的帕子捂住了嘴。

  濃烈的乙醚迅速揮發,南夏就這么暈了過去。

  等南夏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她全身都被綁了起來,手腳被捆得非常結實,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

  廢舊的鐵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黑,臉被包裹在頭套里面,只露出一雙眼睛和嘴巴,那眼神猥瑣又陰暗。

  他毫不忌諱地打量著南夏,嘖了一聲:“長得跟一個狐貍精一樣,怪不得能讓封景軒和你生下孩子,還能讓他回頭和你復婚。”

  他冰冷又油膩的手指滑過南夏的臉龐,忍不住在她的臉上多摸了幾把。

  南夏的眼睛里面全然都是厭惡。

  男人說道:“你去商場買禮服,也知道今天封景軒要向你求婚的事了吧?”

  “算起來,這可是封景軒第一次向人求婚。”

  “明明都是二婚,他還搞了這么大的陣仗,這次他基本將云城的名門們全部都請了一遍。”

  “不過我不會讓他成功的,求婚儀式上,女主角卻不愿意出場,你說封景軒會不會成為一個巨大的笑話。”

  “哈哈哈,沒想到封景軒居然也會有成為笑柄的一天,這都是他應得的,他什么都有了,這就是他的報應。”

  說到后面,男人忍不住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非常刺耳,讓人的腦袋跟著都突突地疼。

  南夏本來就離他很近,只覺得渾身都很難受,她咬牙道:“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不是很明顯嗎?”

  男人邪佞地說道,他盯著南夏看了一會兒,目光突然就變得渾濁了起來。

  他的手不斷下滑,就挑開了南夏的衣服上面的扣子。

  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脖子。

  南夏的膚色白,她平時穿得嚴實,將一身雪白的肌膚都遮掩了起來,如今挑開她的衣服后,眼前的雪白機會晃花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吞咽了一口水,眼中閃過一抹欲望:“我還沒有嘗過封景軒的女人,他的眼光還真不錯,找了你這么一個美人。”

  “你說要是他知道你被玷污了,還會娶你過門嗎?”

  說到這里,他似乎覺得跟封景軒戴綠帽子是一件很讓人興奮的事情,他的語氣都變得喜悅起來:“就算他不在意,但是也不可能不在意眾人的眼光,我玩過你之后,就把你丟到現場,到時候可以讓大家都看看。”

  “看他還敢頂著壓力和你復婚嗎?”

  此話一出,南夏的背后都起了一層汗。

  她奮力掙扎著,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挪動著身體往后退一些。

  她的聲音沙啞道:“你是誰?是和封景軒有仇嗎?既然如此,那你去報復他就行,你綁架我有什么用?”

  許是力氣還沒有恢復,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就像是小貓撓在他的身上,這讓男人更加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綁架你的用處可大了,你可是他的女人,只要羞辱你,就是羞辱了他。”

  “這么好的機會就放在眼前,我當然要綁架你。”

  “我要讓封景軒在求婚儀式上丟盡臉。”

  說完這句話,他就繼續去解南夏的衣服。

  南夏被綁得很嚴實,她就算想要阻止對方的動作,也沒有辦法。

  男人那粘膩惡心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的肌膚也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他那雙眼睛賊眉鼠眼的,讓人看了就覺得惡心。

  南夏卻覺得他很令人熟悉。

  她也說不上來什么,就覺得她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

  包括對方的聲音,她也覺得很熟悉。

  但她怎么都想不起來。

  真是奇怪。

  到底在哪里見過他?

  就在男人的身體朝她壓過來的時候,南夏的腦子突然清晰了過來。

  她大聲道:“我知道你是誰了!”

  用恐懼來形容現在的內心,其實還不至于,但也差不多了,但南夏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還能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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