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猷剛和葉榛榛喝完,宋修文就立馬跟上。
很顯然,宋修文在針對她。
這狗對兄弟可謂是兩肋插刀,對女人……簡直不堪入目。
可惜了千潯這么大好一個姑娘。
夏千潯當然也看出了宋修文對葉榛榛的針對。
榛榛的酒量她知道,應付一個杜猷還行,應付宋修文,根本不可能。
宋修文的酒量……這么說吧,她就沒有見他真正醉過。
“杜猷,我們平時沒有喝過酒。”夏千潯拿起酒杯,“今晚我們多喝幾杯,加深一下印象,以后你法律上有什么需要咨詢的……”
“打住。”杜猷叫著夏千潯,“我還是希望我永遠都不用去咨詢法律。”
夏千潯有些尷尬。
她沒怎么在酒局上喝過酒,所以很多話,并不是那么會說。
“話那么多,趕緊喝酒。”葉榛榛自然能夠感覺到千潯的無措,叫著杜猷,“女孩子都主動了,你一個大老爺們,故意拖延時間是不是?”
“喝!”
杜猷哪里經得住葉榛榛的激將,一口就干了。
夏千潯也沒有猶豫,喝得很爽快。
如此喝了一兩個小時。
四個人都喝得很嗨了,唯有季知禮,像個局外人一般,看著他們的廝殺。
他也沒走,也沒勸,也沒有表現出來任何不耐煩。
就一直陪著他們。
葉榛榛去了洗手間。
瑪德。
之前怎么不知道宋修文這么能喝?
本來打算把杜猷喝趴下,現在有了宋修文的保護,怕是要把她給喝趴下了。
她忍不住都吐了。
這宋修文,真是狗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千潯怎么樣了?
千潯為了幫她,也是喝了不少,今晚肯定是超出了她原本的酒量。
她吐完之后,又漱了漱口,打開廁所的門又想去和杜猷拼個“你死我活”。
講真,現在的葉榛榛也已經喝到,沒有自控能力的地步了。
一旦她開始主動找酒喝,那就代表,她喝大了。
“榛榛。”
葉榛榛的手臂,突然被人拽住。
葉榛榛回頭,看著季知禮不知何時站在洗手間旁邊。
她真的喝的有些迷糊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季知禮的存在。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回去做什么?”葉榛榛一把推開了季知禮。
酒醉的人,力氣是沒有輕重的。
季知禮被這么一推,差點摔倒。
他連忙用拐杖穩定自己的身體,才不至于在葉榛榛面前太過狼狽。
葉榛榛看著季知禮的模樣。
有些模糊,卻又好像清醒得很,“你殘廢了嗎?”
她問他。
“嗯。”季知禮點頭。
“假肢?”葉榛榛盯著他的腿。
真的就半點沒有給他留了顏面。
他說,“真的,就是沒有知覺了。活動不了。”
“一點知覺都沒有嗎?”葉榛榛又問。
“差不多。”
“是嗎?”葉榛榛突然靠近了些。
她夾雜著酒氣的氣息,就這么涌入了季知禮的碧璽之間。
季知禮心口突然一緊。
下一刻就看到葉榛榛伸手,在戳季知禮的右腿。
季知禮抿唇。
葉榛榛戳了一會兒,抬頭問他,“沒感覺?”
“沒有。”
“這里也沒有嗎?”葉榛榛上上下下,試了試。
喝醉酒的人,精細化動作其實是做不了的。
就比如,葉榛榛她只是想要戳他的膝蓋,卻戳到了他的大腿。
就比如,葉榛榛只是想要戳他的大腿,卻不小心戳到了……其他。
“也沒感覺嗎?”葉榛榛一臉好奇地問他。
季知禮的臉都紅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倒也不是太明顯。
“這里,還是有的。”季知禮回答。
“哦,也就是說,這以下都沒感覺了,這里有。”葉榛榛還揉了揉。
季知禮僵硬了身體。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該動,還是不動。
葉榛榛此刻明顯是喝醉了。
醉到大概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
“榛……榛?”
夏千潯來上洗手間。
胃里面的翻滾,讓她幾乎已經忍不住想要吐了出來。
但此刻看到的畫面,她突然好想就忘了自己要吐這回事兒。
這是這是……葉榛榛在調戲季知禮嗎?
是她喝醉了眼花嗎?
她怎么都覺得,季知禮臉都紅成了屁股。
而葉榛榛還玩得盡心。
此刻大概是聽到了她的聲音。
葉榛榛回頭看著夏千潯,非常新奇地說道,“千潯,你要不要過來玩玩季知禮的身體?”
“……”這種話,是可以說的嗎?
她好像看到季知禮,臉都綠了。
“他殘廢了,除了這里,以下都沒有資源,你要不要試試……”
夏千潯嚇得撒腿就跑。
喝醉酒的葉榛榛太嚇人了。
上次酒醉后非要拽著他們去給陸見傾燒紙,差點沒有把整座山給燒了起來。
這次喝醉又去玩弄人家季知禮……
到底什么,是葉榛榛喝醉酒做不出來的。
夏千潯看著廁所洗漱臺前鏡子中的自己,滿臉的紅潤,也不知道是酒導致,還是被剛剛葉榛榛的虎狼之詞搞得,面紅耳赤。
她只是突然內心一個激靈。
喝醉了酒,是不是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洗手間外。
葉榛榛的手,被人握住了,然后把她的小手從他身上移開。
葉榛榛皺眉看著季知禮。
季知禮此刻好像有點生氣。
這人就是這么小氣。
從來不愿意把自己的東西分享給別人。
不就是一條殘廢的腿嗎?
有什么大不了的。
“葉榛榛……”季知禮靠近她,唇放在了她的耳邊。
然后好想說話了。
“嘔!”
葉榛榛干嘔。
胃里面又開始翻滾了。
她連忙推開季知禮,往洗手間沖去。
要命。
她居然被杜猷喝得下場直播。
洗手間內。
夏千潯和葉榛榛此起彼伏的吐著。
跟唱二重曲一樣。
兩個人吐完。
都有點狼狽。
彼此看著彼此,卻又笑了。
就好像,曾經的青春在這一刻,又回來了。
兩個人笑著笑著。
洗手間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你們倆怎么樣?出來我送你們回去了。”
門外是季知禮的聲音。
大概也只有,他是清醒的。
葉榛榛和夏千潯緩了緩。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洗手間,異口同聲的說道,“還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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