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姐姐要是想跟我一直在一起,那也并非是不行的。”裴子寧的眼神多了幾分靈動。
裴楨聽到最后都是感到了幾分細節,笑著說道:“這怎么可能?莫非你是想要姐姐孤獨終老嗎,總不能不嫁人了。”
只看到這裴子寧說完這句話,臉上露出了幾分怪異的笑容,說道:“若是姐姐與我嫁的是同一個人,那便可以了。”
裴楨聽到這話張大嘴巴,半晌之后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裴子寧。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虎狼之詞出自妹妹之口。
裴楨很快就回過神,說:“這個事情怎么可能,這就是癡心妄想。”
“我們河東裴氏無論怎么樣都是要臉的,把兩個家族女弟嫁給同一個人,這根本就不可能。”
“何況薛將軍的出身確實不算太好,但是真的有哪一個家族值得我們河東裴氏嫁兩個女子,那基本上也是鳳毛麟角,甚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薛將軍如今的官位以及他的出身,這就更加不可能了,妹妹你這一嘴的虎狼之詞,可是把姐姐都給說笑了呀。”
裴楨雖然是這樣說的,心里莫名的有幾分期待。
仿佛看到了有一道熾烈的光芒灌注在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快回過神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心中那道熾烈的光芒,從她的身體抽離開來時,把她整個人也仿佛都抽空了。
她搖了搖頭看著自己的妹妹,“妹妹可不要再戲耍姐姐了,這話傳出去也不是多好聽的話,終究有幾分不同。”
裴子寧,“那倒不一定,說不好將來我那郎君要是造了反當上了皇帝,不就一切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嗎?”
裴楨連忙捂住裴子寧的嘴巴,知道自己的妹妹向來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什么事情都敢想,什么事情都敢說。
但當她這樣的話可是不能說了,“你要是說出來讓有心的人聽進去了,還以為薛將軍打算造反。
“這對薛將軍那以后可是極為不利,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再想,你這個嘴還是要管一管,否則將來必然會為你的夫君惹禍。”
裴子寧搖了搖頭不再說這些,她也是一時失言,回過神來,她心里也在告訴自己說的話確實是有些放肆了。
“好了,姐姐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妹妹看今天姐姐仿佛十分疲憊,就不再去姐姐的小樓上打擾了,明日我再與姐姐喝茶下棋如何?”
裴楨笑點了點頭說道,“別說喝茶了,就是喝酒也行,我有新釀的梅子酒,如今應該也可以喝了。妹妹來找我,我便開了與妹妹暢飲一番。”
裴子寧聽了這話離開了。
而此時的薛仁杲也正從于鴻雁離開,走的是正門,光明正大。
此時有一些官員也從里面走了出來,還認出了薛仁杲。
薛仁杲還親切的向對方打招呼。
只是官員仿佛還是太過年輕,臉皮薄,看見這薛仁杲光明正大的跟他打了招呼,他臉一紅慌忙回了個禮,便腳底抹油跑掉了。
薛仁杲看著那跑路的官員,嘿嘿兩聲,覺得有些可惜,對著身邊的程虎說道,“看那官員跑的那么快,一看就是個身手矯健。”
“不得了,看他那模樣還是個文官當真可惜了,要是把他拉到戰場上,他必然能夠表現出自己的一番光芒。”
程虎聽到這話有些驚訝,連忙問道:“將軍的意思是他上陣殺敵?”
薛仁杲搖了搖頭說道,“那這樣不是,拉這人是上戰場充當戰馬,若是有一匹跑的如此之快的戰馬,對于將領來說,平生增添了三分得勝的希望啊。”
程虎此時此刻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他只是覺得面前的這個薛仁杲說的東西很有道理,但是仿佛又有幾分不妥。
他悶了半晌,才對薛仁杲說道,“大郎,你讓我們打探的事情已經有點眉目了,我們已經打探到了消息。”
薛仁杲聽到這個話都是愣了一愣,看著這個程虎,臉上帶有幾分調侃。
“我一兩個時辰前讓你去調查的事情,如今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甚至都不曾過離開過,這一會你便來告訴我這個事情已經打探好了,你這是分明就忽悠我。”
也不怪薛仁杲這么想,主要是旁邊的這程虎,確實是都沒離開過他,就告訴他消息已經調查好了,他如何敢相信。
這程虎也是個人才,聽到這個話之后,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模樣,對著薛仁杲拱手說道,“大郎,你說是打探消息嗎,哪有比你這怡紅院更加方便了。”
“剛才我叫了兩個粉頭,這一番嬉戲之后,便也聊起了八卦,聊啊聊啊的便聊到了這裴府上。”
“她說到這裴府之中確實有一個頗為特別的女公子,這女公子也是那裴尚書的孫女,只是庶出,這女公子命都不好,連續許的兩門親事最后都未能成功。”
薛仁杲聽到這個話心里明白,恐怕就是今天他見到的那個裴氏女公子了。
無論是身份還是其他的都非常對得上,他也來了幾分好奇,問道:“為何未能嫁出去?”
再看這程虎說道:“當然這個事情說來也怪異,那裴氏女公子連續許了兩戶人家,但最后都是在事情沒談妥之前,兩人便歸了西。”
薛仁杲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這樣說那就對得上了,原來也是個苦命人。
帶待他回到府中,凌敬倒是過來了。
看著薛仁杲告訴了他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兩年你不是看中了兩個富商父子,也的確住在你說的那個地方。”
“只是我們派人過去,父子兩個人想要為將軍效力,卻被他們拒絕了。”
薛仁杲聽到這話,嘆了口氣。
原本他就覺得這個事情可能辦不妥,但沒想到這個事情還真辦不妥。
他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大不了我到時候親自去走一遭就是了。”
凌敬聽到這話心里有些訝異,說道:“將軍何至于此,那兩人給臉不要臉,那就罷了。”
“天下的人才那么多,終歸能找到合適的人才,這正所謂強扭的瓜他也不甜了,將軍又何必自尋苦惱呢?”
“那父子兩個人安于現狀,又或許是有了什么別的打算,將軍也不必太過于苦惱。”
哪知薛仁杲搖了搖頭說道,“我就喜歡吃強扭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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