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杲聽到這個話,冷笑了一聲,一把捏住了崔氏,崔氏此時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其實崔氏感覺自己有些氣都喘不過來了,她連忙抓住了薛仁杲的手,說道:“你不要繼續使壞,之前我寫信讓你出來,可你都不出來,分明是看輕了我。”
“可此時有可能從我一個寡婦身上得到好處了,你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就要讓我看不起你了。”
哪知薛仁杲聽到這話,竟恬不知恥的說道:“我本就不是什么頂天立地的漢子,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
“只要有好處的,我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冒著殺頭的風險也在所不惜。”
崔氏聽到這話瞇了瞇眼睛,已經聽明白了薛仁杲話中的意思。
恐怕薛仁杲所說的這些話,是由打算跟她完成一些交易的意思了。
只看到這崔氏說道:“之前有過一次,現在又有了一次,說起來倒是我有些不守婦道。”
“做了這兩次的事情,我心中已經是萬分不安了,以后這樣的事情還是休要再做。”
“恐怕薛將軍所提出的條件,是妾身不能夠做到的,將軍心里的想法還是收起來為好。”
她已經有一些看懂面前的這一個薛仁杲了,心里慢慢地明白,恐怕這個薛仁杲是個不甘寂寞的。
只看見這崔氏說道:“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也無非就是是在怡紅院打探消息的方便。”
“但是這個東西不是你一個將軍應該拿的。”
“若是這個事情傳人出不去,恐怕會對你十分不利,傳到陛下的耳朵里,你恐怕就是一個殺頭的下場。”
“就算是這樣,你也要得到怡紅院這個打探消息的便利嗎?”
薛仁杲聽到這話笑了笑,臉上帶有幾分不屑,說道:“我現在做的事情,難道就不是殺頭的事情嗎?”
“就算我不得到怡紅院的消息來源,我一樣是冒著殺頭的風險,何況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便是把這個事情說重了十倍百倍,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長安乃至整個天下的家族那么多,每個家族都有專門打探消息的渠道。”
“甚至他們散布出去的子弟,就是他們的消息來源,這是陛下所向來知道的事情,并且也是陛下無法改變的事情。”
“天下中像怡紅院的這樣快活的地方那么多,那些快活的地方背后的主人,若是都沒有一點來歷,那誰也不敢信。”
“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地方,都控制在了世家門閥的手里,那些難道就不是打探消息的來源嗎?”
“如果陛下真的對這種事情那么深惡痛絕的話,這天下這種快活的地方都開不起來了。”
崔氏不得不承認,這薛仁杲也是有一張巧嘴。
只看見這崔氏笑的百媚生,道:“好一個油嘴滑舌,那我便是得罪了你,又有什么樣的好處?難道就為了這點快活?妾身也是冒了殺頭的風險。”
薛仁杲不得不承認,他對面前的這個崔氏時,是真的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
他的臉色也慢慢地沉了下來,用力頂了一頂,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這個買賣就談不成了。”
崔氏恨得牙癢癢的,但聽到這個話,倒也有些驚奇。
她原本以為是薛仁杲應該會拿現在這樣的事出來威脅他,威脅要把他們兩個之間有事的事情說出去。
可崔氏沒想到,這薛仁杲竟然沒有絲毫的這種打算。
崔氏不得不承認,雖然面前的這個薛仁杲說的自己好像乃是一個小人,但是他看得出,像薛仁杲這樣一個小人,所做的事情要比那些站在廟堂之上夸夸其談的君子好太多了。
起碼面前這個薛仁杲言出必行,不欺零婦嬬弱小。
好吧,也并不是不欺負,只是欺負的辦法有很多,現在這種辦法就讓她感覺到很舒適。
就這一個事情,就可以讓她高看薛仁杲一眼。
崔氏心里覺得,這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與那種蠅營狗茍之人果然有所不同。
她點了點頭說道,“我家中的錢財堆了幾個地窖,都放不下來了,留下來也沒有太多的意義。”
”可妾身這樣的人,能花多少錢財?你要是有需要,便拿一些去就是了。”
“只不過我想不通,你要那么的財寶干什么,你就是一個朝廷的將軍,如今如日中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你想給你送財吧。”
“何況當你以后去豐州,當豐州總管之后,便收刮些民脂民膏,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崔氏說到這里,臉上的表情卻突然嚴肅的起來。
她看著面前的薛仁杲,心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莫非你心里早已有了其他的想法,你并非是朝廷的忠臣,如若不然的話,這根本解釋不了你的手段。”
薛仁杲嘆了口氣,在世家大族長大的女子,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面前的這一個崔氏,那么快就已經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只是這種事情,薛仁杲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只見他義正詞嚴的說道:“不知道王妃說的是什么。”
“我薛仁杲乃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對朝廷的忠心天地昭昭日月可鑒,王妃請不要憑空污人清白,我對陛下是忠心的,這個想法從來都不曾改變過。”
崔氏聽到這個話,臉上那是半分都不相信,她慢慢地收緊了力度。
薛仁杲只感覺到有幾分血液膨脹,臉色慢慢的有了些紅潤。
崔氏看到了這薛仁杲的表情,心里的自豪也慢慢恢復了一些。
她之前自甘墮落找了這薛仁杲那么多次,薛仁杲對她都沒理過,她還真的以為要不就是面前這個薛仁杲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要不然她就是人老珠黃了,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如今她看到薛仁杲的這個表情他心里明白她其實還是有一些誘惑力的。
其實她有誘惑力才正常,其實她也不過就是二十多歲連三十歲都不到,正是由花兒般嬌嫩的時候。
薛仁杲之前之所以不愿意回應她,是不愿意為了這件事情,冒著丟命的風險而已。
只看是崔氏迅速說道:“好了,我也不愿意跟你多說些什么。”
“你想做的事情,因為我也沒有太多的興趣,我只能夠答應你,我可以盡我所有的努力去幫助你。”
“只不過從今以后,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必須要無條件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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