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292章 暴君的嬌軟金絲雀竟是黑蓮花(35)
  香汗淋漓,肉身交纏。搖曳的燭火把金黃龍椅上二人交織的身影照射的尤為清晰。

  今夜溫暮暮只是想來給沈朝送些點心來安撫一下沈朝近日來的疲憊,畢竟明日沈朝就要啟程了。

  心中縱然有再多不舍,溫暮暮也要盡量假裝平靜不讓沈朝為自己擔憂。

  這邊剛放下食盒,沈朝就扯住她的胳膊,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

  溫暮暮沒有反抗,安靜乖巧的坐著。本以為沈朝只是想抱著她繼續批閱奏折,但她愈加發覺沈朝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輕車熟路的將自己胸前的衣襟扯亂。

  溫暮暮身子微顫,連忙將他要探進自己胸口的大掌給按住,垂斂下眸子道:“阿朝,今天白日你才……不要了可好?”

  后半段羞恥的話讓溫暮暮有點說不出口,畢竟白日宣淫實在是令人臉紅心跳,難以啟齒。

  沈朝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白日孤才做了什么?為何不說?”

  溫暮暮臉上劃過一抹慍色,她想把沈朝的手甩開,但是沈朝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讓溫暮暮騎跨在自己的腰腹上。

  溫暮暮臉色微微泛紅,她垂下腦袋不想和沈朝面對面。

  “暮兒,孤此次一走可能是半年才回來。”沈朝喉結鼓動,壓低腔調似乎是在盡量壓制欲望的流泄。

  溫暮暮感受到他灼熱的鼻息,和壓抑的忍受。

  她深沉的閉上眼眸,被他的呼吸勾織的語氣也放軟了下來。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滋味。

  手指的勾勒探索讓溫暮暮的下顎上揚,慌得一只小手連忙緊攥住他的肩膀,一只摟住他的脖頸。

  “別。”

  沈朝將腦袋埋進她面前的柔軟,在過不到兩個月,溫暮暮到他身邊就已經滿一年了。這接近一年的時間,溫暮暮長高了些許,身子也愈發豐腴有韻味的少婦體態。

  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嗔癡情綿,她的情深是沈朝達成的目的。

  溫暮暮坐在他的懷中感覺一陣洶涌的燥熱。

  ……

  二人欲望深情,就好似燃燒到快要溢出來的火苗,終究是抵擋不住火焰的熾熱被迫染上欲火。

  沈朝喜歡欺她,見她臉色通紅快要倒下的姿態,會盈盈一握她的細腰逼著她說一些動情至深的話來。

  “孤此番一行少則八月,多則一年半載。這些日子會不會想念孤?”

  溫暮暮不想說話,把潮紅的小臉悶在沈朝的肩頸上,跟一只死魚似的一動不動。

  沈朝見溫暮暮不語,就想著法子逗她。

  “嗯?不說?”

  “暮兒不乖,看來孤有必要好好懲罰一番。”

  ……

  ……

  旖旎的粘稠味道肆意在金龍殿內。

  溫暮暮被沈朝榨干的一丁點力氣都沒有,她的衣裳早已被沈朝剝褪落在細腰下,櫻粉鳶尾肚兜松垮的快要蓋不住胸前的柔軟。

  她坐在沈朝的身上,將小臉埋進他寬厚的肩膀上。依稀可以看見沈朝健碩的三角肌那塊還有自己在被沈朝弄累時候留下的兩道小牙印。

  溫暮暮近來長胖了些許,香腮上有了點肉,靠在沈朝的肩膀上,肉肉都堆了起來。

  沈朝的大掌放在她的蝴蝶骨上,愛撫似的來回摩挲著。

  他又綿綿的咬了咬溫暮暮的耳垂,“滿意否?”

  溫暮暮被他折磨的連揮拳頭捶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聲音懨懨的,“是你強拉著我的,你問我滿不滿意?我肯定是不滿意的!”

  而且沈朝猴急的很,根本不給她爬上她的機會,直接讓她就這樣跨坐在他的腰腹上來了幾次。

  她的青絲凌亂,一看就是情事過猛。小臉潮紅的不成樣子,鹿兒眼蒙上一層霧氣看著濕漉漉的。

  沈朝自然也是沒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他的玄袍上,水淋淋的一片兒簡直是沒眼看。

  “孤讓人叫水。”

  溫暮暮被他抱緊在懷中,輕輕的點頭,顯然一副累壞了的模樣。

  ……

  二人在浴池中泡起熱澡,溫暮暮就跟個瓷娃娃似的任憑沈朝替自己清洗,自己則是閉眼小憩。

  誰敢想一向冷戾陰鷙的暴君竟然也有伺候人的一天?

  沈朝知道溫暮暮喜歡干凈,就把她身上還有殘留的余液親自用手給她搞干凈。

  他自然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手法嫻熟在,也知道哪里可以讓溫暮暮舒適。

  不出一會兒,溫暮暮就跟只貓兒似的發出哼哼呼呼的舒適聲音。

  “喜歡?”沈朝低啞著聲音,見到溫暮暮面色愈漸潮紅更是舒心的替她揉搓。

  溫暮暮臉皮薄,閉眼咿咿呀呀的,就是不回復他的話。

  沈朝豈能放過讓溫暮暮對自己羞怯的好機會?

  ……

  很快,溫暮暮察覺到越來越不對勁兒的異樣,選擇立馬睜開眼睛。

  她被沈朝環抱著,胸口上下起伏的厲害,一顆心臟突突狂跳。

  按住沈朝在水下的手,聲音顫顫的帶著乞求:“唔,不要了。”

  沈朝的吻細細密密的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鎖骨處,“剛才問你喜不喜歡,你不回孤。孤看你面若桃花,就擅自認定你是歡喜這樣的。”

  溫暮暮羞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比較好,但沈朝剛才對待自己的手法確實是曼妙。

  讓她整個人頗有一種陷入云巔之際,即將落下的垂露感。

  索性不回他,任由著他戲謔。反正自己確實是舒服的。

  沈朝見溫暮暮清醒了些許,就沒繼續挑逗她。重重地在她的櫻唇上落下一吻這才算作罷。

  他終于愿意放過自己了,溫暮暮這才長吁處一口氣,將小腦袋靠在沈朝的肩膀上。

  “你此次離去邊塞,我心中是不舍的。”溫暮暮絲毫不掩蓋自己心目中的不舍,將對沈朝的眷戀直白說出口來。

  沈朝的心臟仿若漏跳一拍,摟住溫暮暮玉肩的那只手倏然用勁兒攥緊他,“暮兒說的可是真話?”

  溫暮暮不解,皺著漂亮的小眉頭凝望著他:“你是我的夫君,是整個國家的君王,也是我的愛人,我心系于你,緊張于你,怎么還有真假?”

  有時候沈朝總是會質疑她流露出的真心實意的情感,這一點令溫暮暮不是很滿意。

  但他的表現又總是像一個失而復得的孩子般,歡喜若狂的模樣倒也讓她說不出來什么。

  沈朝吻了吻她的面頰,眼眸間的愛意藏匿不住全部浮出:“孤自然也是舍不得你,只是邊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孤不得不親自前去。”

  沈朝逐漸凝重低沉下來的腔調讓溫暮暮的也不由得難受一下。

  “那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她的小手攥住他放在自己玉肩上的手指,一個沒忍住眼梢就紅潤了起來。

  沈朝見溫暮暮欲哭的神情,大掌輕揉的攀上她的頰,語氣輕輕的低啞著:“別哭。”

  溫潤的一句“別哭”,讓溫暮暮的眼淚瞬間跟不值錢的豆子般啪嗒啪嗒落在浴池溫熱的水面上,蕩起圈圈漣漪。

  見她豆大的淚珠旭旭滾落,沈朝長呼出一口氣,伸手把她攬入懷中。

  溫暮暮把整張小臉,埋進沈朝的胸膛中。這幾天強裝出的堅強在離別的前夜侵涌而出。

  她委屈哭訴:“就不能不去邊疆嗎?元明國除了你就沒有會打仗的了?”

  這話乃萬萬不敬之言辭,但沈朝知道溫暮暮這是舍不得自己沒辦法了才說出來的氣話。

  “孤自然也是想在宮中陪你,也推翻過幾次朝臣。只不過邊疆戰火洶涌,各大將軍一一前去都未能平復。軍營重地暫無一人能主帥表決,邊疆寒苦重地,孤也不能放任萬千士兵百姓不管不顧。”

  自己的愛人能率領數萬軍,自然是一個值得她驕傲夸贊的事情。她也不傻,去前線打仗就是把半條命扔進棺材板里的,能存貨下來的都是一代梟雄。

  作為一個妻子的私心,溫暮暮擔心惶恐,自然是不愿丈夫前去的。

  其實溫暮暮內心底是支持沈朝去的。

  他愛江山子民,她就支持他愛江山子民。她知道沈朝是明君,心系國家子民。自己也只不過是想跟他說一些自己的矯情話罷了。

  溫暮暮抽噎了一小會兒還不停,沈朝輕揉著她的小腦袋:“此次戰爭孤若順利回來,就再也不去前線了,可好?”

  溫暮暮吸了吸鼻子:“什么若順利啊?明明是一定會順利的!還沒去呢,你莫要說這些喪氣話!”

  沈朝的額頭抵在溫暮暮的額頭上,心心相惜,“好,孤不說喪氣話了。孤一定會平安歸來尋你。”

  “嗯。”

  ……

  為了不驚動京城百姓,沈朝下令盡早啟程,邊疆戰火不容一刻,一切繁雜瑣禮全部都免去。

  大軍啟程是在四更天,現在又是嚴寒冬季,天還是漆黑一片兒。

  沈朝本意不想讓溫暮暮過來送自己,但溫暮暮執意要去,甚至一路上都送到了城門口也不肯離去。

  文官卿臣們和溫暮暮一同站在城樓之上,目送沈朝離去。

  溫暮暮站在樓頂,經管跟沈朝距離甚遠,但她還是一眼便能看到沈朝的身影。

  篝火搖晃下,坐在汗血寶馬上的君王被光影勾勒出堪稱完美的英姿硬朗側顏。線條的一半是光,一半是影。就像是即將破曉,割除昏暗的凌晨般分明。

  銀白盔甲把他高大頎長的身軀勾勒的更為肅穆威嚴,明黃束發冠戴嵌著淡黃寶石,身后披著血紅的披風,威風凜凜的姿態,何人不想繆贊他一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的身影交織在黑夜中,啟程于黎明之前。似曙光,在黑暗中給陷入深陷絕望的人兒撕裂開一道逃生路的口子。

  這是,她的意中人,如此霸氣側漏,姿態凜然.

  寒風如同刀片般割刮在自己的臉皮上,襯得她那張美若仙般的小臉蒼白,嬌弱的站在高樓之上似弱柳扶風般。感覺盈盈一握就可將她掐碎。

  只聽高城鼓樓上,士兵秩序井然的拙勁兒敲鼓,吹響牛角。

  “咚咚咚——”

  “陛下啟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如雷聲般震耳的齊刷刷聲響,震撼著溫暮暮的心臟。

  她的衣袍被寒冷吹得飄揚,紅潤著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的男人。

  只見沈朝在啟程前一刻回頭看向城樓上站著的溫暮暮,唇角微微揚起。

  只聽他高昂一聲:“駕——”

  宮門開,數萬大軍如響雷般沸騰,駿馬奔馳,無一人回頭。

  見沈朝一走,溫暮暮的心也隨之飄遠了起來。

  ……

  沈朝走后,日子也是照常過。平靜安寧的讓人有些發慌。

  沈朝走后,溫暮暮感覺自己的心也隨之飄到了邊塞。

  邊疆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到達,在沈朝沒來信之前,溫暮暮頭一回覺得自己的人生無聊透頂。

  而且……溫暮暮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怪異。

  倒也不能說是太怪異吧,只是每當自己昏昏欲睡的時候,總是可以聽到有個小奶音在自己耳邊環繞。

  【宿主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宿主,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到請回答……】

  “是誰!誰在那里?”

  但是每當溫暮暮回應的時候,聲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開始溫暮暮只是當自己在幻聽,但后來每當這個聲音消散后沒過幾天又回想起。

  【宿主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宿主,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聽到請回答……】

  溫暮暮想給他回復,但是那個小奶音說完這些話就消失不見。

  這種狀態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月!

  溫暮暮越發覺得詭異,不能在把它當成自己的幻聽了。

  惶恐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在第五次聽到這個怪聲的時候就讓小竹連夜給自己請了太醫。

  太醫在給溫暮暮把脈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又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可把溫暮暮和一旁的小竹云清給急壞了,“太醫,我們娘娘究竟是怎么了?讓您神色如此緊張?”

  “太醫尚可直說,不用藏著掖著。”

  太醫聽到兩個人焦急的聲音,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容緊張的溫暮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溫暮暮不解,身邊的小竹和云清更是不解。

  “滑脈往來流利,如盤走珠,往來之間有一種回旋前進的感覺。恭喜皇后娘娘,賀喜皇后娘娘啊。”

  溫暮暮眨巴眨巴兩下眼睛,一臉茫然。

  云清識得一點醫術,當機立斷的就聽懂了太醫說的脈象意思。

  她也沒忍住吭哧笑出聲音。

  看到兩個人在笑,小竹也瞬間秒懂了。

  就留溫暮暮孤寡的一個人擱著猜蒙呢。

  “哎呀,你們快點說啊,我究竟怎么了?再不說我可要生氣了!”溫暮暮氣哼哼的模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云清和小竹立馬把笑容收住,隨后輕咳一聲:“太醫,還是由您親口告訴我們娘娘比較好。”

  太醫捋了捋自己下巴的山羊胡,溫和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此脈象乃喜脈!娘娘,您這是有喜了。”

  有喜了?

  溫暮暮茫然愣怔一下,她伸手扯了扯小竹的衣袖:“小竹,有喜是代表,我有孩子了嗎?”

  小竹哭笑不得:“我的傻公主,是啊,有喜就是代表您有孩子了!您肚子中有您跟皇上的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啦。”

  溫暮暮在口中呢喃了好久:“我有喜了?我肚子里有和沈朝的孩子了?”

  癡癡傻傻的模樣,哪有一點皇后樣?

  太醫又叮囑道:“娘娘您的身子本就虛空,現在又剛懷孕未足兩個月,微臣為您開幾幅保胎藥記得按時服用就好,其余的沒任何大礙。”

  “這就有勞太醫了。”

  云清將太醫送出宮門的時候特地低聲叮囑了一下,“太醫請留步。”

  太醫微微鞠躬:“云清姑姑請說。”

  “現在宮中群龍無首,娘娘雖正值陛下寵愛,可惜母家遠在異國他鄉,現在胎位尚未坐穩……”

  這句話讓太醫含笑道:“云清姑姑,這些卑職都懂。今夜我來給娘娘把脈,娘娘只是頭疼腦熱染了風寒而已。”

  聽到太醫的這等解釋,云清這才微微露出一抹笑意,“有勞太醫您了。”

  說罷,便從云袖中掏出一塊上好的白玉塞進太醫的手中:“一點小心意,太醫不必掛齒。”

  太醫也識相的將玉攥緊,微微點頭便緩步離去。

  處理完這些云清才重新走進寢宮中。

  她和小竹相對一眼,小竹點頭也跟著溫暮暮說起來:“娘娘,您懷有身孕的事情切記莫要往外傳。”

  溫暮暮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沈朝也不能嗎?”

  “現在縱然是皇帝也不能說。”云清探出腦袋,把宮門關上這才開口說話。

  她繼續跟溫暮暮解釋道:“現在皇帝尚未抵達邊疆,但奴婢聽聞這京城已經有殃及池魚的跡象。皇帝在京時就已經有不少逆賊黨羽勾織。現在陛下又身處戰場,恐怕這京都的天兒,幾個月后是要變顏色了。”

  溫暮暮垂斂下眸子,剛才喜當媽的快樂正在一點一點的從心尖消散。

  “引人耳目不是見好事,我們只能靜觀其變。將胎位坐穩,低調行事。待到陛下在邊疆戰事穩定之后,在通知也不遲。”

  云清說的句句在理。

  溫暮暮點頭同意,只是嘆息這孩子懷的不是時候。

  剛發現揣在自己的肚子里,他爹就去打仗了。而且近兩年來才平定亂世之秋,黨羽黨派又亂的很。

  若是被那些奸詐小人發現了他的存在,指不定的都將淬了毒的眸光和狠戾的殺心都放在她們母子的身上來。

  溫暮暮長舒出一口氣,淡道:“這幾日云清,你和小竹還是陪在我身邊睡吧。”

  被這么一點提,溫暮暮都有點害怕會不會有人大半夜的過來砍她腦袋。

  現在皇上也不在,溫暮暮的性格本就溫軟隨意。而且云清有一身武功在身上也方便隨時保護溫暮暮。

  “是。”

  ……

  待到沈朝離去快三個月的時候,邊疆那邊終于來了信。

  溫暮暮滿心歡喜地從送信使手中接過信封,看到心中的內容笑得合不攏嘴。

  沈朝一個半月的時間就已經抵達邊疆,送信的再跑上一個月,所以她才在和沈朝的分開的第三個月拿到回信。

  信上的內容并沒有也多少,畢竟邊疆戰事自然是不能與她一個兵法不同的小女娘泄露。

  大部分講得都是他是如何想念溫暮暮,思念溫暮暮,恨不得現在立馬見到溫暮暮,妥妥的一個望妻石!

  沈朝:思念吾妻深久,剛抵邊疆就已迫不及待寫此信。邊疆寒苦,枕頭硬,沒有暮兒的胸口軟和。此番地段嚴寒,讓孤不禁想到曾和暮兒一同烤火爐,相擁入眠的長夜。

  邊疆夜晚星河繁多,相似暮兒的眸。孤想執暮兒之手,一同看這大好河川。孤想立馬完成戰事,快把加鞭的奔策到暮兒身邊。暮兒可曾想孤?

  溫暮暮看到這情意綿綿的舒心,眉眼都彎笑成月牙的形狀了。合不攏嘴的給沈朝回了一封書信。

  溫暮暮的毛筆字一開始寫的特別爛,還是當初沈朝把她按在自己的懷中,攥握住她的手,從筆畫到筆鋒,一步一步的教她練好字。

  她現在寫的一手不錯的簪花小楷,還多虧了沈朝的諄諄教導。

  溫暮暮:暮暮自然是想念夫君的。雖然沒有夫君的床,暮暮可以隨意打滾自樂。但沒有夫君在身邊,手腳總是冰冷,無人捂暖。沒有夫君在身邊,飯菜都有點寡淡無味了起來。

  但身為夫君的妻,暮暮指望夫君平安戰勝歸來,在宮中給夫君祈福念經。保佑夫君給我們元明百姓攻克大好河山。待到夫君安順回來,暮暮有一件喜事要告知于你,只不過現在要保密!

  待到邊塞平定,往后的忘川星河,你我執手一塊去看。

  隨后她又在后面加上了一筆:望平安。

  寫完這封信,溫暮暮迫不及待的塞進專門裝信封的竹筒中,交在信使手中。還牢牢叮囑信使,一定要平安送在陛下手中。

  拿到信后的下午,信使就快馬加鞭出了城。

  溫暮暮心想,待到信送到的時候,沈朝估計已經開始忙于戰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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