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289章 暴君的嬌軟金絲雀竟是黑蓮花(32)
  沈朝面不改色的說道:“那嬰孩生出來便是死的。”

  溫暮暮垂斂眸子,將唇緊緊抿唇一句話也說不出。

  原本溫暮暮還在想問問阮貴妃現在的境況如何,沈朝將手挽住她的腋下,把嬌小玲瓏的她給抱了起。

  “夜深,該歇了。”

  “哦……”溫暮暮淡淡點了點頭,也就是任由著沈朝給自己抱走。

  原本她以為她們就只是簡單地睡覺,可沈朝剛把她放在床上,就伸手要揭開她身上衣袍的素色腰帶。

  近來的房事都是沈朝替自己寬衣解帶,儼然沒有一點皇上威嚴的架子。

  溫暮暮的小手扣住他的手腕,“不是說,睡覺的嗎?”

  見她的耳朵根漸漸浮上一抹紅,沈朝微微一笑,忍不住湊唇吻了吻她柔軟的耳根:“嗯,睡覺。”

  溫暮暮第一次想用厚顏無恥來形容面前的男人,在外人面前凌厲冷漠的君王不復存在,現在只有一個滿眼欲望的凡夫俗子。

  ……

  沈朝一件一件的把溫暮暮的衣衫解開,溫暮暮也幫他解開衣袍。

  元明國的衣袍繁瑣,尤其是像沈朝這種君王身姿,穿得衣服更是繁華。每當給沈朝解衣衫的時候,外袍腰帶上的扣子總能讓溫暮暮為難好一會兒。

  看著面前赤著玉白身軀仔細為自己解腰帶的,沈朝的喉結微微鼓動,忍不住將眼神落在小公主的胸前雪白處。

  她才十六,還有幾個月才滿十七歲。初見她的時候,看到她瘦的就只剩下一把骨頭了。小公主雖然骨架輕巧,身段纖細,尤其是那玉腰雪背,沈朝一個手掌就能完完全全的覆蓋住。

  但不曾想過,她脫下衣衫的時候,前腰后臀皆是飽滿玉肉。

  眼見著倒是比開春的時候還要豐腴了些,沈朝上手掐了一把她呼吁而出的雪白。

  溫暮暮:!

  她驚得直接松開手,紅潤順著耳朵根一路延續到了兩頰,兩片紅暈攀上倒是顯得她嬌憨。

  溫暮暮小嘴撇得老高,一臉的不滿看向沈朝:“陛下您這是干嘛!”

  顯然是被沈朝突如起來的調戲手段給嚇愣住了。

  見到她嬌嬌糯糯,好似一個白雪團子,沈朝眼眸中的欲火翻涌如浪潮,直接將她壓倒在身底!

  溫暮暮有意要推開她,嘴里還在不滿意剛才沈朝的舉動:“你剛才掐的那一下好疼的。”

  她垂下腦袋,盡量不去與沈朝對視。沈朝眼底的意味實在是太赤裸了,從他那快要溢出來的欲望,溫暮暮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今晚必定在劫難逃,而且還要被狠狠折騰一番!

  沈朝愛撫著她的面龐,“孤輕點,乖暮暮。”

  吮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細細麻麻的滋味散開。

  他順著脖頸一路吻到鎖骨,胸前……雪白一片都是他落下的紅印,有點雪地紅梅的意境感。

  簾帳被沈朝放落下,暗暗的燭光搖晃讓溫暮暮能清晰的看見沈朝的神情,有淺淺的愛意。

  很快女人的嬌吟聲和男人動情的喘息從帳子里傳出來,旖旎四散。

  持續到月夜高升,倒也不是停了。而是轉換為另一種寓意。

  溫暮暮嬌嬌弱弱的喊他陛下、皇上、朝朝、夫君,想著法子伺候他開心,在他懷中撒嬌。

  “唔,夜已經很深了,快睡吧。”

  溫暮暮已經換了一種姿勢,她的半張小臉埋進枕頭下面,說話聲音斷斷碎碎的。

  沈朝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已經被自己吻到濕漉的耳垂邊:“月才剛掛起,不晚。”

  欲哭無淚的感覺蔓延在溫暮暮的心頭,她緊攥住床單只能強撐著身子忍受著他的力度。

  長達五次的折磨終于在月色西沉的時候結束收尾。

  溫暮暮累的在他的懷中縮成一團貓咪的模樣,胸前脊背的汗水她也分不清究竟是沈朝的還是自己的。

  她閉眸,只知道自己累極了,連一根腳指頭都懶得抬起來。

  沈朝酣暢淋漓,一身舒爽的抱著溫暮暮的香肩讓她往自己的胸膛上緊貼著。

  燭火緩緩搖晃著,空氣沉默了好一晌,沈朝低沉著聲音:“暮暮。”

  此刻溫暮暮已經困急眼了,但還是強撐著一絲意志,糯著腔調去回答她“嗯……”

  跟只貓兒似的叫喚,沈朝的心田蕩起層層漣漪被攻克到軟綿。

  他吻了吻溫暮暮的發絲:“孤年后就要去邊疆出征。”

  出征二字回蕩在溫暮暮的腦海中,這讓她瞬時間來了幾分精神。

  她一骨碌的翻了個身睜開眼睛,醒盹醒了七分,“出,出征?”

  這個詞匯在溫暮暮的眼中無疑是個陌生的存在。

  而且這來的未免也太突然了,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候就要過年了,也就意味著沈朝要離開自己,時間還是個未知數。

  沈朝見溫暮暮的困意消散,紅潤的小臉上漸漸彌漫上緊張之意,輕手撫去她緊皺起的的眉頭。

  溫暮暮依偎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炙熱的溫度,“邊疆的戰事很亂嗎?”

  朝廷之事本不關后宮妃子所言,但沈朝一心寵著溫暮暮,有些是不瞞著她也是好的。

  她知道自己身處在你爭我斗的深宮中也好,還是硝煙亂飛的民間也好,天下就無一日是太平天日。

  “孤平定元明一統江山四載不過,自然是有些人看不順眼的。而且這天下并沒有公主想象中的安寧平定。孤身為一國儲君,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邊疆子民陷入水深火熱的亂世之中,不去鏟除邊疆匈奴,不安定邊疆,何為江山?何為主君?”

  話聲氣吞山河,格局打開,心系江山子民。

  沈朝縱然在朝廷中是個人人稱謂的暴君,人傳人,說沈朝性情孤戾兇殘,看誰不爽就砍誰但是在百姓眼中,他深知百姓貧困潦倒,懂的民不聊生的苦難。

  人人都說他是冷酷無情,沒心沒肺的殘忍野獸。

  可又有誰人知,他心系天下,有家國情懷。他心中深愛著一個人。

  溫暮暮將玉潤的小白手放在沈朝的眼梢,“陛下心中有江山子民,自然是極好的。您親自前往邊疆平定,百姓們肯定會把你高高掛在心尖尖上的。”

  聽到溫暮暮這么說,沈朝的眸底劃過淡淡的詫異之色,以往的她只會怒罵自己是個無情無義的殘忍狗暴君。

  今日被她贊繆的如此敞亮,讓他覺得有點失真。

  沈朝擁緊溫暮暮幾分:“會不會想念孤?”

  溫暮暮的手指輕輕扣住沈朝搭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掌,她抬起那雙雪亮的眸子,為了讓沈朝不擔心,她藏匿住自己眸中的不舍。

  “你心中有大業,有江山子民,我能做的只有為你祈福,等你平安歸來。”她輕笑一聲,“你我極為結發夫妻,我自然是要支持的你。”

  “而且,你我本就心系著,我當然會想你!”

  她細膩甜糯的聲音真摯的不能在真摯,沈朝的眸光漸漸回溫。

  滿腔滿意皆是肺腑之言,沈朝萬籟俱寂多年的齒輪開始轉動起來。

  ……

  一句結發夫妻給他了點提。

  他的心尖涌上些許愧疚,他趁她失憶,騙他們早已結發為夫妻,是人人見證的良緣。

  這種滋味,就好像他的愛是偷來的一樣。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講錯就錯。

  曾經溫暮暮夢魘的時候睜開眼,要聽沈朝給自己講她們成親的場景。

  沈朝說的很動聽,封后大典那天,整個燕京披紅掛綠,張燈結彩,她的紅妝鋪墊十余里都不止。

  他說,那天的她鳳冠霞帔,大紅嫁衣,淡妝濃抹的矜貴姿態,就足以讓人驚鴻一瞥。

  她的絕代風華,國色天香散了滿朝文武,鮮艷紅潤的嫁衣襯得她更為靈動,就像是這亂世中的鮮亮活景,不少官員不辭萬里,都只愿為看傾城皇后的一面。

  沈朝光是夸她的美貌是如何驚艷四座的,卻沒有講她們的成親的細節。

  她不滿的問沈朝,沈朝只是淡淡的回復:“封后大典后,我們在月色下獨自拜了天地,斷發結交,喝了合衾酒,完成了只屬于我們彼此的婚姻。”

  聽到這句話,溫暮暮這才滿意的彎了彎唇角在他的懷中香甜睡去。

  ……

  沈朝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向沉穩冷靜的他透露出些許迫不及帶的意味。

  他親自給溫暮暮穿了衣裳,自己也快速將衣袍穿好。

  沈朝伸出手牽著溫暮暮下床,溫暮暮有點不解他突然的做法但還是任由著他牽著自己。

  只見沈朝拿出一把寶石短匕首亮在溫暮暮的面前。

  溫暮暮微愣,只見沈朝眼疾手快的將自己垂下的一縷青絲割斷。

  隨后他又將匕首放在溫暮暮的面前。

  溫暮暮很快就明白了沈朝的意思,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是要重新結發嗎?”

  沈朝聲音沙啞且溫柔:“既然過往的事情你都記不住了,孤就帶你重新做一遍。”

  這句話讓溫暮暮不忍眼眶紅潤,她點了點頭,接過沈朝手中的匕首將自己的一縷頭發割下。

  隨后又轉身從身后案桌的籮筐中拿了紅線綁在一起。

  沈朝看著被月老紅線捆綁在一起的兩縷發絲,終于笑出聲音:“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是溫暮暮第一次聽沈朝發自內心的愉悅笑聲,男人笑得爽朗,像是塵埃落地的一粒沙。

  沈朝把紅線捆綁的結發放在掌心中:“有沒有香囊?”

  提到香囊,溫暮暮的小臉忍不住漲紅起來,支吾了老半天才開口:“沒,沒有……”

  結果話音剛落,就見沈朝的拿起籮筐中的一個暗紅云紋香囊放在手中:“這是何物?”

  看到沈朝拿起了這個,溫暮暮嬌嗔出聲:“你,你不要拿它呀!”

  沈朝瞇起眸子,仔細端倪著香囊上的繡花,“上面繡著的是何物?”

  被這么一問,溫暮暮的小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是,是鴛鴦,你看不出來嗎?”

  她的語氣帶著點委屈,讓沈朝的心尖一顫,“鴛鴦?”

  沈朝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看著這兩個光溜溜的雞翅膀,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溫暮暮死死咬住下唇:“我不擅長女紅……半個月前想著你的生辰將近,我才讓小竹教我繡的。結果手都要扎成篩子了,繡的還是這么不好看,也就未能送的出手。”

  沈朝瞬間把這個丑兮兮的香囊視為珍寶,他垂下眸子,淡道:“好看的,孤很喜歡。”

  “真的嗎?”溫暮暮有點不可置信。

  大概是愛屋及烏的心情,沈朝對溫暮暮露出淺淺的笑意,“嗯,只要是與你相關的,孤都喜愛。”

  他將捆綁在一起的青絲裝入溫暮暮親自繡的香囊中,準備以后隨身攜帶。

  ……

  沈朝又給溫暮暮披了一件白狐毛披風,推開門帶她到庭院中。

  今夜的月色很是給薄面,明月松間照,清冷的月光鋪灑在庭院,打落在彼此的臉上,照映出他們的真誠。

  月色好像不是月色,而是成親夜晚的燭火。

  沈朝和溫暮暮對著明月叩拜,拜了天地,愿天地能接納他們的至死靡它,伉儷情深。

  愿天地保佑他們天地長久。

  當他們夫妻對拜禮成的時候,鵝毛雪零落下來。

  今年元明國的雪要比以往來得更早一些,雪花飄落的愈來愈大。

  好寓意,好寓意。沈朝心中默念著。

  看來天地,是同意了。

  沈朝的唇角彎彎,他摟住溫暮暮的嬌軀讓她緊挨著自己。

  月色的襯下,一雙人在雪景中靜謐的欣賞著今夜只屬于他們夫妻二人的圓月。

  溫暮暮小聲道:“拜了天地,我們就是夫妻了。要生生世世都不分離的。”

  沈朝回答道:“孤此生此生只有你任你為妻。”

  他頓了頓,又道:“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為誰去。”

  “此生對你,至死不渝。”

  溫暮暮癡癡地笑了一聲,“沒有我你還活不成了?”

  沈朝很是認真的點頭:“若是這世間沒有溫暮暮,沈朝就是一具空殼。”

  “呸呸呸!”溫暮暮用手拍了拍他的薄唇,“你瞎說什么呢,說好的共白頭,怎么又扯到死不死的了?”

  沈朝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的那雙眸彎的似月牙。

  回到屋中后,沈朝又倒了兩杯酒。二人交杯喝下這杯合衾酒,就算是禮成。

  從今日起,他們就是對天地跪拜過,對皎月立下誓言,對彼此問心無愧的結發夫妻了。

  沈朝猛地喝完這杯酒,隨后眼眸直盯著小口喝酒的溫暮暮。

  他的耳邊只有自己突突狂跳的心臟聲,他緊張最后的關鍵一步,就像是細心鐫刻著的玉雕般,走到最后關頭,總是最令人提心吊膽的時候,就害怕出錯一步讓玉雕毀于一旦,功虧一簣。

  但溫暮暮并沒有,她喝完了這杯合衾酒,眉眼也同沈朝一樣彎笑成月牙的形狀:“從今日起,我們就是真真正正,有上蒼庇佑的夫妻啦!”

  這一刻,沈朝左眼的淚再也無法控制的滑落下來。淚珠子閃爍的像一顆顆鉆石。

  清冷矜貴的君王也會為情落淚。

  溫暮暮捧著沈朝的臉,也紅著眼睛顫著聲帶笑出聲音來,“朝朝,你哭什么啊?”

  沈朝一把將人兒扯入懷中,緊緊擁抱住。他一遍一遍的重復著:“你終于是我的了,你終于是我的了。”

  溫暮暮笑了笑,拍拍他的脊背視作安慰:“我一直都是你的呀。”

  是啊,在溫暮暮的潛意識里,她一直都是他的妻,他的愛人,他可望可求可得的公主殿下。

  ……

  從貴妃鋃鐺入獄起,太后就下了懿旨,說她進來身子虧欠,去佛堂養心,不喜聒噪,就免去了諸位妃嬪們的請安。

  此話一出,倒也想后宮中傳出了大大小小的八卦。

  有的說是阮家在朝廷的地位逐漸不保,太后娘娘想早點清退遠離母家,免得沾染上是非。

  也有的說,是覺得阮貴妃勾搭外男的事情實在是不光彩,她甚至都懷了外男的孩子,讓陛下蒙羞!陛下沒有處置阮家就已經算是活菩薩顯靈了。

  不過,這一切都跟溫暮暮沒什么關系。

  自從她失憶后,沈朝就不給她亂出門,去給太后的晨請,還有一眾妃嬪要來自己這里請安,全部都被沈朝一一推辭出去。

  閑人無事不準進出延春宮。

  清凈是清凈了,不過這也讓溫暮暮少了和人接觸的樂子。她現在在宮中唯一的好朋友就是阿唯。

  不過也不知為何,有一次自己興致沖沖的跟沈朝說自己新結交的好朋友阿唯,自此之后阿唯就變得日漸忙碌起來。

  偶爾有時候在宮中碰上面了,他也是行色匆匆的叫自己一聲“阿姊”,然后又匆匆離開了。

  距離沈朝出征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沈朝更是起早貪黑起來,一邊是朝政,一邊是訓軍練武。

  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溫暮暮趴在桌上睡著了,才能感知到一個熟悉溫暖的人給自己打橫抱起放回床上。

  不過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沈朝就抽開不少時間來陪伴溫暮暮。

  基本上是夜夜笙歌,他甚至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愿意給溫暮暮。

  溫暮暮被他磨得欲仙欲死,她的小爪子都給沈朝的脊背鬧出一片花色了。

  她顫著哭腔問道:“若是你一直這樣怠慢訓軍朝政,會不會不好?”

  沈朝只回答她淡淡地兩個字:“無妨。”

  他的話就像是安心丸一樣,被溫暮暮含入口中,順著咽喉一直流淌到心窩。

  安心是安心了,可溫暮暮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這么問,只是想讓沈朝一天到晚去軍中訓軍,而不是天天與自己行魚水之歡,翻云覆雨之事!

  ……

  元宵將近,宮中早已掛上了大紅燈籠,哪哪都是張燈結彩的。

  溫暮暮一入了冬就特別的嗜睡,每天能睡到日上三竿,沈朝都下了朝忙好朝政重事,趕到她的延春宮。

  看到她懶得跟一只小豬咪似的,裹著被子,身邊烤著小火爐,睡得比誰都香甜的模樣,沈朝輕手輕腳的走上前,坐在她的身邊安靜地陪伴著。

  沒過一會兒溫暮暮就行了。

  她一睜開雙眼就看到沈朝眉眼溫潤含笑看著自己。

  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想要起身,“朝朝,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早?”

  沈朝怕她凍著給她掖了掖被子,語氣和往日的一樣平淡,“還早?都日上三竿了。”

  溫暮暮小小聲的“哦”道:“本來在宮里就沒有什么事情,多睡睡覺等你回來也挺好的。”

  她大言不慚虧的美化自己賴床的事情,把睡懶覺說的美其名曰,逗得沈朝眼眸彎了彎:“貧嘴。”

  溫暮暮撇了撇嘴:“哪有,明明就是肺腑之言!”

  沈朝任由著她幼稚的犟嘴,往遠處看了一眼外頭高高掛起的紅燈籠,“晚上帶你去看京城的燈會可好?”

  聽到出去玩,直接把溫暮暮最后一絲起床氣創的煙消云散,她面露歡喜:“是能出宮的那種嗎?”

  “嗯。”

  溫暮暮直接彈起來,“我這就起床梳妝打扮一番!!!”

  “小竹小竹!云清云清,你們快快來啊!”溫暮暮一邊套鞋子一邊招呼著。

  云清和小竹看到溫暮暮憨憨笑的傻樣,也滿心歡喜的道:“娘娘莫要猴急,燈會還有好幾個時辰才開始呢。”

  溫暮暮被這么一說還有點不好意思了呢。

  沈朝給她攏了攏衣服,眉頭蹙緊,“小心著涼。”

  小竹立馬走上來,不敢直視沈朝:“奴婢這就為娘娘更衣。”

  沈朝睨了一眼小竹瑟縮的模樣,將眸光黯淡下來。

  ……

  小竹和云清分分工,一個給溫暮暮挽發髻,一個給溫暮暮妝扮。

  溫暮暮沒有去過宮外,眼底盡是對京城的歡喜與期待。

  熱鬧的燈會,一定會很好玩!

  她背對著沈朝,小嘴卻一直對沈朝問道:“朝朝,你有沒有去燈會玩過啊?”

  這句話問進沈朝的心坎了。

  他過往的二十年都是在顛沛流離的白眼唾棄,和血海沙場上度過的。

  縱使他現在一統江山,也很少享受片刻安寧。

  記得三年前,他即將完成統一江山的大業,曾和軍隊騎馬路過一座小城池。

  那天恰好就是元宵節。

  元宵燈會,平淡溫馨。

  萬家燈火沾沾光亮,可沒有一盞燈能為自己而留。

  看著那明亮的燈火,沈朝的眼底只會浮現出溫暮暮那張軟糯的小臉。

  當時的他想的是,快一點,再快一點,一統天下,娶她回家。

  現如今,終于,萬家燈火的家有他的一份兒了,萬家燈火的等也會有一盞為他而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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