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算了,不當萬人迷了,做戀愛腦去了 > 第262章 暴君的嬌軟金絲雀竟是黑蓮花(5)
  “罵你什么了?”沈朝的語氣聽不出是生氣還是玩味,倒是讓溫暮暮的心跳狂跳起。

  溫暮暮不敢撒謊,老老實實的回答沈朝的問題,“他說我丑……”

  沈朝看著在自己懷中膽小的直哆嗦的少女,故意挑釁:“難道不是?”

  溫暮暮漲紅著一張小臉,鼓起腮幫子,不在說話。

  她忍就是了,等到了后期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操控劇情,看她怎么完虐這個傻x暴君!

  氣氛愈加沉默下來,沈朝又感覺有點索然無味,沒有點樂子,怎么能叫情趣?

  沈朝看著趴在床榻上跟一條死魚似的溫暮暮,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感,直接將溫暮暮扯起,“孤累了。”

  溫暮暮被突然拽起身,連忙伸手捂住自己前面的春光。

  但還是一個重心不穩,直接從龍床上跌下來。

  溫暮暮脊背著地,疼得她眼冒金花,齜牙咧嘴。

  可又忌憚著沈朝會拿隨從們的性命來要挾自己,溫暮暮只能忍住痛唔聲,緩緩從地上爬起來。

  還未來得及站起身,又聽沈朝冷冽道:“跪著,伺候孤沐浴更衣。”

  溫暮暮垂下眼簾,緊咬住下唇,像極了一只泄氣的皮球似的,聲音又軟又糯,“是……”

  昔日里高高在上,強國帝王視為掌上明珠的公主,現在在沈朝的眼中也不過是一個低下的婢女罷了。

  原身自小是被伺候著長大的,哪里會伺候人?而且,溫暮暮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只能硬著頭皮半跪在沈朝身下,給他寬衣解帶。

  沈朝垂眸,居高臨下神態傲然的盯著正在小心翼翼伺候著自己的小公主。

  “生來就如此蠢笨?”沈朝冰冷的腔調讓溫暮暮忍不住脊背發寒。

  她抿唇支吾著:“我,我沒有伺候過別人……”

  沈朝嫌棄她的動作太慢,索性直接將她給提溜起來,讓她站在自己的面前。

  溫暮暮忍不住將睡衣攏了攏,自己的肚兜被沈朝扯下,現在里面是鏤空的,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

  圓潤的腳趾縮了縮,垂下腦袋試圖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沈朝看出現在溫暮暮的迥然,故意往她前方挪了一步,盯著她的胸前看,“孤也是第一次解女人的肚兜。你倒是會為你的蠢笨找各種理由。”

  溫暮暮的臉色‘嘭’的一下,直接漲紅了起來!

  她緊攥雙拳,竟然能當著她的面能說出這種話,前面站的這個人當真是一國儲君?她怎么感覺面前的人就是個潑皮無賴?!

  沈朝當著她的面將自己的腰帶解開,玄色衣袍散落掉地,露出里衣,見到沈朝還要伸手解衣,溫暮暮瞪大一雙眼睛,一時間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看下去。

  沈朝輕微斜睨一眼面前的美人,小臉紅透,宛若一只蒸熟的紅蝦般,手頓了頓,伸出去拽扯住溫暮暮的細腕,“孤只演示一遍,下次若還是不會,孤就砍掉你的雙手。”

  溫暮暮剛才只顧著緊張了,哪里還能記得剛才那么繁瑣的步驟?

  于是又點頭又搖頭的,害怕沈朝會真的看砍掉自己的手,小臉難免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來。

  見到溫暮暮一臉蠢樣,沈朝沒在為難,而是從床上丟了枕頭被褥下來,讓溫暮暮睡在地板上。

  溫暮暮:……

  ……

  第二日,沈朝就將溫暮暮安頓到了只有皇后尚能居住的延春宮中。

  給她皇后居所,但未給過她一個身份。在矜傲的人眼中,就是一種戲謔挑釁。

  沈朝倒是做的有趣,不給溫暮暮封后,也不封賞任何后妃頭銜,倒是直接給溫暮暮安頓到皇后寢宮中。

  這既給冬月國一個交代,又再警示冬月國。

  不要以為送來個公主就可以僥幸逃過一劫,冬月國的性命和榮辱,都在沈朝的一念之差中,而且造化在于溫暮暮一人身上。

  溫暮暮稀里糊涂進了后宮,來到延春宮,看到小竹和幾位從小在原身身邊的女使,溫暮暮的眼神驀然閃出一抹亮色。

  “小,小竹!”

  小竹看到溫暮暮,眼眶猩紅,噙著淚看向溫暮暮:“公主殿下!”

  溫暮暮沒料到沈朝竟然會將自己的貼身侍女們重新送回自己的身邊,心中莫名蕩起一層漣漪。

  小竹擦干眼淚,看到溫暮暮衣著松垮,頭飾凌亂,連忙問道:“殿下,皇上動您了?!”

  見到小竹如此擔心,溫暮暮慌忙搖頭:“沒有,只是昨夜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也沒人幫我收拾,才會顯得如此凌亂。”

  一聽到這兒,小竹更是替溫暮暮感覺到委屈。曾經人人愛戴,萬人矚目的公主殿下來到敵國和親,地位一落千丈!身邊連個梳洗打扮的人都沒有,甚至連床都睡不得!

  小竹紅著眼睛給溫暮暮收拾一番。

  在梳發的過程中,小竹吸了吸鼻子:“奴婢差點以為沒命見公主了呢。昨日元明國的皇帝放出那只大白虎,吃了一周圈兒的尸體,還好吃飽了,要不然我們這些活人的命可就要任由一只畜生魚肉了!”

  溫暮暮垂斂下眸子,聲音低啞:“只是可憐了那些侍衛們……”

  小竹給溫暮暮梳頭的手一頓,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水:“公主!您就是太善良了!跟隨我們來到元明國的那些侍衛全部都是死有余辜!”

  溫暮暮眨巴眨巴兩下眼睛,一時間沒有聽懂小竹的話中意。

  看到溫暮暮仍然一臉茫然,小竹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啊,“哎呦我的好公主傻公主!難道您忘了嗎?那些侍衛在和親途中,妄圖偷看您,您沐浴!”

  溫暮暮心臟驀然一震,小竹繼續說道:“尤其是那個率先被殺死的侍衛頭目!此人更是囂張跋扈!他認為您到了敵國就是死命一條,就想在半途中,強,強要了您!當時除了我們這些跟您一塊從宮中出來的,沒一個人想幫您,都想看您出笑話!”

  一說到這兒,小竹的眼眶用忍不住猩紅了起來。

  這些記憶被小竹這么一點題,全部都摩肩接踵而來!

  在原身的記憶中,就當侍衛頭目即將得逞的時候,一個身體修長,挽著高馬尾,面帶金絲邊框面具的黑衣人從天而降,直接將侍衛頭目打的落花流水,嗷嗷跪地求饒!

  就當黑衣俠客要拿劍給侍衛頭目劈死的時候,原身這個清奇小白蓮讓黑衣人放他一馬。

  這抓馬的劇情,讓溫暮暮幾欲窒息……這個黑衣人,不出意外的意外話……應該是沈朝本朝吧……

  畢竟一般電視劇小說漫畫動漫的套路都是這樣。

  但溫暮暮現在還要裝作一副不認識救命恩人的模樣,sos!

  難怪當初林昀一刀劈死侍衛頭目的時候,自己罵他,人家還委屈屈的說了一句:‘好心辦壞事’

  溫暮暮輕咳一聲,又默默說道:“嗯,這些人的確是死有余辜。”

  “嗯!不僅如此,除了公主您宮里的我們幾個婢女,其他人全部都被元明國的皇帝杖責二十,送到辛者庫去干那些粗糲下賤的活了……能不能活,還說不準呢。”

  溫暮暮感覺到一陣細思極恐……

  被砍頭的人全部都是妄圖輕薄自己的侍衛,被責罰毆打的婢女全都是巴不得嘲笑自己的……這世間,哪有這么趕巧的事情?

  想必打從原身一開始的和親路上,沈朝就一直派人盯著自己。

  不知不覺當中,自己早就在沈朝的掌控之內。

  溫暮暮屏住呼吸,不禁回想到沈朝動不動就把砍頭砍手的掛在嘴邊……

  一想到這兒,溫暮暮忍不住長吁一口氣。

  就當小竹給溫暮暮梳洗干凈整潔后,溫暮暮又突然想到沈朝昨夜威脅她的話!

  于是她立馬將求救的目光放在小竹的身上,“小竹,有一件事情你要幫我。”

  小竹聽到求救的話從溫暮暮的口中脫出,連忙下跪,“公主,我生是您的奴,死也會是您的鬼!只要您想逃離這個國家,上刀山下油鍋小竹都在所不辭!”

  溫暮暮被小竹的一驚一乍給逗樂,“傻小竹,你腦子里到底想些什么呢?”

  小竹以為溫暮暮要謀劃什么大計劃要逃離這個國家,聽到溫暮暮的笑聲,一時間微愣,不知道該干什么,“啊?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啊?”

  溫暮暮抿唇道:“現在局勢不妙,我們的國家現在還陷入危難苦境中,我就算是踩著你們的尸體逃離這個國家,回去也只是死路一條。”

  小竹垂下眸子,咬緊下唇,眸中滿是不甘,“難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要屈服在元明國這個暴君的淫威之下嗎?”

  溫暮暮扯出一抹苦笑,見氣氛逐漸壓抑下來連忙打了個岔子:“這又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事情,現在當務之急,保命最重要!”

  小竹:“是奴婢愚鈍了。”

  隨后,溫暮暮又道:“小竹,你教我寬衣解帶唄。”

  ……

  延春宮內安靜如斯,但是其他后宮寢宮內簡直是亂了套。

  沈朝二十一歲,登上王位自然是少不了納妃,綿延子嗣的壓力。

  沈朝一統天下,所有政權盡在他的手中掌握,所以朝中大臣縱然知道沈朝冷血狠戾,沒心沒肺,但還是都巴不得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他的身邊,從而穩固自己在朝廷中的地位。

  但沈朝以國家尚未站穩腳跟為由,一直不愿立后。后宮人數不多,但個個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貴妃寢宮鐘粹宮內。

  阮沁聽到和親過來的公主,第一夜就居住在了皇上的金龍殿內!第二日,皇上就特命別人將只有皇后才能居住的延春宮收拾妥當,讓她住了進去!

  阮沁氣得渾身發抖,在宮內又是摔瓷器摔花瓶打婢女的,“賤人賤人!到底是用了什么狐媚子之術,讓皇上肯讓她在金龍殿內過夜?”

  她入后宮兩年,從未被皇帝召喚侍寢過一次!作為后宮掌權者,她怎么能忍受如此奇恥大辱?

  “本宮,本宮要親自會會那個小娼婦!看看她到底用了什么樣的手段勾住皇上的!”

  看到阮沁氣得渾身發抖,身邊的嬤嬤忍不住勸道:“娘娘冷靜。”

  “本宮如何冷靜,難不成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外邦人踩在本宮的腦袋上嗎?”

  貼身嬤嬤輕咳一聲,眼神犀利:“事情未必有娘娘想的這么嚴重。”

  阮沁聽到常嬤嬤的這句話,眉頭緊蹙:“此話該怎么說?”

  “據奴婢得知,那小林將軍在那個明珠公主連轎子都還沒下的時候,直接將跟隨和親的侍衛頭目斬殺示眾。”

  阮沁捂住口鼻,面露驚詫,“這……!”

  “當初皇上是直接將明珠公主抗進寢殿,讓她的隨從們跪拜在門口,然后挨個挨個除掉,最后甚至讓那個白虎畜生給他們的尸骸給吃了。”

  殘忍血腥的畫面阮沁簡直想都不敢想象,按照常嬤嬤這么一說,阮沁轉念一想,這哪里是得寵該有的態度啊?

  “雖然公主住進了延春宮,可她終究沒有封后。”常嬤嬤又道:“沒有封后,她就什么都不是!也許皇上只是一時間圖新鮮感罷了。甚至都沒把冬月國的那位主兒當人看待!她就是只小貓兒小狗兒,供皇帝玩虐罷了。”

  一想到溫暮暮不是得寵,而且極有可能是備受折磨,阮沁矜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照您這么一說,我就只需要等待皇上玩膩她,待她消香玉隕了?”

  常嬤嬤微笑著搖頭:“娘娘,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靜觀其變,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貴妃眉頭緊蹙,不解道:“這是為何?”

  “這后宮不光是您一個人按奈不住,還有其他人兒呢,肯定會想法設法的想要見那位公主一面。再說,萬一這位公主真的是個狐媚子,能讓皇上對她流連忘返了呢?”

  阮沁瞬間懂的嬤嬤的話中意,“本宮懂了!只要賢妃德妃淑妃那幾個娼婦想法設法的去找她刁難她,讓那個小賤人自然落不到什么好果子吃!本宮坐享其成就行。”

  一想到這兒,阮沁忍不住笑出聲音,也是,萬一皇帝要是真的被溫暮暮勾引到,誰找她的茬嗎,誰就落不得好果子吃。

  常嬤嬤勾唇,淡淡點頭。

  阮貴妃笑得合不攏嘴,將自己頭上價值連城的翡翠釵拿下來交在常嬤嬤手中:“常嬤嬤,您不愧是太后姑母的心腹人。如今有了您的幫助,本宮遲早能更上一層樓。”

  常嬤嬤看到釵子,笑得合不攏嘴收在手中,“是貴妃娘娘聰慧過人。太后娘娘已經吩咐人,將這件事在后宮散發出去。”

  聽到太后二字,阮貴妃笑意更深:“來人,還不快快替我梳妝一番,本宮好去跪謝太后娘娘。”

  “是。”

  ……

  古人的衣服極為繁瑣難搞,地位越高,裝束就越多。

  溫暮暮學了好半天才學會這些。

  就當自己剛準備喝口茶歇息的時候,尖刺的太監嗓音從宮門口傳來,“皇上駕到!”

  溫暮暮眉頭擰的很緊,心中尚未做好迎接暴君的準備。就見沈朝身穿一件明黃龍袍踏進門檻。

  溫暮暮垂下眸子,對他行禮,“參,參見皇上。”

  看到溫暮暮卑躬屈膝的模樣,沈朝并沒有發話讓她起來,露出饒有興趣的眸光欣賞著她卑微的姿態,“怎么今日不和孤犟嘴?”

  溫暮暮撇了撇小嘴:如果不是狗系統,如果不是你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殺了我,你當我想?

  但這些話她只敢在心里頭罵罵,表面上,她甚至都不敢和沈朝對視一下。

  她的聲音細小如蚊:“不敢……”

  沈朝注意到她默默咬緊的下唇,冷冷道:“怕孤,還是說,你仍然對孤不爽?”

  溫暮暮將眸光掩埋的很深,顫顫巍巍才說出兩個字:“不敢。”

  “就這么怕孤?”

  沈朝的手掌落在她的青絲中,用力一扯,讓溫暮暮腦袋后仰,不得不抬頭與他直視。

  溫暮暮又道:“不,不敢……”

  那雙寒眸愈發冷鷙,讓溫暮暮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呵。”沈朝冷笑出聲,“張口閉口就這兩個字,你要這舌頭有何用?”

  溫暮暮吞咽一下口水,因為畏懼,眼眸上氤氳起一層薄淚,“那也怪你,是你,昨天咬的。”

  越說到最后,溫暮暮的底氣就越弱。

  小公主的矜傲倔強是滲入骨髓的,聽到溫暮暮一會害怕自己的冷戾,一會又膽大妄為的同自己犟嘴。

  沈朝輕佻眉:“看來還是需要好好調教一二。”

  說罷,沈朝甩開溫暮暮,眼睜睜的看著溫暮暮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腦袋險些磕在尖銳的桌角上。

  溫暮暮膽戰心驚,圓潤的眸含著委屈看向沈朝。

  沈朝冷道:“站起身來,給孤沐浴更衣。”

  冷冰冰的命令,哪有時間給溫暮暮害怕?

  溫暮暮也只能軟著腿,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到沈朝的面前。

  她跟隨沈朝去了帝王專屬沐浴的偌大泉池。

  還好今天跟了小竹學了老半天,不再像昨日那般呆頭呆腦的,一件一件的將沈朝的衣袍脫下。

  直到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溫暮暮懵然的看向沈朝:“這件,也要脫掉嗎?”

  沈朝冷道:“你難道要讓孤裹衣沐浴?”

  溫暮暮的手一顫,咬唇,“不,不敢。”

  “嗯?”

  聽到溫暮暮又說出這兩個字,沈朝稍許慍怒,掐住溫暮暮的下巴,讓小家伙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溫暮暮緊皺起漂亮的眉頭:“嘶——”

  沈朝咬住她的唇,將舌探進,狠狠在她的蜜腔中侵略攪和。

  溫暮暮被的腰肢被突然桎梏住,一掐,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唔。”

  纏綿至深,讓溫暮暮反抗不得,只能任由著暴君的胡作非為。

  剛才她斯文調理的替沈朝將衣袍一件件脫落,而沈朝卻粗暴的將她的衣裙撕扯凌亂。

  尖牙落在她柔軟的舌尖上,熟悉的血腥味又散開在唇齒間,疼得溫暮暮直接顫掉下淚來。

  “疼。”溫暮暮沒忍住憋屈的哭出聲音。

  沈朝見到她掉落的淚,又在她的下唇上綿咬一口,才將她放開。

  一被放開,溫暮暮嚇得往后踉蹌好幾步。

  整個人看上去凌亂又嬌弱的凄慘,淚染濕了發絲,強忍住哭泣聲音的模樣看上去極為我見猶憐。

  襦裙被沈朝撕扯凌亂,露出雪白香肩,潤白的玉肌若隱若現的浮現在沈朝的眸中。

  他喉結微微鼓動,稍微勾手,“過來。”

  溫暮暮瑟縮一下,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孤不愿說第二遍。”

  溫暮暮垂著腦袋走到沈朝的面前。

  沈朝拽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里衣的帶子上,“哭完了,繼續做你該做的事情。”

  他低啞著腔調,那雙蔥白水嫩的小手落在自己腰腹上的時候,又再次勾起了無聲的欲火。

  溫暮暮抽噎一聲,不說話了,替沈朝解開腰帶。

  “很疼么?”

  溫暮暮抬眸,眨巴眨巴濕漉漉的眸,又點了點頭,又啞又糯,“疼……”

  “疼就對了。”

  溫暮暮:……

  沈朝就將自己的里衣扔在玉瓷地板上,“下次再這樣,孤就給你舌頭拔出來。”

  被狠戾威脅后,溫暮暮嚇得她如一只鵪鶉似的,放在沈朝身上的那只小手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動彈。

  沈朝常年征戰沙場,身上肌肉緊實,八塊腹肌清晰的浮現在溫暮暮的眸中,她輕微抬眼,看到沈朝的肩頭還有一道猙獰的傷疤,長的延伸到脊背才完。

  想必應該是尖銳兵器強硬撕扯才落下的疤痕。

  溫暮暮不忍在看下去,“陛下……”

  “想走?”

  溫暮暮的話都還沒說完呢,就被沈朝拆穿了小心思。

  溫暮暮點頭,但想了想又搖頭。

  看著她一會跟小雞似的點頭,一會又跟撥浪鼓似的搖頭,沈朝掐住她的腮幫子。

  這幾日氣色養了回來,小臉越來靈動驚艷人的眼球,就連忍受不住疼痛的皺眉模樣,看著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沈朝端詳一番,直接將她拎起來扔進溫泉池中。

  溫暮暮:?莫名其妙,就飛了?

  她害怕的尖叫出聲:“啊!”

  ‘撲通’的大水花,害得她咕嚕咕嚕灌了好幾口洗澡水!

  好不容易站穩腳跟,猛然從水面探出頭來。

  她瘋狂咳嗽,眼淚止不住的往外冒:“咳咳咳咳!”

  沈朝倒是不緊不慢地走下浴池,靠在池邊欣賞著溫暮暮掙扎無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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