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是睡衣,得去換個便裝。

    她過于著急,走的慌忙,腳下沒站穩,崴了腳,差一點摔倒,江曜景眼疾手快接住了她,低聲責備,“你看你,著急的,路都不會走了,我不是答應你去了,還會反悔不成?”

    “不是。”宋蘊蘊解釋,她只是著急。

    江曜景低眸,眼神有幾分異樣,“是嗎?”

    宋蘊蘊覺得他眼神熱,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

    就看到自己的衣領撐開了,露出兩團軟白!

    宋蘊蘊的臉頰瞬間滾燙,咬唇瞪他,“你,不害臊。”

    江曜景的聲音低沉,熾熱,“你是我媳婦兒。”

    說話間他低頭,唇落在她胸前。

    宋蘊蘊身子一顫,軟軟的推了一下他,“別鬧。”

    江曜景抬起頭,眼底熱度并未退去,反而越來越烈,抱的越來越就緊,臉也湊的越來越近,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

    他望著宋蘊蘊的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我想你。”

    宋蘊蘊臉頰燥熱,又紅又燙,還來不及開口,溫熱的唇已經覆上了上來。

    親吻間,他的手從宋蘊蘊腰間的衣擺里探了進去,輕輕的揉著她腰間細滑的肌膚。

    他聲音沙啞,熱熱的蹭著她的耳蝸,“蘊蘊,我喜歡你。”

    這段時間事情不斷,加上宋蘊蘊在月子里,他們不曾有過親密。

    他是正常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那股邪火像是迸發出的巖漿,一發不可收拾!

    宋蘊蘊在他的熱情里沉浮。

    直到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剝落,她才意識到。

    可已經晚了。

    她深深的陷在柔軟的被子上,上面是他結實炙熱的身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蘊蘊只覺得自己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了。

    是被人塞進被子里,她累的一動不想動,啞啞的嗓子,摻著還未褪去的輕喘,“幫我拿一下藥,在抽屜里。”

    江曜景拿了濕熱的毛巾來,想要幫她清理身上,聽到她的話,眉頭一皺,“什么。”

    接著緊張起來,“你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哪兒不舒服?”

    他趕緊過來檢查。

    宋蘊蘊搖頭,“不是。”

    江曜景坐在床邊,手探進被子里給她擦身子,低聲詢問,“那是什么?”

    宋蘊蘊瞌上眼眸,“避孕藥。”

    她的身子以后恐怕都難生養了。

    不是不能懷,是懷了也難留。

    這兩個孩子生的,算是弄垮了她的身子。

    沒有一個月子是做好的。

    江曜景瞬間沉默,他放下毛巾,俯下身抱住她,蹭著她的臉。

    他都知道。

    知道她的辛苦。

    知道她受的罪。

    是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出了那么多的事情。

    “以后我們都不生了,有這兩個就夠了。”

    “你不是喜歡女兒嗎?要是老二也是兒子呢?”宋蘊蘊問。

    “那也不生了。”江曜景輕吻她的額頭,“兩個兒子也好。”

    宋蘊蘊玩笑,“不行,你就個找身體好的,給你生女兒。”

    江曜景瞧著她,“我去找,你不生氣?”

    “不生氣。”宋蘊蘊笑著搖頭。

    江曜景看著她,有些氣惱。

    這么大方的么?

    “不生氣?”他的唇扯了扯。

    宋蘊蘊說,“不生氣。”

    江曜景一聽,低頭就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疼的皺眉,推著他,“唔,放開我。”

    江曜景不松,“以后還胡不胡說了?”

    宋蘊蘊的唇本來就被他蹂躪的紅腫,這會兒被他咬,是真疼。

    “不說了。”她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