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席文和副院長兩個人爭論不休。
甚至要打起來。
江曜景沒時間和心情聽下去。
陳越接到電話,是派去查行蹤的人,有所反饋。
“沒有找到他們出境信息。”
陳越說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他對江曜景說,“人會不會還在國內?沒有出境信息。”
江曜景沒有這么樂觀。
他們肯定是第一時間出境,查不到記錄,也許,他們用的是別的方法。
“國內的事情,交給你,我現在去M國。”江曜景不能在國內繼續等。
陳越說,“好,我現在就讓人準備。”
江曜景想到什么,交代陳越,“這個事情,別告訴韓欣,就說,我和宋蘊蘊去國外辦事了,過一段時間就回來。”
陳越說,“我知道怎么做。”
江曜景淡淡的嗯了一聲。
……
沈之謙回到家里,剛好梁悠悠在家。
她穿著兩件式的吊帶睡衣,看到沈之謙,笑著說,“你回來了?”
她體貼的給他倒水,走過來遞給他,“我看你臉色不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嗎?”
沈之謙垂著眼眸盯著她,這個女人,這樣乖巧體貼,真的是害安露的人嗎?
“我們結婚時,長幅是你找人掛的?”
梁悠悠心中咯噔一下子。
他,他怎么會忽然問起這個?
“你,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梁悠悠決定先裝糊涂。
這個事情,她絕對不能承認。
沈之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梁悠悠一慌,手中的水杯滑落到地上,啪的一聲,摔碎,玻璃渣子到處都是。
水漫蔓延在他們鞋底。
梁悠悠裝作驚嚇的樣子,“之謙哥哥,你怎么了?我害怕。”
“告訴我,安露被你藏哪里去了?”沈之謙目光如炬。
“沈之謙哥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安露去哪里,我怎么會知道?”她的內心有一點慌。
沈之謙怎么會忽然問起她這些事情。
是不是他發現了什么?
想到這里,梁悠悠的臉色有些白。
在沈之謙面前裝可憐,“之謙哥哥,你是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做掛長幅的事情……安露去哪里,我也不知道,雖然她害我失去了孩子,但是,我不怪她,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沈之謙一看,她這是要裝傻?
目光落在她梳妝臺的手機上,他跨步過去拿起手機,手機屏幕剛好是梁悠悠發信息的頁面。
上面還有信息。
沈之謙的眼眸通紅,他死死的盯著梁悠悠,“這個你要怎么解釋?”
梁悠悠后悔,發完信息,為什么不立刻刪除信息?
現在成了沈之謙質問自己的理由。
“有人勒索我,我故意答應,想要一舉把這個想要勒索我的人抓住……”
“他為什么不勒索別人,而是勒索你?”沈之謙攥著她的手腕,愈發的用力,“因為你做了虧心事,所以有人抓住你的把柄,用來勒索你……”
“不是的。”梁悠悠狡辯,“我根本沒做過虧心是,我之所以答應這個勒索我的人,給他錢,實則是想要抓住他,并不是因為我心虛才愿意給錢。”
沈之謙蹙著眉,“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我沒有!”梁悠悠知道,自己必須死不承認。
不然。沈之謙一定會厭惡她。
而且安露的事情,也就隱瞞不住了。
“我可以和這個給我發信的人對峙,我也敢誓,我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我若是做過,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梁悠悠舉起手,信誓旦旦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