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心里的疑惑，池煙跟著秦震去了他口中的制香室。
等進了屋子，池煙立刻就發現，秦震的這間制香室似乎是塵封了很長一段時間。雖然屋子有做日常打掃，但是很多工具都有些過時。
池煙猜想，這個制香室指不定就是老師年輕時候的工作室，畢竟早前是寧家。
但這就顯得秦震特別的奇怪。
把一間制香室保存這么多年，是對寧家有著什么奇奇怪怪的感情嗎？
池煙沒表現出來，用略帶敷衍的行為去制香。等她做完，卻發現秦震正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準確點說，是透過她，在看她制香時的手法。
“秦老……”
秦震很快回過神，笑了笑，“池小姐的制香手藝我很滿意，我希望我們合作之后，池小姐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秦老請說。”池煙臉上保持著微笑，心里很是警惕。
秦震：“我之所以制這個香，是想要緬懷一下故人。所以，希望麻煩池小姐到時候能在這里研究，我會讓人把地方收拾出來給池小姐用，需要的各色香料也會備齊。”
這是明晃晃的要把池煙騙過來。
池煙不知道秦震所說的故人到底存不存在，也沒一口回絕，挑了個折中的理由說道：“您也知道，這個方子是不完整的，還需要查資料。等我有頭緒了，再過來。”
秦震沒反對，讓人送池煙離開。
走出天井的時候，正好撞見阿誠領著一個女人從拐角處經過。池煙只來得及看見她的背影以及用一根木簪綰起的頭發，眉頭不由皺了一下。
……
漆黑的房間里，只有四角窗透進來一點光線。屋子里每一樣東西都帶著古樸，透著經年陳舊的氣息。
黎鳶很久之前就被人警告過，這個房間里的東西不能弄，每一樣都比她的命值錢。她在床前站了一會兒，最終面無表情地捧起放在上面的一套裙子，轉身進了隔壁的浴室。
等她出來時，身上的現代款裙子已經換成了她剛剛拿進去的舊式少女裙。中式斜襟盤扣，素白緞子上繡著粉白的牡丹。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老式木床邊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震進來了。他沒有開燈，在黑暗中精準地走到床前，把黎鳶一把拉了起來。
黎鳶不敢有半點反抗，她聞到濃烈的酒味，熏得她想吐。秦震喝了酒，抱著她親了一會兒，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面。黎鳶整個人都在發抖，一想到這會兒抱著她的男人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就覺得惡心。
但她沒辦法，她不敢反抗，因為秦震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他早就不行了，但每次喝了酒就會有興致，而且房間里的燈光一定要昏暗，昏暗到看不清她的臉。
“大小姐……彎彎……你為什么要跑？”
“哪個男人有什么好的，他跟別的女人有婚約，他根本不可能娶你，你為什么要自甘下賤，寧愿跟他偷，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賤人！我讓你跑！你記住了，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