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聊天。
不知不覺,就已經踏上了無極金山的登山路。
這座山巍峨聳立,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踩在上面,有種說不出來的踏實。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座山很獨特?”陳遠開口說道。
“獨特?”牛魔王第一個跳了出來,“這座山很久沒人來了,地面太臟了,你這個管后勤的人,看著這些臟東西,心里不舒服吧?”
巫真也嗤之以鼻。
“閉嘴吧你,臭嘴。”連旭日不等陳遠懟牛魔王,就已經站了出來。
“你……”牛魔王想要反懟。
連旭日根本不給他機會,當場還擊道:“你別丟人了,你現在代表的是特戰部,你這說話水準,拉低你們特戰部的檔次。”
“巫真大人,這種人在你面前聒噪,說一些無腦的話,你也能受得了嗎?”
不得不承認,激將法有用。
牛魔王還想說什么,巫真瞪了他一眼,前者乖乖地閉嘴了。
“陳遠道友,你來說說看,這里有什么特殊的?”龍五還算客氣。
“我也沒有發現什么獨特的地方。”龍六也撓了撓頭。
身為偵查部的人,盡管覺得不可能,但出于職業習慣,每次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并不是否認,而是溯源,驗證。
陳遠沒有說話,蹲下身來,敲了敲山脈,又仔細勘察。
他釋放神識查探,感知無極金山與普通的山脈,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但陳遠相信自己的直覺,又開啟了CT之眼,看出了幾分貓膩。
無極金山的下面,又一層鑄金材料,擋住了神識的探測。
透過那層材料,別有洞天!
陳遠看到了遺跡。
“根據我的推測,里面有東西擋住了我們的神識,如果往里面深挖,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陳遠開口說道。
深挖?
“你修為不過是真仙境五層,在場的三位大人,修為都達到了真仙境九層,還不如你看的清楚?”牛魔王再次開口說道。
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情。
陳遠忍不了。
“牛魔王,你口口聲聲說我不行,不如我們兩個賭一把,如何?”陳遠不快地說道。
“賭,賭什么?”牛魔王反問了一句。
陳遠回答道:“就賭深挖地下三十里,看看有沒有東西,如果真的有東西,你就自廢一條胳膊,如果沒有東西,我隨便你處置。”
嚯!
雖然他們是真仙境強者,但自廢一條胳膊,短時間之內,就算生長出來,想要恢復到現在的戰斗力,也需要很長時間。
這個賭注,可謂非常大!
陳遠的膽子真大。
“陳遠道友,你確定這么做?”龍五出發之前,得到了劉部長的指示,要好好照顧陳遠。
這才剛剛到無極金山,還沒有開始偵查呢,如果出了問題,回去怎么交代?
“沒關系,玩玩而已。”陳遠隨意地說道,“又不是賭命,反正我不怕,我有信心,就是不知道某些嘴硬的人,敢不敢?”
他說話的時候,目光落到了牛魔王的身上,滿滿的都是挑釁。
“誰說我不敢了?”牛魔王沉聲說道,“來就來。”
“龍五,龍六大人,還有巫真大人,麻煩你們三個,給我們做個見證,如何?”陳遠開口說道。
“好啊。”巫真爽快地答應了。
牛魔王之所以能參加這次任務,主要是他賄賂了巫真,同時也告訴了巫真,他和陳遠等人之間的恩怨。
巫真得到了好處,自然站在牛魔王這一邊,他剛才也仔細探查過了,無極金山之下,沒有任何問題。
也就是說,陳遠必輸無疑!
這種情況下,巫真當然爽快地答應了,這也是對牛魔王的支持。
“那好吧。”龍五剛才和陳遠傳音,再次確認,陳遠依然堅持。
選擇地點,開挖。
無極金山非常堅固,他們這些強者聯手,開挖的速度都非常慢。
一里。
兩里。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他們才挖到了三十里。
“哈哈哈,我就說嘛,什么都沒有。”牛魔王大笑著說道,“小子,自廢胳膊吧。”
連旭日等三人臉色大變,這比廢了他們的胳膊,還讓他們感到難受。
陳遠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怎么能這樣呢?
龍五和龍六兩個人,也都嘆了口氣。
“小子,剛才你也說了,讓我做見證,現在不許反悔啊。”巫真笑著說道。
“呵呵,是嗎?”陳遠笑了笑。
轟!
就在這個時候,爆炸聲響起。
下方坍塌。
那一層鑄金層斷裂,空曠之地呈現在了他們的腳下。
他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差點掉落下去。
慶幸的是,陳遠早就做好了準備,釋放一道能量,把龍五和龍六包裹住了。
而巫真和牛魔王二人,墜落下方一公里,傳來了轟轟隆隆的聲音。
攻擊出現。
巫真的修為高,逃跑的速度比較快,身上只受了輕傷。
牛魔王就慘了,跑出來的時候,連連吐血。
他的胳膊,都被廢掉了一條。
疼的嗷嗷直叫。
甭提多慘了。
“牛魔王。”陳遠上前一步,笑呵呵地說道,“現在見識到了吧?你賭輸了,現在可以自廢胳膊了。”
自廢胳膊?
我勒個去。
牛魔王剛才墜落,已經失去了一條胳膊,現在又要被廢掉一條,那豈不是兩條胳膊都沒有了?
他想到這里,臉色大變。
“龍五龍六大人,還有巫真大人。”陳遠上前一步,“你們三位大人,可以替我做主啊。”
“牛魔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龍五開口說道。
“是啊,陳遠跟你打賭,也冒了很大的風險。”龍六補充道。
牛魔王面對兩位大人的質問,不知道該怎么說,目光移動到了巫真的身上。
巫真開口說道:“剛才,剛才牛魔王墜落下去,已經廢了一條胳膊,也算給他教訓了。”
“現在再廢掉他一條胳膊,他就要真的廢掉了。”
“咱們都是一個宗門的人,你忍心這么做嗎?”
陳遠笑著說道:“巫真大人,話可不能這么說,如果輸的是我,可能就是另一番說辭了。”
“既然打了賭,就必須要履行,不然,打賭還有什么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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