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兒女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就算自己吃苦受罪,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承受苦難。
“爸,我并沒有說您的做法是錯誤的,我和張勇都長大了,我只是想說您在做決定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詢問下我們的想法?就拿這次您讓張勇返回黎城來說,您問過他的想法嗎?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嗎?如果您只是單純地覺得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他著想,最后往往會好心辦壞事。”
“你們是我兒子,我走的路比你們都多,我做決定還得詢問你們的意見,你這是什么道理?如果當初張勇按照我的規劃去做,現在他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當然,以你現在的成就,已經完全不用我考慮了,但張勇呢?他有什么?他現在已經眾叛親離,我不管他誰管他?”
說到最后,我爸的情緒也有點激動了,一個點炮的少婦不耐煩地說道:“你們能不能小點聲,要吵架換個地方吵,別影響我們打牌。”
我爸吃了口悶氣。
僵持了一陣,最終是我做出妥協,我笑著說:“爸,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您別生氣,讓張勇回黎城也好,省得你再為他擔心。”
“我知道你們兄弟感情不好,以后有關張勇的事情,我都不會跟你講了,免得你心煩。”我爸板著臉說。
我不由得苦笑連連。
說實話,我爸很少跟我翻臉,但今天卻因為張勇的事情跟我急眼了,仔細琢磨的話,這件事背后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當初我爸縱橫武林,即便是面對龍千辰這樣的對手,也能做到運籌帷幄。追根溯源,其實還是實力所致。
而現在,我爸從神壇跌落,武功盡失,巨大的落差難免讓他會產生各種心理上的負擔。
正因為知道我爸的心情,所以我才馬上低頭示弱。
聽我這么說,我爸的臉色也緩和多了,“給我也倒一杯。”
我倒滿茶杯雙手放在我爸面前。
我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凡兒,無論你的成就有多高,你始終都是我張嘯天的兒子,到什么時候都是。”
我忙不迭點頭說沒錯。
“還有,你打算怎么解決你的婚姻問題?我算是看出來了,吳倩和夏雨婷幾人較著勁呢,還有華詩曼也不甘示弱,這個問題要盡快解決,要不然以后的麻煩會更多。”
“爸,這才是我最頭疼的事情啊。”我說。
“頭疼什么?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畢竟無論你和誰結婚,都會傷害到其他人,晚傷害不如早傷害,快刀斬亂麻才是最正確的解決方式。”我爸說:“你一天不解決,我一天不好過,她們可都在等我一句話呢,可這種事情,我能幫你做主?所以我現在也只能裝聾作啞,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既不明確支持誰,也不排斥誰,多混一天是一天吧。”
不知不覺,時間已過零點。
我爸打著哈欠走了,經過牌桌的時候,我爸忽然對剛才說話的那個少婦說了句:“贏了嗎?”
少婦已經輸得一塌糊涂,聽到我爸這樣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桌子站起來嬌喝道:“你什么意思!想笑話我是不是?你知道我老公是干什么的嗎?敢笑話我,信不信我叫你走不出這家酒店!”
那幾個贏了錢的女人都勸少婦少說兩句,但少婦依舊氣勢凌人,不肯罷休。
“他是我兒子,有什么事去跟他說。”我爸說完就溜了,留下我一臉無奈地站在冷風中。
“你兒子怎么了,誰又沒個兒子,有什么好驕傲的?事情還沒說清楚,你給我站住!”少婦雙手叉腰,直接將氣場拉滿。
可我爸根本沒回頭。
“你是他兒子,你說這事怎么解決吧!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事的女人!”少婦喋喋不休地說。
我爸這事干的,讓我實在頭大。
面對女人的步步緊逼,最后我只好低頭道歉,好話說了一堆,少婦才消了氣。
吳倩的臥室門沒有反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吳倩好像已經睡著了,背對著我躺在床上,穿著一條真絲吊帶睡裙,露出優美迷人的身體輪廓。
光滑細膩的后背裸露在空氣中,泛著淡淡的熒光。腰肢纖細,微微分開的雙腿正好和睡裙形成一個三角形縫隙,雖然看不見裙底的景色,卻引人遐想。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剛才的事情瞬間被拋入腦后,體溫升高,躁動之氣瘋狂地涌入腹部。
沖動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反鎖上門,我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
就在我爬上床的時候,吳倩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前的豐滿亂顫,不給吳倩反應的時間,我直接撲上去將她壓倒。
干柴烈火。
一切都是那么的順理成章。
可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吳倩卻忽然推了我一把,黑暗中對我說道:“答應娶我才可以。”
弓箭已經架在弓弦上,不得不發,所以無論此刻吳倩提出什么要求,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這時候,吳倩才將雙手拿開,與此同時,兩條玉腿已經緊緊纏住我的腰,軟綿綿地說道:“今晚要個孩子……”
我變得無比亢奮。
幾乎整整一夜,都在努力耕耘。
次日。
我和吳倩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很高了,走出臥室,陳雨墨和夏雨婷幾人都坐在外面,盡管都在努力控制情緒,但臉色依舊不是太好。
我生怕戰爭徹底爆發,于是急忙以返回黎城為由,帶著她們離開房間。
或許我爸說的很對,事情不解決,只會引發更大的矛盾,再這樣下去,幾個女人必定會爆發一場戰爭。
華春生因為遲遲得不到我和我爸的答復,于是心中有了怨氣,就準備帶華詩曼返回蘇城。
“爸,您先回去吧,我想過些天再回去。”
華春生本來就在氣頭上,再聽到華詩曼這樣說,頓時暴走,滿臉氣憤地說:“人家都不要你,你還賴在身邊干什么?跟我回家!”
說實話,華春生當著眾人的面說這句話,著實讓華詩曼很沒面子。
華詩曼雙眸通紅,都快委屈哭了,陳雨墨便說:“華會長,過幾天我也要去魔都,要不就讓詩曼陪我幾天吧。”
華春生看到華詩曼沒有回蘇城的打算,最后也只好開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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