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私密 > 第394章 這種習慣不好
  我記得季天成當初說過,曾經指點他的那個高人姓張。而侯世杰之所以為他身后的人賣命,其實是因為當初那個神秘人對他有救命之恩。

  沒想到居然會是同一個人。

  我深深吸了口煙說:“那個人姓張,叫張什么?”

  “張嘯天。”

  “誰?!”我猛地一驚,香煙直接脫手而落,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季天成,“我爸?!”

  我爸就叫張嘯天!

  侯世杰背后的神秘強者,居然是我神秘失蹤多年的父親?!

  我爸居然是武林中的巔峰強者?!

  “別見人就認爸,這種習慣不好。”季天成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挖苦道:“人家是當世強者,你要是他兒子,能混成現在這樣?”

  是啊。

  如果我爸是這個世上的頂尖級強者,我也不至于混成現在這副模樣。

  想到這里,我也忍不住苦笑起來。

  我說我爸也叫張嘯天,很多年前就神秘失蹤了,所以聽到你說張嘯天三個字的時候,我就下意識會想到我爸,見笑了。

  季天成噘著嘴說:“其實你也算不錯了,武道天賦異稟,如果命硬的話,將來也能成為一名強者。”

  我搖頭苦笑,我根本不奢望成為一代強者。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既然那個張嘯天不是我爸,那侯世杰為什么要幫我?是因為陳雨墨?

  面對我的疑問,季天成回答道:“這里面的原因,我是真的不清楚,你問我也沒用,如果將來有機會見到那位高人的話,你當面問他得了。”

  “侯世杰是不是去了南方?還有陳雨墨也一起去了?”

  季天成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離開京城之后,我就沒再見過侯世杰,他要去哪,也用不著告訴我。”

  說到這里,季天成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又說:“其實你與其花大量精力調查這件事,倒不如想一想怎么強大自己的實力,趙山河要來省城了,丑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是那老東西的對手,所以對付趙山河這件事,你不要指望我。”

  季天成的話也不無道理,眼下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對付趙山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句話,根本就是一句廢話。

  這時候,季天成忽然又問:“張凡,你爸長什么樣?”

  聽聞這話,我的思緒瞬間拉回到十幾年以前,要說我爸,其實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在我們住的那條巷子里,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我爸和我差不多高,但比我長得結實。”我說。

  “那就不是你爸,我說的那個張嘯天,跟我的體型差不多。”季天成說。

  其實聽到這話我一點都不失望,畢竟我根本就沒幻想過我爸是當今強者,我只希望他還健康地活著,將來某一天我們父子還有機會再見面,我就已經心滿意足,至于他能給我帶來什么,我從來都沒奢望過。

  這時,季天成忽然岔開話題問:“你打算把胡家那個女人關到什么時候?”

  我想了想說:“留著她,是在關鍵時候救命用的,所以這件事不取決于我,而是取決于胡家和六合派。”

  季天成沒有再說什么。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姬天正打來的電話。

  這家伙主動聯系我,肯定是六合派的高手到省城了。

  我急忙接通電話。

  “人到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趙山河終于還是來了。

  “他們來了多少人?”

  “五個。除了趙山河,還有胡江的二師父,還有一個叫黃掌門的人,剩下是兩名年輕弟子,除了黃掌門,剩下的人你在驪山上都見過。”姬天正壓低聲音說。

  事實上,姬天正說的這五個人,我全都見過。他嘴里那個黃掌門,應該就是當初和趙山河一起去京城的那個長著八字長眉的老東西。

  一個趙山河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居然還多了兩個老東西,以我目前的實力,完全沒有任何勝算。

  “知道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完我就掛掉電話,季天成看到我神色凝重,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便問:“來的都是誰?”

  “趙山河和胡江的二師父,另外一個就是當初去京城吳家的那個八字眉,他應該是一個小門派的掌門人,姓黃。”

  “這陣仗也不簡單啊,他們八成猜到侯世杰也在你身邊,所以趙山河才找來幫手。趙山河等人一到省城,胡家就有底氣了,如果我猜得沒錯,胡家也該主動聯系你了。”季天成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

  我分析道:“憑我們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只能找機會逐個解決。”

  季天成深以為是地點著頭說:“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光明正大地跟他們斗,我們肯定不行,所以得用些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

  這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不過這件事也還得從長計議。

  回到房間里,胡明月說道:“我要出去一下。”

  “去哪?出去干什么?”我問。

  “出去當然有事,至于是什么事情,我沒必要告訴你。”胡明月說。

  我說你不告訴我去干什么,我又怎么可能讓你出去,這里是省城,認識你的人太多了,所以你不能出去拋頭露面。

  胡明月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喝道:“張凡,我已經很配合你們了,你不要逼我!讓開!”說話間,胡明月就一把推開我,氣沖沖地往出走。

  就在這時,季天成忽然雙手抱胸,擋在門口,冷眼盯著胡明月。

  胡明月自知不是季天成的對手,所以也沒有動手,卻表現出一副非要出去不可的架勢,我走過去說:“胡小姐,你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非出去不可?要不這樣,你說是什么事情,我和季天成替你去辦都行,但你真的不能出去。”

  “叫他讓開!”胡明月指著季天成對我說,語氣十分冰冷,猶豫了幾秒,我才給季天成使了個眼神,說道:“胡小姐,如果你堅持要出去,那我只能寸步不離地跟著你了。”

  “隨便!”

  季天成剛讓開道,胡明月就立即走了出去。

  從酒店出來,胡明月四處看了看,然后對我說:“離這里最近的商場也有兩公里,那是你的車?還愣著干什么,去開車呀!”

  這女人的脾氣還不小,我揉了揉鼻子,這才過去開車。

  到了附近一家商場,車剛停穩,胡明月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車,然后快步走進商場,我怕她耍什么花招,于是就寸步不離地跟在她后面。

  胡明月用余光狠狠瞥了我一眼,最后來到一家女性用品店的門外,胡明月終于爆發了,轉身指著我說:“就在這里等著!”

  這家店只有一個出口,我倒也不擔心她偷偷溜走,于是就站在外面等她。

  很快我才知道,原來這女人是出來買姨媽巾的,在貨架翻了一陣,才找到平時用的牌子,結賬的時候,胡明月才想起手機已經被我收走了,于是又轉身說道:“進來給錢!”

  我悻悻地走進店里,故意用一種猥瑣的目光看了看她手里的姨媽巾,胡明月臉色微紅,下意識將姨媽巾背到身后,“看什么看,你想吃啊?”

  “……”

  你妹的!

  一句話,直接搞得我面紅耳赤,收銀員也忍俊不禁地看著我。

  付完賬出來,胡明月就急不可待地去了衛生間,再出來的時候,臉上焦急之色明顯減輕了,我也賤啊,一雙眼睛總是忍不住看向胡明月的大腿根部……

  胡明月頓時臉色羞紅起來,粉色的皮膚上面卻又帶著一層寒氣,罵了句流氓,便氣沖沖地下了樓。

  “走這么快,不怕側漏?”我跟上去小聲說。

  胡明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走得更快了。

  從商場出來,坐進車里,我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問:“你們之前沒見過胡江的三個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趙山河等人已經趕到省城了,胡江的二師父也來了,還有一個長著八字眉的老頭,好像是一個門派的掌門人。搞這么大的陣仗,看來是想置我于死地啊。聽到這個消息,胡小姐應該很高興吧?”

  “如果你不打傷胡哲,殺害古文,事情也不會鬧到今天這個局面,說到底,還是你一手造成的。”胡明月坐在副駕駛上,兩條腿下意識地并攏。

  “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嗤之以鼻道:“你可真會幫胡哲推脫責任,矛盾的起因,本就在胡哲身上,你卻說是我造成今天這種局面,胡小姐,莫非你真把胡哲當成弟弟了?”

  我這句話明顯有言外之意,胡明月心思縝密,似乎也聽出了弦外之音,臉色微微一變,繼而說道:“胡哲本就是我弟弟,什么叫我把他當成弟弟?”

  我呵呵一笑,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么。

  而胡明月心事重重,應該在琢磨我剛才那句話。從她的反應來看,胡銘應該沒有胡說,要不然胡明月也不用在意這件事。

  正如季天成所料,下午的時候,胡立杉果然打來電話,嘴上說想跟我見一面,但其實就是一場鴻門宴。

  我思索再三后,也就答應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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