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防狼意識真的很強。
她這個看似平常的舉動,卻讓我顯得尷尬起來,我說:“我就那么讓你不放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所有男人。”夏雨婷皺著精致的鼻子。
坦白說,夏雨婷這幾個月的變化才真的很大,尤其是對待我的態度上,更為明顯。
我還沒去京城之前,夏雨婷雖然也不能說有多粘人,但至少對我是沒有戒備之心的。摸摸小手,過過眼癮那也是家常便飯。可這次見面,我明顯感覺我們的關系疏遠了很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這也是好事。
但心理上的落差,卻又很不舒服。
我岔開話題說:“中午我給你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如何?”
“你讓我辦的事情,我敢不辦嗎?”夏雨婷用一種怪異的語氣說。
我越聽越不舒服,就直接挑明說:“夏雨婷,你對我到底哪里不滿意,從我們這次見面,你每句話都話里有話,真的非要這樣嗎?”
“我對你太滿意了,滿意到家了。你捫心自問,從你去京城以后,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條信息嗎?我知道,你去京城以后,成天都和吳倩待在一起吧?你風流快活了,哪還會想起我?”夏雨婷的情緒也失控了,杏眼圓睜,臉色異常冰冷。
“你哪只眼看到我風流快活了?我是去養傷的,不是去享受的。”我說。
“這種事情還用親眼看到?我又不是笨蛋,想不到嗎?”夏雨婷哼道。
在我看來,此刻的夏雨婷真的有點無理取鬧。
我深吸口氣說:“不說這事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沒什么好解釋的。”
“你當然解釋不了,因為我說的就是事實。”夏雨婷強勢地說。
或許是因為我們說話的聲音太大,以至于讓院子里那幾個黑衣人聽到了,很快幾人就推開門進來了。
我急忙躲進旁邊的房間里,那個黑臉男人上了二樓問道:“二小姐,剛才你在和誰說話?樓上還有別人?”
說話間,黑臉男人就四處打量起來。
“我自言自語不行嘛!”
男人沒說話,只是盯著桌子上我喝過的水杯,夏雨婷走過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厲聲道:“出去!”
見狀,男人臉上的狐疑之色才漸漸散開。
也就在這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一個黑衣人的聲音:“夫人,您怎么來了?夏雨婷一直在房間里面沒出去過,家主交代過,沒有她的允許,夏雨婷哪都不能去。”
黑臉男人聽到這話,便急忙準備下樓,剛走到樓梯口就停住了,恭敬地說道:“夫人。”
正是夏雨荷她媽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午哭過一場,此刻女人的眼睛依然紅腫,穿著一條中長款黑色連體裙,上面有淡淡的白色豎紋。事實上,這個女人平時打扮得就很年輕,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但說真的,女人長得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成功俘獲夏文山。
女人滿臉怒火,徑直走過去坐下來,問道:“夏雨婷,是不是你給胡哲通風報信的?你和王玉濤的婚事隱瞞得這么好,要不然胡哲怎么會知道?我女兒念在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才想給你找一個好歸宿,可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嫁給王玉濤,總比給胡哲當奴婢好得多,莫非你還真想給胡哲當奴婢?夏雨婷,你跟你那短命的媽一樣,都是賤人!”
夏雨婷她媽絕對是她的逆鱗,于是聽到女人怒罵她媽,夏雨婷直接將水杯里面的水潑在女人臉上,厲聲道:“陳鳳,侮辱我可以,但別侮辱我媽!再敢說我媽任何壞話,我跟你沒完!”
“夫人!”黑臉男人嚇了一跳,急忙走過去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便朝夏雨婷怒喝道:“夏雨婷,你居然敢用水潑夫人,不想活了!”
陳鳳也沒想到夏雨婷敢用水潑她一臉,當下怒火中燒,跳起來就要跟夏雨婷玩命。不過夏雨婷也沒慣著她,撕扯間便把陳鳳的領口撕開,占到絕對的上風。
我躲在房間里面,清楚地看到陳鳳的臉上寒氣逼人,一邊用手捂住胸口,一邊怒喝道:“賤人,你敢打老娘,老娘要讓你生不如死!還愣著干什么,把這賤人的衣服給老娘扒光!”
看到夏雨婷冰冷的目光,那個黑臉男人則猶豫不決,說道:“夫人,我……我不敢,她是小姐啊,萬一……”
“沒什么萬一!出了事,我來承擔!”陳鳳氣急敗壞地喝道。
昨天晚上,這個黑臉男人就對夏雨婷表現出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后來被夏雨婷一記絕戶撩陰腿放倒,想來也是害怕了,所以此刻遲遲不肯動手。
看到這一幕,陳鳳直接暴走,走過去就怒扇男人幾耳光,破口大罵道:“你不按我說的辦,今晚就給老娘卷鋪蓋滾蛋!”
能在夏家做事,工資都是很可觀的。
在金錢的刺激下,男人這才鼓起勇氣朝夏雨婷走過去,“夏雨婷,你還是自己脫吧,別逼我動手。”
也就在男人的話音落地時,樓下忽然傳來胡哲的聲音:“是誰想脫夏雨婷的衣服?”
聽到這話,不僅那個黑臉男人全身一緊,就連陳鳳也是滿臉惶恐不安。
就在這時,胡哲拄著拐棍上樓了,繼而朝那個黑臉男人走過去,沉聲問:“是你想脫夏雨婷的衣服?”
“不不不不……不是我,是……”男人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下意識看向陳鳳,“胡少,是夏雨婷撕爛了夫人的衣服,所以夫人才叫小的……”
剛說到這里,胡哲目光一寒,舉起拐棍狠狠打在男人的大腿上,只是一下,男人就直接倒地不起,疼得冷汗直流,臉上青筋暴起。
“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胡哲陰森地說。
“胡少,我……我再也不敢了,胡少饒我一命吧。”男人摟著大腿苦苦哀求。
“滾!”
聽到這話,男人如釋重負,接著就連滾帶爬地下樓去了。
胡哲先是看了一眼夏雨婷,隨即冰冷的目光落在陳鳳的胸口,陳鳳對胡哲明顯充滿忌憚,不敢直視胡哲的目光,忙不迭說道:“胡少找夏雨婷一定有事要說吧,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聊,我先回去了。”
說完,陳鳳便捂著胸口準備下樓。
“等等!”胡哲忽然叫住陳鳳,繼而又走到陳鳳前面,舉起拐棍要挪開陳鳳捂住胸口的右手,目光也是變得玩味起來,“手拿開,讓本少看看衣服爛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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