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李漁都陷入到初為人父的喜悅之中。
每天下班之后,李漁就會跑醫院看兒子,等婁曉娥搬回家坐月子之后,則是每天都往婁家跑。
自從跟婁父攤牌,把話說開之后,他現在也不用每次都站在門口,直接進入婁家。
雖說沒有什么正式的名分,但這也算是他跟婁父之間的默契了。
不僅如此,婁父還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在得知孩子姓婁之后,他這個外公比誰都高興,絕口不提李漁跟婁曉娥結婚的事情,以免孩子回頭再改姓李。
對此,李漁搖頭輕笑,也懶得在這上面計較。
一是他跟婁曉娥早就說好,名分不名分的并不重要。
再一個則是,身為現代人,他的思想比較開明,并不覺得孩子跟著母親姓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他的親生骨肉就行。
再說了,等婁小漁長大之后,按照婁父的想法,會將其培養成家族繼承人,等于他的兒子血賺一份偌大的家業,他這個當爹的自然是樂見其成。
這天,從婁家出來之后,李漁騎著自行車回大院。
剛進大門,就看到許大茂探頭探腦,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許大茂,干什么呢?”
李漁目光微微閃動,開口喝問。
這些天,他這邊光顧著照看婁曉娥和孩子,再加上大院眾禽比較老實,很是消停,他也懶得予以關注。
看許大茂這個樣子,難道說大院眾禽消停了一段時間過后,又想著搞事了?
不過很快,李漁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并非大院眾禽,而是許大茂自個兒想要搞事。
“李漁,聽說娥子生了一個大胖兒子?”
許大茂眼珠子一轉,神情熱切,開口問道。
“是啊,不錯,不過這跟你有什么關系?”
“許大茂,我要提醒你一下,你跟娥子已經離婚!”
“甭管你打什么歪主意,少沒事找事!”
李漁微微皺眉,沉聲警告道。
初為人父,這些天他的心情一直很好,許大茂最好別沒事找事,敗壞他的好心情。
不然的話,他不介意狠狠教訓一下許大茂。
“什么叫沒有關系?關系大了!”
“我是跟婁曉娥離婚了,但離婚之前,娥子就懷孕了,這是我的種!”
“也就是說,我們老何家有后了!”
許大茂硬挺著脖子,大聲說道。
之前離婚,他只想趕緊甩掉婁曉娥這個累贅,好找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比如說秦京茹。
但此一時彼一時,他追求秦京茹的計劃已經徹底破產。
不僅如此,還坐了半年大牢,變成了勞改犯。
從監獄出來之后,好不容易回廠復工,但放映員的肥缺早就被人頂替,而在新車間里,天天打雜,甭提有多郁悶了。
也正因此,許大茂早已想沒有想當初離婚的心氣,突然念起婁曉娥的好。
即便無法跟婁曉娥復婚,那他也要努力爭取一下這個孩子。
“許大茂,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不?”
“就你這身體也能有后?”
“真話有些殘忍,但我還是要說,許大茂你這輩子注定無后,你們老何家早就絕后了!”
李漁搖了搖頭,冷冷一笑。
他已經看穿許大茂那點齷齪心思,這是想要吃回頭草,說什么為了孩子,實則不過是自己混得不如意,又開始眼饞婁家的家產了。
“李漁,你放屁!”
“老子身體好好的,婁曉娥能夠懷上孩子就是最好的明證!”
“李漁,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許大茂面色漲紅至青紫,跳腳怒罵。
在他看來,李漁這是在詛咒他還有他們老何家,比什么都惡毒,果斷不能忍。
但許大茂萬萬想不到的是,李漁只不過說了一句大實話罷了。
“可以啊,許大茂,又皮癢了是吧?”
“看出來了,膽子也肥了!”
李漁冷冷一笑,飛起一腳就把許大茂踹倒在地。
本想著狠狠抽許大茂一大耳光的,讓丫嘴臭,但那樣的話就破相了。
考慮到許大茂現在也是他手下的工人,要是鼻青臉腫去上班,難免有些難看。
當然了,如果許大茂繼續跳的話,那他不介意暴揍許大茂一頓,回頭大不了給許大茂放幾天假。
至于醫藥費,那肯定是沒有的,除非許大茂不想干了。
“李漁,現在是大院,不是廠里車間,你可不能仗著自己是主任就肆意欺負人!”
“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反正不管你怎么說,那都是我們老何家的骨肉!”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趕忙后退幾步,拉開距離。
剛才一時情緒激動,說話也有些口無遮攔,被踹了一腳之后,他頓時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嘴瓢了。
李漁現在可是他們大院一霸,且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主,比誰都豪橫。
反正打是打不過的,這早已成為他跟傻柱等人的共識。
“你說是就是了?那我還說是我的呢!”
李漁搖了搖頭,想要耍無賴是吧?他才不慣許大茂這個毛病。
至于婁家那邊,這會號稱婁半城,正是最為風光的時候,要是許大茂不長眼,非要找上門去鬧,估計都不用婁父發話,一堆趨炎附勢的人就會上趕著收拾許大茂。
到時候,有的是許大茂苦頭吃。
“放……”
許大茂剛要罵臟話,但迎著李漁冰冷的眸光,趕忙把已經涌到嘴邊的話語吞咽回去,嘴硬道:“李漁,這個大院的人都知道娥子在跟我離婚之前就有身孕了!”
其實,在坐牢那會,他也仔細琢磨過這事,并有所懷疑。
但此時此刻,他卻是刻意忽略這些,認定婁曉娥剛生的孩子就是自己的種,以后肯定也要隨他姓。
到時候父憑子貴,即便不能跟婁曉娥復婚也沒關系,有這么個兒子,將來說不定還會繼承婁家的家產,到時候他也不愁沒人養老了。
“許大茂,忘記跟你說了,婁曉娥生的孩子名字已經起好,名為婁小漁!”
隱隱猜到許大茂的小心思,李漁眼中閃過一抹壞笑之意,開口說道。
這個真相估計比許大茂不能生還要殘忍,不過考慮到許大茂是大院眾禽之一,平日里壞事做盡,那還仁慈什么?
必須當面告訴許大茂這個殘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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