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是敵特?!”
“真的假的?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覺得傻柱的話不無道理,那李漁最近可是花了不少錢,還有票證也是,到底從哪來的?!”
聞言,現場一眾圍觀群眾,不管是大院鄰居,還是街道路人,喧嘩聲四起,熱議紛紛。
敵特可不是小事。
怪不得今天派出所的民警都配槍了,這是要來真的。
“徐所長,這個我可以作證!”
“每當深更半夜的時候,李漁屋里經常傳出一些怪動靜,我懷疑李漁是在跟人謀劃什么。”
“有一次,我還聽到了女人的聲音,這個秦淮茹也可以作證!”
三大爺閆埠貴從人群中擠出來,大聲說道。
懷恨在心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落井下石的大好機會。
“三大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雖然我覺得你跟傻柱的懷疑很有道理,但這事我可沒法給你作證。”
“畢竟你們才是住對門的,我們賈家在中院。”
迎著賈張氏有些狐疑的目光,秦淮茹心中一跳,趕忙矢口否認。
她只想看個熱鬧,最好是看到李漁倒霉,但卻不想引火燒身。
“那就我來作證!”
“我是烈屬,我的話應該還是有點份量的。”
“徐所長,我也懷疑李漁是敵特!”
幕后指使者聾老太太拄著拐杖,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堅定,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老太太,您的意見,我們肯定會予以重視。”
派出所所長徐大力神情一肅,認真說道。
這可是烈屬,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其實,他內心里更傾向于傻柱在胡鬧,并不認為李漁是敵特。
看看上次許大茂的事就知道了,這個大院一些人似乎跟李漁不對付,總想著栽贓陷害。
但看到烈屬聾老太太都出面了,那他必須認真查證一番才行。
“我也可以作證!”
“我老早就懷疑李漁是敵特,只是沒有證據,但出于正義感,還有對咱們大院的責任感,我覺得是時候站出來了!”
“徐所長,我站位傻柱和聾老太太,懷疑李漁是敵特!”
人群中的劉海中眼珠子一轉,飛快權衡一番之后,大步上前,義正言辭,予以指證。
看風頭,局勢對李漁十分不利。
要是真能給李漁貼上敵特的標簽,那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身為官迷的他必須牢牢把握住才行。
“徐所長,我也指證李漁。”
“您是不知道,李漁這混蛋天天不干正事,總是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聾老太太說得對,李漁就是敵特!”
剛剛回到大院的許大茂,看到院子里這么多人,有些懵,但稍作打聽又旁聽一小會之后,頓時按捺不住,大聲嚷嚷起來。
如果不是李漁,他也不會跟婁曉娥離婚。
還有之前被揍,這些賬他都記在心里,只等一個機會。
在紛紛出面指證的同時,傻柱等人都忍不住轉頭看向易中海。
今兒個,易中海的態度有些不太對勁。
要知道易中海跟李漁也是有仇的。
“咳咳!”
“徐所長,我建議嚴查李漁!”
“我們大院這么多年,一直清清白白,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藏污納垢!”
迎著傻柱等人懷疑的目光,易中海輕咳一聲,硬著頭皮表態。
這個時候,他要是不表態,那就等于站到所有人的對立面。
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
有句話,他沒有說,那就是別看眾人一個個站出來指證,但通過他的觀察,李漁根本就不慌。
也就是說,這事很可能還是會失敗。
就在易中海心生悲觀的時候,聾老太太心下卻是得意不已,徑直走到派出所所長徐大力面前,“徐所長,您聽聽,這就是群眾的呼聲!”
計劃比她預想得還要成功。
看來這段時間,李漁已經引發眾怒,現在她登高一呼,大院眾人都紛紛響應,且都站出來做證人。
在她看來,這就是民心所向。
在說話的同時,聾老太太冷冷瞥了李漁一眼,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
今天她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李漁打成敵特分子,然后讓李漁吃花生米。
不過就在聾老太太還想說些什么時候,卻看到李漁抬起手擺了擺,不耐煩打斷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不搭理你還來勁了。”
李漁看都懶得看龍老太太一眼,轉頭看向所長徐大力,問道:“徐所長,上次許大茂栽贓陷害,被你們派出所關押了三天,那這次有人誣告我為敵特分子,至少要關押個七天吧?!”
這次大院眾禽,有一個算一個,可都基本站出來了,包括裝裝樣子的易中海在內,紛紛表態,愿意指證。
如果最后證明他不是敵特,那這些統統都是誣告,必須受到懲戒。
“確實,這事的性質更嚴重。”
所長徐大力微微點頭,隨后轉頭說道:“傻柱,在來的路上,我就提醒過你了,這種事可是要講究實證的,要是最后查證,證明李漁是清白的,那你這個舉報的人,就是誣告,至少關押七天!”
事實上,上次許大茂栽贓陷害一事就挺嚴重的,若非丟失的金戒指和金項鏈都是許大茂自己家的,那許大茂可就不止是被關押三天那么簡單了。
這次的事件性質更加嚴重,要是傻柱等人繼續胡鬧的話,那至少關押七天,乃至更長。
“七天?那不都過年了?!”
傻柱嚇了一跳,他被聾老太太一攛掇,也沒有多想,就興沖沖跑去舉報了。
現在聽徐所長說得這么嚴重,他不禁有些發虛。
要知道距離大年三十只剩下五天的時間,這要真被關押起來,那豈不是要在派出所過年?
而那可不是他想要的,未免也太慘了。
聞言,閆埠貴和劉海中等人也縮了縮脖子,有些慫了。
他們是想要落井下石,但前提是別把自己搭進去。
這要大年三十在派出所過年,那他們這張老臉以后該往哪里擱?
“聾老太太,這就是你所謂的群眾呼聲?確實挺高漲的!”
李漁環視開始裝啞巴的閆埠貴等人,冷冷譏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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