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也是沒辦法,從櫥柜里拿出半瓶錢安國喝剩下的靈酒道:“你也真是的,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說,非要跟他動手才行。”
錢安國不以為意的道:“不是我不想跟他好好說,而是你哥那人根本聽不進去好話。
倒不如直接點兒,讓他多少能長點兒記性。”
何雨水也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錢安國說的沒錯,只能嘆了口氣道:“我先把酒給他送過去,以后他要是再犯渾你也不用管他了。”
錢安國倒是真不想管傻柱的破事,只不過這次是系統發布了任務,他不想管也得管啊!
何雨水拿著半瓶靈酒回了家,傻柱正在用煮熟的雞蛋敷臉。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也在,看樣子是來看傻柱傷勢的。
聾老太太看著傻柱,滿眼心疼地道:“你這個傻柱子,都三十歲的人了,怎么就知道犯渾?
你說這大過年的,被錢安國打成這樣,可怎么出門見人?”
傻柱拿個雞蛋在臉上滾來滾去,還不服氣地道:“我就是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要是我動真格的,他錢安國可不是我的對手。”
對于傻柱這種渾身上下就剩嘴硬的貨,聾老太太也有些沒招。
恰巧何雨水進屋聽到這話,沒好氣地道:“你啊!都被安國哥打幾次了?心里就沒點兒數?”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嘴硬道:“不是我吹,那我都是看你面子上讓著他,我要不看你,早揍他丫的了。”
何雨水把靈酒往桌上一放,翻著白眼兒道:“你以后不用看我面子,就實打實的跟他打,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他厲害。”
傻柱被自家妹妹揭了老底,也是尷尬的不行,一時竟也說不出話來。
一大媽拉著何雨水道:“雨水,你哥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你哥在家躺了一天,這才剛剛起來連口飯都沒吃,我回家給他弄點兒吃的,你幫他擦擦藥。”
說完,一大媽就回家弄飯去了。
何雨水找來一塊棉布,把靈酒倒在上面,往傻柱臉上一按!
頓時把傻柱疼的直叫喚。
何雨水沒好氣地使勁揉了揉,傻柱頓時叫的更慘了。
聾老太太看著心疼,墩著拐棍兒說道:“雨水你輕著點兒,那是你哥不是面團。”
因為錢安國打了傻柱,聾老太太多少有點兒遷怒何雨水,可她一個老太太也拿人家何雨水沒辦法,只能拿地面出氣。
何雨水也沒在乎聾老太太,手下絲毫沒收力氣,邊揉邊道:“老太太您放心吧!
我哥這皮糙肉厚的不使勁藥力透不進去,他也不知道長記性,總是干些蠢事兒。
就得狠狠揉,讓他知道疼了,記性也就長了。”
傻柱疼得夠嗆,可還跟哪兒嘴硬:“我干什么蠢事兒了?我不就是看秦姐家困難,讓倆孩子去要點兒壓歲錢嗎?
再說了,滿院子這么多王八蛋,就給了人孩子三塊七毛五,一個個摳的我都懶得說他們。
尤其是那個錢安國,一個月二百多塊錢,自己花著就不嫌燒手?
接濟接濟秦姐怎么了?”
何雨水見傻柱還執迷不悟,冷笑道:“說你蠢你還嘴硬,滿院子老的小的,你看誰家跟老賈家似的,一家子老老小小都白白胖胖的?
就他們家那情況還用你去接濟?”
說起這事兒,傻柱可得意了,拍著胸脯說道:“雨水你還別說這個,他們一家子能養得白白胖胖,那可都是我給他們家帶盒飯的功勞。”
何雨水氣的把棉布扔傻柱臉上,怒道:“你光給他們家帶飯盒了嗎?你月月工資自己能剩多少心里沒數嗎?”
聽了何雨水這話,聾老太太趕緊拉著傻柱問道:“柱子,你把錢借給秦寡婦了?”
傻柱自己拿棉布沾酒揉著臉,滿不在乎地道:“他們家不是困難嗎?秦姐就月月朝我借點兒。”
何雨水在旁邊搶白道:“是一點兒嗎?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有時候得讓人家借走二十多。
其實借錢也沒什么?可你也得有借有還啊!
她秦淮茹還過你一分錢沒?”
這回傻柱也不好意思了,嘟嘟囔囔地道:“她說了,等以后考了工級,工資漲了就還我。”
這話聾老太太都聽出是放屁來了,點著傻柱的腦袋,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呀!真是個傻子,那秦淮茹就是找你拉幫套,你還覺得是好事!
我看過完年我得給你找個媳婦管管你,免得你讓那個秦淮茹把魂兒勾了去。”
該說不說,聾老太太對傻柱那是真情實意,遠比易中海對傻柱強多了。
傻柱一聽聾老太太要給他找媳婦就樂了:“老太太您這腿腳都不利索,怎么給我找媳婦?”
“哼!”聾老太太得意的白了傻柱一眼道:“你呀!就等著吧!看我能不能把媳婦給你弄回來。”
傻柱也沒當真,笑著道:“老太太我話可說在前面,丑的我可不要啊!”
聾老太太又點了傻柱腦門子一下:“你就消停點兒吧!還什么美的丑的?能給你找一個就不錯啦!”
“嘿!”傻柱這可不干了,嚷嚷道:“老太太您這是什么話?
我這好歹也是軋鋼廠大廚,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家里還有兩間……咳……一間房,怎么就找不著媳婦了?”
何雨水冷冷一笑道:“您還覺著您是香餑餑呢?您老四處打聽打聽,看看您名聲都臭成什么樣了?
早就跟你說過離秦淮茹遠點兒,可你就跟著了魔似的,非要圍著個寡婦轉。
現在誰家有清清白白的姑娘愿意嫁給你?”
這回聾老太太都覺得何雨水說的很對,點著頭道:“雨水說的沒錯,你以后可長個心眼兒吧!
你要是再圍著那個秦寡婦轉,怕是這輩子都別想娶媳婦嘍!”
三人正說著,門被推開了,一大媽端著碗棒子面粥,兩個夾了咸菜的二合面饅頭走了進來。
“呦!你們說什么呢?這么熱鬧?”
一大媽進門看了看三人,滿臉的慈祥笑容。
何雨水連忙過去把門關上,笑著說道:“沒說什么?就是勸我哥以后懂點事兒,別總是毛毛躁躁的。”
一大媽把粥和饅頭放桌上說道:“這話說的沒錯,柱子也三十了,性子總要沉穩些才好,可不能再想一出是一出了。”
隨后一大媽轉頭看向聾老太太道:“老太太,這天兒可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聾老太太看了眼一大媽,點點頭道:“好,你送我回去,我也得歇著了。”
一大媽幫著聾老太太穿戴好了,扶著她出了傻柱家往后院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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