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意識漸漸清醒過來，古月青山也感覺到體內徹骨的疼痛。
“你對我做了什么？”他有些虛弱的盯著火文娜，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
丹田哪里空蕩蕩的，體內傳來一陣空虛的感覺。
古月青山知道，那是自己的丹田破碎了。
從今以后，他再也沒辦法修煉了。
古月青山想要質問，想要殺了他們，可是他什么也做不到。
“你應該問問他們，對你做了什么。”火文娜笑瞇瞇的看著宋陽他們。
古月青山聞言，不由得扭頭過去看向他們。
他們的手上沾染著鮮血，臉上盡是冷漠，看向他的目光，不帶絲毫感情。
古月青山眨了眨眼睛，有些懷疑自己看到的。
“為什么會出現幻覺？”古月青山喃喃著，覺得自己還不夠清醒。
“你何必要自欺欺人？他們對你下手，就這么難以接受？”火文娜聲音低沉，宛若惡魔的沉吟，一遍遍的回蕩在古月青山的耳邊。
“你給我滾開！你胡說八道！他們怎么可能對我下手？”
古月青山虛弱的叫喊著，嘴角溢出鮮血，他沒辦法接受這個結果。
“幻境，對，沒錯，這肯定是幻境。”古月青山喃喃自語，卻又說的堅定。
“他們不敢也不會對我動手的。”古月青山安慰自己。
“我們四大家族合作已久，怎么可能會互相殘殺。”
“你就是想要挑撥離間，也換個辦法！”古月青山堅持，覺得肯定不是宋陽他們做的。
如果換作是以前，有人告訴宋陽說，他會對古月青山動手，他肯定會嗤之以鼻。
他們是什么關系？
他們的家族延續了上百年的合作，怎么可能這么輕而易舉的破碎。
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那一刻，宋陽覺得，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宋陽看了神志不清的古月青山一眼，起身讓開位置。
“古月青山，接受現實吧。”白云霄走過去，盯著他。
“你是個什么東西，你不清楚嗎？”
“你都忘了，曾經對我們做了什么？”白云霄咬牙切齒的。
他早就對古月青山心生不滿了，只不過礙于雙方家族的合作，他什么也不能做。
現在他們已經不需要顧及這么多了，白云霄一股腦的，把自己心中的怨氣發泄出來。
他一樁樁，一件件的說著，每說一件事，就狠狠地給古月青山來一刀。
剛開始的時候，古月青山還能反駁，漸漸的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傷勢過重，他已經撐不下去了。
“青山，你別害怕，我不會讓你死的。”白云霄掏出來一枚丹藥，喂古月青山吃下去。
他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只不過體內的經脈，依舊無法恢復，他依舊是一個廢人。
“青山，你放心，沒事的。”白云霄安慰古月青山，殊不知現在的他，在他的眼里，好像一個魔鬼一般。
火文娜看著他們折磨古月青山的場景，笑的冷漠。
之前他們還親如一家，現在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就開始自相殘殺。
她分出一抹神識監督他們，防止他們貍貓換太子，自己則是去找了秦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