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淮茹的奚落,秦京茹也只能聽著,誰讓當初她一身傲骨,不想當情人呢?
當許大茂拎著一桌菜,一件衣服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曾經以為自己遇見了真命天子,可誰知道遇見的是無情劍客。
那許大茂根本就看不上她這個鄉下來的土妞,當初不過是花點小錢,騙了她的身子之后,就丟棄了。
.....
“表姐,你不要再說了。”秦京茹有些難為情,主要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感覺自己瞎了眼,那許大茂又不是沒有在胡同口遇見過她。
基本上就是當一個陌生人。
剛才的舉動,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至于結果!
她都能想象到。
得到了不知道珍惜。
當失去的時候,千方百計的在挽回,若是她的褲子在輕易的松動的話,那許大茂絕對會再次的將她踢走。
好后悔?
當初為何不是在領證之后,在和許大茂同房,若不然,她也不至于這樣悲慘。
結婚之后。
這個婚可不是相離就離。或許還能分一間大瓦房呢?
“現在知道錯了,也不算太晚,以后少和許大茂來往,他就是一個空心大白菜,還有民國的最后一位太監的集合體,你和他是沒有未來的,以后好好工作,軋鋼廠一堆的單身漢,到時候你擦亮眼睛,仔細的挑一個老實人嫁了就好了。”
秦淮茹邊洗衣服,邊勸說道。
“秦淮茹,你....怎么說話呢?”剛剛走出門的許大茂,頓時愣在原地,他當初的檢測報告難道被發現了。
若不然!
為何這秦淮茹知道的這樣清楚。
“是誰,在造謠他啊。”
若是胡同口和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之后,哪個黃花大閨女敢和他交往啊,以后等待著他的那就是一幫老娘們。
有帶幾個孩子的王寡婦。
.....
想想人生也是一片的灰暗,人家就是找一個拉幫套的主,給她們養孩子,沒有生育能力最好。
還不用麻煩了。
等養大孩子之后,直接一腳將他給踹走。
老無所依!
孤苦一生。
“哎呦喂!”
秦淮茹譏諷的看著許大茂,那難看的臉色。
“難道說錯了嗎?在軋鋼廠你和王寡婦在一塊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被揭穿嗎?”秦淮茹奚落道。
“你....我要和你拼命。”
許大茂丟下手里的黑色皮包,就要和秦淮茹動手。
千鈞一發之際。
“許大茂,你在發什么瘋,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你真有種。”易中海剛剛出門,恰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
直接制止道。
“一大爺,這秦淮茹欺人太甚。”許大茂一臉委屈的看著易中海。
寶寶心里苦啊。
他原本好好的來,誰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他的腎臟都被傻柱給打壞了,再加上他平日里也不知道節制。
才有了現在....。
“她在胡說八道,你和他一般見識什么?難道她說的是真得。”易中海臉色一變,連忙安慰道。
他終于也算是后繼有人啊。
沒有想到四合院中,絕戶的人不止他一個,還有許大茂,那以后兩家人可是同病相憐,頓時一個轉身。
“秦淮茹,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能散播關于許大茂的謠言啊,若有下次,我也不管了。”
“恩。”
秦淮茹淡淡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這老家伙估計是找到同類的,秦淮茹其實對于易中海可是一點也不感冒,一大把年紀了,在二十年前。
就和張氏不清不楚,
可前段時間,打著接濟她的幌子,想要行不軌之事,可是讓秦淮茹一直警惕,現在她基本上不和易中海單獨相處。
看看張氏就明白。
這易中海就是一個摳門的糟老頭子,一點也舍不得多花一分錢,每一次也就是那點棒棒面來欺騙一下張氏。
她家少的是棒棒面嗎?
少的是真金白銀。
還有那吃不完的糧食。
“一大爺,我沒有。”許大茂掙扎道,一臉的不情愿,想要將易中海搭在肩膀上的手給打掉。
可不要看易中海上了年紀,可手上的力道一點也不小,比他的手勁還大。
掙脫不開。
“放心,我不會對外說的。”易中海宛若找到多年的好友一般,和許大茂走出院門,朝著軋鋼廠走去。
“表姐,這兩人不會是有病啊,這一大爺以前的時候不是一直幫助傻柱,和許大茂的關系不好嗎?現在這么能走到一塊呢?”
秦京茹也是一臉的好奇。
說好的水火不容,可現在這么變成這個樣子。
許大茂在她的面前,就沒有一句真話,基本上都是拿著虛情假意的話,來欺騙她的感情。讓秦京茹一陣的悲傷。
若悲傷能逆流成河。
她就不想要認識四合院的每一個人。
覺得有些骯臟。
各自都有自己的算計,有那兒子當外人的二大爺,有算計兒子的三大爺,有孤苦無依的一大爺。
有二愣子一般的傻柱。
.....
人太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果然城里人心太復雜,她想會農村。
“同病相憐而已。”
秦淮茹多聰明,只能說是基于念書少,可對于人心的把握,她敢說四合院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原著中。
也就是她的結局最好。
利用傻柱,將整個四合院收入囊中,那時候又遇見了房子行情好的時候,隨便出手一套,就實現了財務自由。
至于其他人....
有一個好好活著的嗎?
“奧。”
秦京茹雖然沒有她表姐那樣聰明,可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想起來,許大茂竟然是民國最后的一位假太監。
可幾乎和真得沒有什么區別。
就是一陣的懊惱。
依稀記得當初她和許大茂走到一塊的時候,秦淮茹就提醒過她,可是當初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好了。
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幸虧也是沒有領證,也沒有幾個人知曉兩個人的關系,若不然,還想要找個好人家嫁了,幾乎不可能。
回家的當晚。
恐怕酒壺被打出門。
可她的腦海中突然付現了一道身影。正是那偷笑的徐冬青,吃著飯,文質彬彬,有錢任性....
“表姐,你說我現在和徐冬青還能走到一塊嗎?”秦京茹來了興趣,好奇的詢問道。
呵呵~
秦淮茹甩出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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