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惱怒的看了一眼于海棠,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你怎么就給說吐露嘴了。若是那閻解成的人品不咋地。
她還不樂意嫁呢?
于海棠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于莉。
這不是為了減少一個競爭對手嗎?
軋鋼廠的人都傳遍了,劉嵐靠上徐冬青,烏雞變鳳凰。之前的時候,還摳摳搜搜的,吃不飽飯。
現在可是大變樣!
她也想要找一個可靠的人啊,播音員一個月工資十八塊五,夠她干嘛吃的啊,省吃儉用,一年到頭,也沒有存下幾塊錢。
還都貼補家用了。
她也想騎著自行車.....
徐冬青將自行車推到屋內。
夜幕降臨。
徐冬青吃著小火鍋,一水的蔬菜,更是有肉的香味,飄蕩在四合院的當空。
老虔婆和往常一樣。
掀開門簾。
“尼瑪,家里有多少錢,經得起你這壞種這樣的造,也不曉得送過來一點,可憐我老賈家的孩子啊.....。”
聲音不大,但是格外的刺耳。
徐冬青也懶得搭理她這個老虔婆子,每天破事一羅鍋,自己的家里面,還一堆的麻煩事,還有功夫管他。
棒梗的哭聲....
于莉和于海棠坐在閻埠貴的家里。看著桌子上的咸菜蘿卜,還有窩窩頭,實在是有些摳門啊。
以閻埠貴的精明算計,于莉還沒有進家門呢?也就是俗稱的八字還沒有一撇。自然不肯多費一些錢糧。
空氣中還飄蕩著徐冬青家的火鍋的香味。
呵呵!
閻埠貴老臉一紅。
“那個,于莉,今天第一次上門,家里也沒有什么準備,等過兩天,咱去下館子吃一頓好的,這次就先這樣將就一下。”
閻埠貴訕訕一笑。
不由暗自惱火。
“徐冬青那崽子,這不是在搗亂嗎?每天大魚大肉的,讓人怎么看,尤其是這一對比,顯得自家越發的小氣。”
看了兩兄弟一眼。
悶著頭。
于海棠感覺氣氛有些凝重。
拍了拍手。
“那個表姐,你和閻解成先聊著,剛才,不是碰見徐冬青了嗎?我過去瞅一眼,畢竟都是一個廠里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于海棠撒丫子就跑出門。
原本還以為陪著表姐,相親能吃一頓好的呢。哪里會想到竟然是這樣一種情況,還不如廠里面食堂傻柱做的飯菜香呢?
于莉尷尬的瞪了一眼遠去的于海棠。
吃貨?
你不講情誼。
我還是不是你表姐了。
于海棠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正在吃著銅火鍋的徐冬青。
有肉,有丸子,有豆腐、白菜......
咽了咽口水。
地主老財,也沒有徐冬青的小日子,過得瀟灑啊。這是自暴自棄了。不把錢當錢了嗎?其他人可是想著如何存一點錢。
可是在徐冬青這里,一點也看不出這個意向。
比如:給徐嵐的錢、蔬菜、自行車。
她可是看在眼里的,軋鋼廠誰不知道劉嵐的家境,若不然,也不至于年齡大了,還一直單身,更是傳出與食堂李主任的緋聞。
她也想要.....
敲了敲門。
徐冬青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窗戶外的身影。
“冬青,我于海棠。”
徐冬青打開房門,看著穿得棉襖的于海棠,躲在外面還搓著手。
“進來吧。”
徐冬青興趣淡淡。
畢竟和他又沒有什么關系,也就沒有在意這些。
徐冬青坐在飯桌前,看了一眼由此癡呆的于海棠。
從廚房拿出一副碗筷,遞給他。
這個時候,過來的人,尤其是于海棠,也就是剩下一口吃的,還能吸引她,若不然,不在閻埠貴的家里吃,跑過來這里。
是做什么?
“你和你表姐不是在三大爺的家里相親嗎?怎么跑過來了。”
“別提了,那個老摳門,我和表姐坐下聊了半天,竟然端出窩窩頭、還有一疊咸菜來招呼。”
于海棠一臉的嫌棄。
徐冬青了然。
以閻埠貴摳門的性格,若不是看在兒子相親的事情上,還想吃窩窩頭,滾一邊去,這個院子中,就沒有見過誰家占他們家的便宜的時候。
過年的時候,一副春聯,都得那花生米、粗糧換....
白票?
對不起,沒門。
想起電視劇的一段情結,于海棠想要借宿他們家,都沒有可能,深怕吃窮他們家,還是到何雨水的房間借宿幾天。
就能看出,他的摳門程度。
呃!
徐冬青也不方便說些什么?
“那你快吃吧。”
徐冬青沾著芝麻醬吃的肉塊。
于海棠更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為何物,直接大口吃起來,吃的滿嘴流油,不時的夸贊徐冬青的手藝。
呵呵!
銅火鍋好吃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調料包都是買的....
這姑娘,也是沒詞了,才蹩腳的說著這詞吧。
“吃撐了。”
于海棠揉了揉吃不下的肚子,艱難的起身,晃晃悠悠的起身。
“如果我每天都想過來吃,你會給我做嗎?”于海棠突然轉身,盯著徐冬青的眼睛。
徐冬青無聊的看了一下院內飄落的雪花。
“姑娘,你想多了。”
徐冬青轉身直接關上門。不在搭理她。
真當自己是廠花,人人都圍著轉。
他是一個例外。
于海棠憤怒的踢著腳下的雪花。激起一片的冰凌。
“木頭疙瘩。”
推開閻埠貴的家門,于莉老實巴交的還在和閻埠貴交談著意見,至于閻解成,就是一個陪襯,默默的呆在一邊。
當一個看客。
于莉回頭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于海棠,哈著熱氣,尤其是身上還環繞著肉香味,嘴角那油膩的肉末,都沒有清理干凈。
“對不起,閻大爺,我和表妹就先回去了。”于莉趕緊起身。
不愿意在呆。
再聊下去,祖宗十八代都給套出來了。
也沒有進入正題。
“小妮子,吃好了。”于莉捏著于海棠的胳膊,有些生冷的說道。
呵呵。
于海棠訕訕一笑,主要還是自己不厚道,想要蹭飯吃,沒有吃到閻埠貴家里的,反而蹭到徐冬青的家里了。
將于莉一個人丟在那摳門的一家。
確實有些不合適。
“閻解成,表姐你看著合適不?”于海棠岔開話題道。
“一般般吧,就是家里的閻大爺有些摳門,不過這樣才能存下錢,我也說不上來好壞,心里面有些猶豫。”于莉沉吟片刻。
“你呢?不是去徐冬青的家里蹭吃去了嗎?感覺怎么樣?”
“還行,有錢。”于海棠著重后面兩個字道。
“你啊,不就是一頓飯嗎?這和有錢能搭上什么關系,徐冬青也不過是在軋鋼廠干了五年左右,現在大部分的錢,都花在劉嵐的身上了,又是錢,又是車,還有糧食,估計也沒有剩下多少了。”于莉掰扯著指頭,給于海棠算了一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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