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先生聽到何雨柱的話后,說不感動是假的。

  如今樹倒猢猻散,哪還有人是真正關心自己的。

  “柱子,你放心吧,就算我已經沒什么實權了,但是有的事我還是能幫上忙的!”

  高老先生將何雨柱親自送到門外,握著何雨柱的手說道。

  “那我就先謝過高老先生了。”

  何雨柱對著高老先生深深鞠了一躬,隨后便離開了。

  ........

  軋鋼廠內,何雨柱這天清晨,還沒在辦公室坐穩,就聽見外邊吵吵鬧鬧的。

  就連李妙音也沒能將人攔住。

  只見有個中年婦女直直的沖了進來。

  “何副廠長,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那女人二話沒說“噗通”跪倒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被嚇了一跳,起身將人扶了起來。

  “您有事您慢慢說,別著急。”

  那女人剛起身又哭了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您說說看!”

  何雨柱心里都快急死了,光哭也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該咋解決呀。

  “是,是這樣的,何副廠長,我和我家那位,我倆都在軋鋼廠刻苦工作多少年了。”

  “我倆基本半輩子都已經奉獻給這里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等待著下文。

  “可是前段時間,我家那位就在出去出公差的時候,就不知怎么就傷了腿。”

  “現在躺在床上都動彈不得。”

  “可是這算是工傷啊!我們兩口子奮斗了大半輩子了,錢也基本上都砸進去了。”

  那名婦女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何雨柱無奈的遞了一張紙,等著那名婦女的下文。

  “然后呢?”

  “是這樣的,我們尋思著,那工傷的話,按理來說廠里一定是有補貼的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這個政策也很早之前就頒布了。

  “可是我們去找主任,主任卻說什么,他那不是在工廠里受的傷,所以也不歸他管,還說我胡攪蠻纏,威脅我說要報警!”

  何雨柱一聽,臉色一變。

  “請問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宣傳科,我家那位就是出去放電影的時候,傷了腿,王科長他是死活都不承認。”

  “后來,經不住我的糾纏,是答應好給我們補貼了,但是我們整整花了幾十塊錢的治療費,到手了卻只有十幾。”

  那名婦女說著說著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沒事,您別著急,請問您貴姓?”

  “我信張,張春華!”

  “何副廠長,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張春華哭的兩個眼睛也都高高腫起,緊緊盯著何雨柱。

  早就聽說了何雨柱清正廉潔,相信一定會給她一個公道。

  “事情的大致經過我已經了解你,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張春華得到了何雨柱的再三保證,這才愿意離開。

  送走了張春華,何雨柱忙不迭的來到了財務科。

  經過查實后發現,王愛明早已經申請了張春華夫婦的醫藥費,工廠又相繼給了補貼。

  可是為什么到了兩人手上就只剩十幾塊錢了,工廠發了足足50塊錢。

  何雨柱心如明鏡,這王愛明知道事情發生之后,就已經將這個錢收到自己的兜里了。

  后續張春華去找他的時候,也不過就是自己為了私吞,所以才得到了現在這種結果。

  這個王愛明,你吞了多少錢我就讓你吐出來。

  何雨柱回到辦公室后,讓李妙音將王愛明喊了過來。

  王愛明現在哪服何雨柱,整日跟在王興的屁股后邊,撿肉渣渣吃。

  “何副廠長日理萬機,有何貴干?”

  王愛明翹著二郎腿,一臉不屑的坐在沙發上,頭也不抬,和何雨柱就這么說這話。

  “張春華夫婦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冷冷的問道。

  王愛明顯然有點不相信,何雨柱竟然還管這些事情。

  “沒什么事啊?她丈夫受傷了,就非得說是出去為廠里辦事的時候傷的,這不純純冤枉人嗎?”

  “就任由她這么散播下去,豈不是敗壞了廠里的名聲,不行,我得找她去。”

  說罷王愛明站起身來就要向外走。

  何雨柱重重的將文件袋摔到了辦公桌上。

  今天就是收拾王愛明的好時機。

  “你給我坐下,你現在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見何雨柱這幅模樣,王愛明倒是顯得有些無所謂,撇了撇嘴,又坐在了沙發上。

  “哪敢呀,何副廠長,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廠著想嗎?”

  “哼,你是為了咱們廠著想嗎?”

  何雨柱諷刺的看著王愛明。

  “那你倒是說說,廠里給張春華夫婦撥了50塊錢的補助金,那為什么張春華夫婦才拿到了十幾塊錢?”

  王愛明臉色一變,何雨柱竟然連這些都已經查清楚了,自己當初記得明明已經將屁股擦干凈了。

  “怎么可能,廠里那會哪有給他倆撥錢。”

  王愛明此時還不承認,死鴨子嘴硬,梗著脖子叫囂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還真是。”

  何雨柱將賬單摔到了王愛明的面前。

  王愛明在這廠里惹到了多少人,他自己心里又不是不清楚。

  想要查清楚一個小小的賬單,那不過也是輕輕松松的。

  見物證也被扔到自己面前了,王愛明又立馬想了另一套說辭。

  “那她說是為了工廠受得傷,就是了?怎么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給她十幾塊錢也是看得起她了,誰能知道她這么咄咄逼人。”

  王愛明不滿的說道。

  “不是為了工廠,那你又憑什么去拿這五十塊錢?”

  這個王愛明,也不知道這個智商到底是怎么當上宣傳科科長的。

  王愛明也哽住了,說不上來話。

  其實他心里清楚,就是為了自己私吞那些錢罷了。

  若不是張春華鬧得太大,連那十幾塊錢,王愛明都是不愿意掏出來的。

  “現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私吞工廠財產,你覺得這件事報上去,你還能穩穩的坐住你現在的位置?”

  王愛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起來,這何雨柱還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閑事。

  “您瞧您說的,哪有那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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