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讓我知道了吧!”
經過一番推敲之后,方言總算是想到了聾老太太藏金條的地方。
晚上的時候,聾老太太躺在床上睡覺,睡覺的時候,就是聽到屋子里頭好像是有老鼠的聲音,不過她也沒有怎么在意,因為這年頭,誰家的屋子里頭還沒有老鼠的動靜了。
只是,聾老太太哪里知道,就因為這些老鼠,她藏在地下的那二十根金條全都不翼而飛了。
…………
第二天一早,方言吃了早飯之后,就留著七月在家看家,他就跟趙露絲兩個人一塊出門去了。
他去上班,趙露絲現在在文化宮實習,每天也是要正常時間點兒去上班的。
走的時候,方言就是感覺到一雙惡狠狠的眼睛盯著自己。
方言沒有順著那一道不善的目光看過去。
因為就算是不看過去,他也知道那一道目光是誰的。
除了棒梗那個小王八蛋,還有誰會在這個時候盯著自己!
等到方言徹底走了之后,棒梗就是悄悄地朝著方言家走了過去。
方言家那么多好東西,棒梗一個也沒有吃著,心里頭自然是不甘心的。
所以這會兒他看方言跟趙露絲兩個人都走了,他就覺得是到了他出手的時候了。
“讓你不給我好吃的,看我不把你們家給偷光!”棒梗一臉惡狠狠地說道。
在少管所的三個月,棒梗一點兒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說,反而還從別的小混混那兒學到了不少的新手藝。
方言在跟趙露絲分開之后,就是去了藏金條的地方。
系統中一共有兩張靈魂契約,其中一張方言用在了七月的身上,而另外一張,他則是用在了那天打敗的大老鼠身上。
對于這第一次交代給大老鼠的任務,其實方言心里頭還是有些忐忑的,因為畢竟沒有用過。
可等到他來到自己交代老鼠藏金條的地方的時候,就是相信了“系統誠不欺我”這句話。
足足二十根金燦燦的大黃魚幾乎快是要閃瞎方言的眼了,說真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聾老太太還真的是富有。
快速將那二十根大黃魚收入到隨身空間之后,方言這才是踏上了去軋鋼廠的路。
…………
四合院!
棒梗來到方言家門口之后,便是直接就去伸手拉門,可是卻拉不開,看過去,卻是發現門被上了鎖。
作為盜圣,棒梗那撬門開鎖的功夫可也真的是不錯的。
所以,就算是看到了方言家鎖著門,他也沒有在意,而是熟門熟路地從兜里摸出一根鐵絲。
可是,棒梗找了半天,也是沒有在那鎖上找到鑰匙孔,氣的棒梗直接就是在方言家的門上踹上了幾腳。
“該死的方言,家里頭居然鎖門,可真缺德!”
棒梗這話要是被方言給聽到了,估計得氣死,這敢情你偷人家東西不缺德,人家鎖門就缺德了。
“你給我等著,看我早晚不燒了你家的屋子!”
棒梗氣的要死,可也沒有別的辦法。
只好是又踹了幾腳方言家的門之后,就是氣呼呼地走掉了。
因為棒梗犯的事兒太大了,在學校也是造成了許多不好的影響,所以現在棒梗已經被學校給開除了。
秦淮茹今天為著棒梗上學的事兒,就也是請假了一天,沒去上班。
“一大爺,棒梗學校說要開除他,您可得幫著想想辦法啊!您不是跟學校的副校長認識么?要不您去找他給棒梗求求情!”
來到易中海的家里頭,秦淮茹便是直接抹著眼淚說道。
不等易中海說話呢,何雨柱就是已經看不下去秦淮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了。
于是趕緊對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這棒梗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那孩子多機靈呀,可不能就這么沒學上了呀!您就幫幫忙,讓這孩子再去上學吧,要是需要用錢,您就跟我說,錢我來拿!”
“棒梗也是我的……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不管嗎?”
好懸,易中海那句話差一點兒就說成了棒梗也是我的兒子,好在是及時挽救了回來。
“這樣,淮茹,一會兒你帶著棒梗跟我去一趟學校!”易中海想了一下之后就是說道。
“一大爺,我也去我也去!”對于秦淮茹的事情,何雨柱向來熱心。
“你不是今天得去上班嗎?你就別去了!”易中海說道。
這何雨柱要去了,他還怎么跟秦淮茹獨處。
“不行,不行,這棒梗的事兒不處理好,我上班也上不踏實呀!”何雨柱一臉著急地說道。
“那也不行,這事兒人去多了不好!你要是不想要去上班,那就明天,我已經跟楊廠長打過招呼了,說你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會去找他!”
見易中海這樣說,何雨柱也是只好同意了。
不過對于自己工作沒丟這事兒,何雨柱還是十分的感謝易中海的。
要是工作也丟了,他以后可還咋活!
“棒梗,快過來!”
看著從后院一臉郁悶出來的棒梗,秦淮茹趕緊喊道。
棒梗沒在方言家偷到東西也就算了,剛才去了后院一趟,居然也沒有偷到東西,正郁悶著呢,見秦淮茹喊自己,就更是不耐煩了!
“干什么又?”
“一會兒你跟媽還有一大爺去趟學校,你去回家把書包背上!”秦淮茹交代道。
“背書包?去學校?”
棒梗一聽這話,立刻就是有了抵觸情緒。
“媽,我不想要讀書!”
本來棒梗就不喜歡讀書,這一次自己又是進少管所待了三個月出來的,所以棒梗覺得自己這樣去學校,一定會被女同學看不起的。
這么沒面子的事兒,他可不能干!
“你這孩子,你說什么胡話呢!你還這么小,你不上學念書你想干什么?難不成你要去當小混混嗎?”
秦淮茹聽棒梗不想要念書,氣的直接就是沖著棒梗吼了出來。
這段日子,為著棒梗被開除的事兒,她是吃不下睡不好的,結果現在易中海答應要幫忙了,棒梗倒是好了,居然跟自己來了一句不想要上學了!
這叫她怎么能不生氣呢!
“好了淮茹,孩子還那么小,你跟孩子那么兇干什么,咱們有話好好說哈!”
跟秦淮茹這個嚴母不同,此時的易中海倒是像極了一個慈祥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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