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怎么辦?
于海棠懵懵的看著宋文暖。
自己跟宋文暖躺在床上赤條條的。
門外面是何雨水在敲門?
他可是知道何雨水是喜歡宋文暖暖的。
何雨水對自己又那么好,自己卻截胡了閨蜜喜歡的男人。
一時間于海棠有一種羞愧感。
“要不然你先藏在床底下?”
“好。”
宋文暖的提議,于海棠想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了,然后抱著衣裳躲在床底下。
宋文暖也趕緊穿上衣服,把床上該收拾的都收拾了,然后再去開門。
門外何雨水已經有些急了:“文暖哥哥,你醒醒啊!快點兒醒醒,真的出大事兒了。”
宋文暖問道:“雨水怎么啦?”
此時的何雨水一臉驚慌,頭發有些凌亂,臉上還有口水的痕跡。
很明顯是剛剛起來,都沒有顧得上梳洗。
“文暖哥哥不好了,海棠不見了。”
喝何雨水的第一句話就讓宋文暖心里一緊。
“海棠不見了,什么時候發現的?”
何雨水有些愧疚的道:“昨天晚上我們倆一起睡,我太困了,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就發現海棠不見了。”
“那你醒來的時候門有被破壞的痕跡嗎?”
“嗯,那好像沒有。”
“會不會是于海棠去上廁所了,所以沒回來?”
宋文暖接著誘導。
“好像是哦!那文暖哥哥,我這這就去看看。”
何雨水說著又慌里慌張的逃走了。
宋文暖趕緊拿起一個東西擦臉。
好在這姑娘傻的可以,不然的話真的解釋不清了。
宋文暖覺得有些味,放下一看,手上拿的竟然是于海棠的內衣。
恰好這時何雨水回過頭來。
宋文暖趕緊把衣服藏在背后,看著何雨水問道:“雨水又怎么了?”
“哦,文暖哥哥,我忽然想起來了。海棠的被窩是涼的,證明他起來已經很長時間了。會不會?昨天晚上他就沒回去。”
何雨水一臉的擔憂:“都怪我睡得太死,如果昨天晚上我不睡這么死就好了。要是海棠被人給擄走了,我該怎么辦呀?”
“雨水,我覺得你沒必要那么擔心。你說他會不會早起跑步去了?”
“跑步?”
何雨水一臉迷惑。
那大冷天的跑什么步啊?
他難到腦子有病。
“雨水這就是你不知道了,現在的一些女孩子為了保持身材,他們天天早晨去跑步,鍛煉身體,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嫁個好人家。”
“哦,原來是這樣啊!文暖哥哥,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找海棠,你先再睡會兒吧!”
何雨水開心的出去。
原來溫暖哥哥喜歡鍛煉身體的女孩子。
那好,從今往后我每天早晨都要起來跑步。
讓文暖哥哥知道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
宋文暖的心都差點跳出來,差點就被何雨水發現了。
宋文暖趕緊把內衣藏在褲子里。
“對了,文暖哥哥。”
何雨水再次扭頭說道:“如果我去找他的時間,海棠回來了,你就讓他先在你家吃一頓飯。”
“好,你好,你放心去吧!我會安排好的。”
宋文暖趕緊把何雨水打發走,然后關上門。再次檢查家里有沒有什么東西。
這一看嚇一跳,媒火爐子旁邊就是于海棠的鞋襪。
還有一件扔在地上的工衣。
我去,幸虧是這天然呆的妹妹。
這要是于莉來了,那可是真的說不清了。
宋文暖趕緊跑到床邊,對于海棠說:“快點,快點出來穿上衣服,我已經把雨水支走了。”
躺在床底的于海棠眼睛濕潤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何雨水那么在乎自己。
他那么在乎自己,自己卻睡了他心目中的男人。
不過這個時候不是傷感的時候。
因為他姐姐經常會給宋文暖做家務。
于是他很快的把衣服穿起來。
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有說。
其實也不知道說什么。
畢竟都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
于海棠調整好心態,想了想對宋文暖說道:“宋大哥,你也不用有心理負擔。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就喝醉了,就當大夢一場吧!”
雖然宋文暖昨天晚上說的好。
既然我們沒有出生在高干家庭,就讓我們的孩子出生在高干家庭。
這話很雞湯,很熱血。
可是等你冷靜下來就會發現。
這特么的就是一碗雞湯,喝下去之后屁都不擋。
以前的高干家庭那都是拋頭顱,灑熱血。
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說,還是得萬中無一才活下來的。
人都是拿命拼出來的。
現在你拿什么拼?
拼命?
拼命只會進去。
新時代已經開啟十多年了。
一個蘿卜一個坑,大部分坑都被坐滿了。
你得付出多少代價才能成為新的高干家庭啊?
就算有,那也是百萬中無一吧?
20年的時間夠不夠?
宋大哥,我真的等不起。
原諒我不想陪你吃苦,我只想一步到位。
于海棠什么也沒有說,看了看送文暖。摸著懷里1000塊錢的現金。
他覺得自己并不虧大步向外走。忽然回來又摸了摸宋文暖的頭。
【限時送溫暖】任務:消除宋文暖的顧慮,獲得收音機票一張。
于海棠一直想要一個收音機。
因為有了收音機,就能夠知道國家大事,知道國家大事才有利于自己嫁入高干家庭。
你說電視機。
電視機的受眾還是太小了。
沒有收音機的受眾多。
最關鍵的是收音機便宜呀!
剛剛得了1000塊錢,如今又得了一個收音機票。
齊活了。
“宋大哥,你真的不用有什么負擔,我也不會鬧著嫁給你,也不用娶我,你該娶誰娶誰。”
于海棠很是瀟灑的離開。
有了這1000塊錢,又有了收音機,讓他更有底氣嫁給高干家庭。
于海棠匆匆走了。
只是離開的腳步有些蹣跚。
主要是昨天受的罪太大了,宋文暖那個禽獸。
這個牲口,還不如跟黃瓜呢?
黃瓜起碼把他的武器擺放在明面上。
那個牲口你都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
于海棠一瘸一拐的離開。
剛走到大院門口實在走不動了,就在門口歇一會兒。
這時候碰到準備到痰盂的于莉。
“海棠,你這是怎么了?”
于莉關心的問。
“姐,別提了,我出去晨跑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
“呀!不會吧!你先在這兒歇會兒,我到痰盂回來就扶你回去。”
“好的姐。”
于海棠吐了吐舌頭。
幸虧在床底下的時候聽了聽宋文暖的話,不然的話,他還不知道找個什么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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